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天斗三番两次带那么多兽核来卖后,可以说,伍德想进入极丹宗的内门希望,不知不觉间已经牢牢地系在何天斗身上。
他相信,有了何天斗这么个大主顾,生意会越来越好。靠着他,说不定自己很快地就能凭这收购兽核的表现进入极丹宗,救得老父。
但何天斗三个月不出现,一出现却反常地,只是拿出单单一枚兽核要卖,伍德失望了,只觉得伸出手要拿兽核的手显得是那么地无力,最近的期望变成失望,也让他头一阵阵晕眩,脸色难看至极。
见他的脸色不对,何天斗并不知内情,而是好心地询问了一句:“老伍呀,你这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难看吗?是了,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伍德心中暗叹一口气,没有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但毕竟生意是长久的,所以他勉强地挤出个笑脸,正想随意地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并不想让何天斗知道自己的心思。
然而在此刻,却是有一个年轻的,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半空插了进来,接过话头:“就只是拿区区的一枚兽核出来卖,这么小的一笔生意,人家老板能心情好吗?不直接说,让你积攒多点,再拿来卖就已经算给你面子了呵呵,何天斗呀何天斗,你不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说话的是一名年轻人。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千种类似于琉璃般耀眼的光芒。丰神俊秀,容貌如画,一个男的却是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这种容貌气质,这种风范仪容,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他的声音低沉,并不大,但响起后,不觉然间,竟是有大多数人情不自禁地就看向那年轻人。
“好一个丰神俊秀的奇男子”看过的人,心里不无羡慕嫉妒恨地叹道。
男的都这样,女的就更加不堪了,双目发直,个个泛起花痴般,脚底浮动,不知不觉地就向那男子。
接过伍德话头的,就是这么一个男子,一出现就引来万众瞩目的男子。
何天斗听及此话,也是好奇地抬头看一眼这男子,脸上浮起纳闷的神色,心想:“我认识你吗?”
这个男子看着有点眼熟,可记忆中,何天斗却是找不到这个人的半点印象啊难道说,他是见过自己,自己没见过他的人?
见不认识,依何天斗的性格,也就很快地无视了他,低头继续跟伍德道:“有狗在吠,别理他,那啥,你鉴定一下,看这兽核值多少钱。”
起初,引得何天斗抬头看,那个年轻人还是显得很“洋洋得意”的,似乎想以此挑衅何天斗。但没想到,下一刻,何天斗根本不受激,竟然无视了他,还把他的话当成狗吠。
顿时,这个年轻人怒目切齿,身上弥漫出浓溢到几乎变成实质的煞气。
这煞气如潮涌向何天斗,无形地一浪接一浪。
“哼”
最终,他没出手,因为这里不能动武,于是,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右手虚晃,就拿出一大包的东西随手扔到伍德面前。
这一大包的东西如果都是兽核的话,当有几百颗,是个不小的数目。
“老板,这些兽核都给我计算一下,看能卖多少钱还有,那一枚兽核,没必要再鉴定了,我赶时间,你也省事,随便给他一点钱打发走便是。如果你怕浪费那点钱,等一会,从我这些兽核的钱里扣也无妨。”这年轻人落落大方,显得很慷慨地道,但实际里,语气中却是绵里藏针,间接对何天斗产生刺激,不屑,打脸的意思。
看见兽核有这么多,伍德当即大喜,知道大生意来了。可让他赶何天斗,作为一个忠厚讲信用的生意人,他心里却是过不去这道坎啊
于是,他犹豫了,为难着。
不得不说,那年轻人成功地激怒了何天斗。
“我招谁惹谁了,神经病嘛这人”他暗里大骂。
不过表面上,何天斗却依旧是不动声色,不看他只是冷笑着对伍德道:“我说最近的狗怎么越来越猖狂了,吠起来还没完了咋的”
那情形,就如同他说这话,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对邻居抱怨着最近的生活琐事似的。
是的
绝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在生气。
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何天斗总结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有人想方设法地欲让你生气,以此取笑你,那么你必定不能让其得逞。因为有种贱人总是矫情的,你一生气,他的目的达到,这样子,贱人就会心情舒爽。反之,你要是淡然处之,这样的话,那种贱人便会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