“纵兵抢掠,奸污良家妇女!”
听着老者的控诉,司徒刑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四周的空气,更是瞬间变得冰冷。
司徒刑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愤怒,更有着滔天杀意。
受到他的情绪影响,空中的天气陡然变得恶劣起来,漆黑如墨的铅云低垂下来。。。
更有一道道闪电,好似银蛇一般不停的闪烁。
不论是薛礼,程度,还是其他人,心脏都有一种被攥住的感觉。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今日之事,已经脱离他们的掌控,同时心中更有着难言的愤慨。
究竟是谁,竟然敢如此的下作。
奸污妇女,真是让人感到不齿!
想到这里,薛礼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眼睛如刀的逼视众人,仿佛要从众人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痕迹。。。
但是任凭他如何打量,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不过,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让自己知道,究竟是谁如此下作,定然要让他明白军法难容的道理。。。
司徒刑静静的坐在上面,眼睛环视。并且直接动用明察秋毫的法家技能,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将所有人的表现,都印在脑海之中后,司徒刑这才幽幽的说道
“老丈!”
“你不要害怕。。。”
“告诉本官,究竟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
听着司徒刑的询问,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老者,还有他的女儿身上,每一个人的眼睛中都充满了好奇,更有人下意识的环顾四周。
他们不明白,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触犯军纪,以身试法。。。
“老儿要告的是刘黑子,刘将军!”
老者见司徒刑脸色和煦,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这才壮着胆子说道。
“什么!”
听着老者的话,薛礼的脸色陡然大变。
更是下意识的扭头,将目光落在刘黑子身上。。。
其他人的反应,也都差不多。
刘黑子!
怎么可能是刘黑子?
要知道,刘黑子虽然军中职务不高,但是深得薛礼和程度的信任,掌握实权,前途一片光明。
只要他不自毁前途,将来定然能够担任一方军事主官。
众人实在是难以理解,在这样的情形下,刘黑子怎么会做出这等龌龊事情?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老丈,你可曾看清?”
看着众人质疑的目光,刘黑子的表情瞬间茫然,有些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众人,半晌之后,他才好似反应过来。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满脸委屈的向司徒刑方向用力的叩头,因为太过用力,额头都已经变得乌青,但就是这样,他还好似没有痛觉一般,重重的磕着
“司徒大人!”
“薛将军!”
“属下冤枉啊!”
“属下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更没有做出那等混账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真的不是你这个混账所为?”
看着满脸委屈的刘黑子,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程度下意识追问道。
“程大人!”
“刘某出身知北县,本是一个乞儿,因为饥饿差点倒毙路边,幸亏遇到大人招兵,这才侥幸活了一条性命。刘某十五岁就长在军中,深受大人恩德,并且日夜受大人教诲,岂能做那混账之事?”
“老头,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诬陷于我?”
看着满脸委屈,情真意切的刘黑子,不论是司徒刑,还是薛礼,眼睛都不由的就是一滞。
同时眼睛中也多几分狐疑。。。
自从知北成军以来。司徒刑从来没有放松,对军中思想的管束,道德教育。
特别是对军官,格外的严格。。。
司徒刑更是以身作则。
也正是因为如此,军中之人,大多淳朴,并且遵纪守法。和当地的百姓,关系非常的融洽。。。
好似鱼和水的关系。
鱼水情,这三个字,早就深深的刻入每一军官的心中。。。
说他们纵兵掠夺,奸污妇女,司徒刑多少有些不信,现在听刘黑子如此说,眼神中不由的多了几分狐疑。
“老丈!”
“你可看清。。。”
“你状告之人,可是他?”
“是不是搞错了?”
看着刘黑子表情不似作伪。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