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师兄疑惑看着风叔。
脸色惨白,印堂却有亮光,显然是面衰气盛。
“这位是风叔,同道中人”
“同道啊”师兄话中意有所指,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风道友,你之前说要看我铜钱剑,正巧给你一看”林正走到供着张天师,吕洞宾的神像香案前,抓铜钱剑丢给风叔。
风叔“咳咳”一咳嗽,跳起来接住铜钱剑,手腕一转划着圆弧,铜钱剑直逼浑身冒血的师兄。
叮当!
铜钱剑戳在胸口,绑着铜钱的红绳顿时绷断,铜钱洒落一地!
哗啦啦!!
风叔脸色一变,抽身之际,林正师兄胯下竟钻出一条长棍,如金箍棒省却了“大大大”的口诀,顿时涨戳在他脸前!
“呔,看我是谁!”
林正猛一大喝。
手掐内狮子印,身形一晃竟变作吕洞宾,手指一点,剑风自成!
师兄抬手轻松拍开了剑风,放弃了杀死风叔的机会,跳开直面二人。
“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师兄抓着自己头发一撕,竟拽下一层人皮,里面是个穿着皮衣的精壮男子。
“乃密!”林正对他亲手杀死的降头师记忆深刻。
林正看了一眼粗喘气的风叔,想多说几句助他拖延时间恢复。
“第一,我和师兄没什么来往,他不可能知道我去了泰国。第二,他只是我母亲的徒弟,所以从不叫我师弟,只称我阿英。第三,他本事很差,遇到稍微有些本事的妖魔绝不可能逃出来。第四”
风叔接话“第四,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杀意太重,两人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哈哈,知道又怎么样?”男人一转头,撩开后脑勺的头发,竟然露出张女人脸。
“阴阳尸?”两人大惊。
“你们的神可管不到我!”雌尸哈哈大笑,任两道法高深的高手对着自己施法,烈火咒,掌心雷,落在身上连抖一抖都欠奉,反倒是他胯下长物如矛枪,戳在墙上墙烂,打在地上地毁!
还软硬兼具,顶着风叔的法术,缠在了林正的脖子上!
轻轻一抖,请吕洞宾上身的林正,顿倒在地上,一口血喷出,身上法力涣散,背后吕洞宾神像竟“嘭”一声,炸碎裂开!
林正同风叔都是茅山术传人,身手拳脚是从小的基本功,南拳北腿略有沾习。
乃密与金莎一对阴阳尸却不会什么武功路数,可他们偏有两头四臂,手臂挥如泼墨,逼的两人不能近身,水银泻地般挥舞的胯下长物更刺的两人冷汗直流。
漏洞百出,奈何对方身如铁桶,想攻而靠不近。
一连十三招,两人只能躲退,最后被逼至墙角也没找到反手的机会。
“香港皇家警察,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举起手来!”
林警官两人终于出来,掏枪瞄准了阴阳尸的脑袋。
乃密一撩自己后脑勺的头发,露出雌尸金莎的脸:“好壮的两个男人啊,过来,让姐姐亲亲你们”
“你个贱货,看见男人就想上!”
乃密斜眼冷哼一声。
机会!
风叔与林正对视一眼,咬破了指间,屈指一弹。
那血滴落在阴阳尸胸口,炸开两股热浪,竟然让阴阳尸后退了小半步!
风叔经验老道,脚尖一勾桌上桃木剑入左手,脚尖又一挑剑脊,借了力,顿时将桃木剑加快了两个档次,朝乃密脖子削去。林正更是不慢,同时抓着桌上的香炉,拇指扣在炉底,香灰炸开了烟,长年累月供奉神像的烟灰密如细刀,追着风叔的桃木剑带起的风尾,一通泼在乃密的脸上!
连串的小爆炸响起,这还未完,风叔桃木剑虽然先发,却绕开了乃密的脖子斜在他与雌尸金莎两个脑袋之间。
阴阳尸合为一体天下无敌,若是分开呢?
风叔一越,左手抱住金沙的脑袋,坐在阴阳尸肩膀上,右脚抵着乃密的后脑勺。
“道友,我来帮你!”
林正也想跃起。
异变突起!
他仓促将香炉挡在脸前,只听“叮当”一响,一根狰狞长物戳破了香炉,险之又险的擦着林正的耳朵将背后祖师爷的画像戳了个大洞!
“你就这么喜欢我嘛?但是我不喜欢老男人!”
金莎渗人一笑,脑袋滑不留手一缩向下钻回了乃密的身体中。
坏了!
在场人都知道不妙,风叔后背只听“咚!”似撞钟的木槌结结实实落在他后背上,顶的风叔大口喷血,啪甩在地。
金莎又钻出来,抱住了昏倒的风叔脑袋张口要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