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年金马奖——生于争议,死于争议!”——知名电影人宋子文第二天撰稿,刊登在了馊狐、新狼等各大网站上。
金马奖始于1958年,那时还不叫金马奖,只是对宝岛电影台语片的一种奖励。1962年因为政治因素,宝岛当局开始打压台语片,开始推广国片。但是那个时代是台语片的天下,就连香港都要每年制作一两百部台语片来迎合,哪里来国片?
于是宝岛当局成立金马奖,将在宝岛上映过的香港电影加入遴选对象,一个单纯的宝岛电影表彰,就这样被定义为了泛华语地界的大范畴,不得已地走了条准电影节的道路。
结果,一个更让人没有预料到的,被拿来临时充数、救场、救命的香港电影,居然如此大而方之地压在宝岛电影的头顶四十四年,其垄断性的包揽现象到现如今都没能改观。
九十年代,宝岛电影市场逐渐沦陷,大量电影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海外影展,而金马奖则开始在缺柴缺米的尴尬中显得孤独了起来。到底是选择艺术?还是表彰商业?这个争议开始困惑金马奖的评选势力。
要知道宝岛电影已经拿不出什么象样的商业片,而以往大量的艺术电影也都不被金马奖所重视,这样的状况使得主办方不得不在商业与艺术之间左右摇摆,没能把立场坚持到底,反而引起了更多争议。
在宝岛电影无法选取表彰标准。而更没法组织矢量片源参赛时,香港电影仍旧扮演着大包大揽的角色。香港电影象遮羞布一样盖在台湾电影金马奖上这么多年,而到如今,逐年恶化的世道却不能再以产业链条继续支撑金马奖的维系。
自2002年始,香港电影产量滑坡、素质下降、商业溃败,每一年都在刷新着新的最低出品、最低效益纪录。在2005年,金马将在经历了这几年年参赛片仅仅二十几部的尴尬之后,更显得无所适从、举步维艰。
2006年,金马奖面对着香港在去年一年里仅数十部的影片产量,而不得不把目光投入到内地。在放宽条件。而把合拍片放入选择范畴之后。大量的内地电影开始走向今年度金马奖的展台。《好奇害死猫》、《夜宴》、《画皮》、《看上去很美:小红花》以及中途退出的《吴清源》等等都开始捕捉人们的视觉,而香港电影则似乎在今年这个大荒之年不得不做了一次陪衬。
金马奖是越来越热闹了,但华语电影的市道却是越来越恶劣。已经没有电影的宝岛,在借助香港、内地两扇门板遮掩着自身的尴尬。又以新哄起的内地电影作为卖点。然而。在这热闹的外景背后。又有谁来关心中国电影的明天该向哪个方向偏一偏、转一转呢?
我想,回溯一下如今那越来越没滋味的香港电影金像,以及越来越没人待见的金鸡百花你就明白了。
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下。
歌舞升平的假象都是电视综艺用来娱乐大众的,而与电影界目前这恶化的生存状况无关。当然,也于中国电影的明天彻底无关。我没有为《画皮》喊冤,我只是为华语电影瞎操心而已!
……
如果说宋子文的撰稿,云山雾罩,令人看得模糊,那么《信息时报》的一篇文章就一目了然了。
“金马奖欲从文艺桎梏走出,但是又怕步子迈得太大,导致《画皮》如此优秀,只能饮恨而归!四项大奖无一归属《画皮》,不止观众看不懂,奖项更是徒遭人耻笑而已。”
可不管怎么说,金马奖已经尘埃落定,几家欢喜几家愁。
邵帅军在无数人的安慰中,重新钻进了拍摄中。
有钱有设备,邵帅军可以尽情的拍自己想要拍摄的镜头,ix摄像机对他来说,越来越顺手,知道了怎么去拍摄,冲洗出来的画面才完美,如何有效的间歇,才能更加充分的曝光胶片。
当十二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值夜人》经过为期三个月的时间拍摄,终于杀青了。
杀青的消息传出,立刻引来了大批记者采访,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国内的记者。
“邵导,恭喜你新戏终于杀青,能跟我说说你对于它的期待吗?”
邵帅军笑说:“我希望它能带给大家,一种新奇的观影体验,一种巨大的,刺激你的眼球的体验。”
“第一次在好莱坞拍电影,与在内地拍电影,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吗?”
“感受很多,美国人做事讲究规矩,譬如按时下班、平等交际等等。我们在内地拍片,导演说了算,让你几点下班你就得几点下班。在这里不一样,有劳动合同规定,我们无权过问工作时间。这让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去适应,因为我总是习惯拍摄的时候拖拉一点时间。”
“你感觉到的除了一个时间,还有其它什么困难吗?”
邵帅军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作为一个华人,在美国拍摄电影,还是有一些障碍的。譬如说,我去跟别人交涉,我说我是导演,他们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