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牛虻紧绷的脸皮,薛礼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判断。
不过,他的心中除了欣喜之外,更多的却是心头。
这个牛虻,他是了解的,不仅是知北县的老人,更是白虎大营的骨干。。。
在战场上杀敌英勇,立下赫赫战功,如果不是此人性格太过粗鲁,又没有指挥才能,恐怕早就被提拔成主官。
可就是如此,他也是一个伍长。
而且威望很高。。。
薛礼怎么也没有想到,英勇杀敌的牛虻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不过,就算心中已经认定了凶手,薛礼脸上也没有任何表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司徒刑的吩咐。。。
牛虻还不知他已经暴露。。。趁着转身的空挡,他偷摸的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手心。
不由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本来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后面几个人,见牛虻如此,也有样学样。。。不过,他们的心中多少还有些惴惴不安,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少,恨不得立刻就打开手掌,验证一二。
不过军令如山,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违抗。。。。只能按下心中的好奇,静静的等待司徒刑吩咐。
坐在高处的司徒刑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验证完毕,这才轻轻的点头,满脸肃穆的问道
“刘黑子队伍,可曾部验证?”
听到司徒刑的询问,薛礼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出阵列,声音肃穆的说道
“回禀大人!”
“当然进入刘府之人,已经部验证。。。。”
“好!”
听着薛礼肯定的回答,司徒刑不由轻轻的点头,这才扭头看着整齐站立的兵甲,声音肃穆的说道;
“现在,你们将手掌部打开。。。”
“军法司的人逐一检查,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听着司徒刑堪称冷酷的吩咐,军法司的人不敢迟疑,急忙上前。。。
那些兵卒早早的打开手掌,露出手心。。。
不过,让众人感到震惊,慌乱的是,每一个人的手心竟然都是发乌。。。
“这!”
“这!”
“这怎么可能?”
刘黑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惊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知道自己的手心为什么会成黑色,而且,其他士卒的手心也都是如此。。。
难道说大家都是凶手?还是说,司徒刑想要通过这个办法,将大家部正法?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更有人下意识的摸到腰间,不过他们的手并没有摸到武器,就在他们被个隔离的时候。他们赖以生存的兵器就被部上缴。。。
“不好!”
“上当了!”
没有摸到熟悉的兵器,以及虎视眈眈的军法司,众人后背的汗毛不由根根竖起,情绪也变得波动起来。
薛礼的眉头不由的皱起,眼睛中更是多了几分担心。。。
刘黑子更是亲自走到军伍之中,不停的呵斥,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士卒的情绪开始变得稳定起来,并没有出现炸营。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种稳定只是暂时的。
如果司徒刑真的将他们数镇压,势必会引起反弹。。。
牛虻躲在众人的身上,满脸的庆幸的看着。
他紧握的手心,是那么的白皙,在黑色中显得那么扎眼,就算他不知为什么,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太好的现象,所以他一直都沉默,好似什么都不知。。。
营地都开始躁动,让他好似看到了某种希望。
法不责众,司徒刑定然不敢有大的动做。
不过,他这种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高居在上方的司徒刑,声音宏大的说道。
“诸位不用担心。。。。”
“尔等并非罪人!”
听着司徒刑的话,众人的脸色不由的微变,更多的人却是流露出倾听之色。
“因为,这个木箱之中,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宝镜,更不是什么神器。。。”
“而是一团黑漆!”
“尔等,用手抚摸,自然会沾染上黑漆!”
听着司徒刑的解释,众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恍然,怪不得手心黑色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是常用的黑漆,这也就能够解释,兵卒手心为什么会那么漆黑。
“可是不对啊!”
“牛虻等人手心为什么是白色?”
听到司徒刑的解释,众人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放松,紧提着的心也落在了肚子里,不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