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敢这么打我?”
数分钟之后,脸上的痛疼才有所缓解,廖德贵终于是说得出话了,害怕又恶毒地看了陈铁一眼,嘶声问道。
他是一个副行长,更是廖家的人,廖家在江北市,可是能排进前五的家族,凭着这些身份地位,还真是没人敢如此打过他的脸。
“啪……”陈铁没二话,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廖德贵的脸上。
“现在是我问你,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陈铁漠然说道。
“你完了我跟你说,我要你死,无论你什么来头,我都要你死……”又被甩了一巴掌,廖德贵痛得身体直哆嗦,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疯狂。
今天算是颜面尽失,脸都被打肿了,于廖德贵来说,这是不可忍受之事。
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最看重的便是面子,现在,脸肿得像猪头,这一走出去让人看见,他就成笑话了。
看到廖德贵依然是不肯老实回答自己的问题,陈铁顿时失去了耐心,走到了包间的窗户前,将窗户打开,然后又走回来,扯着廖德贵胸前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
廖德贵足足一百八十多斤,称得上肥胖了,但在陈铁手中,却轻若无物,提着他,便走到了窗户前。
廖德贵心中,骤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了起来,疯狂喊道:“你想干什么,啊,放开我……”
陈铁冷笑,提着廖德贵,手臂猛然一甩,已经廖德贵甩到了窗外,当然,陈铁的手,还是抓着廖德贵的衣服的,否则这一下,廖德贵就得从八楼体验一把自由落体的感觉了。
饶是如此,廖德贵也吓得惊恐大叫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陈铁的手臂,双脚也胡乱蹬着,这种双脚踩空,被吊在半空的恐怖感觉,已经让他瞬间尿了裤子。
“把我拉回去,我求你了,快把我拉回去……”眼泪和鼻涕横流,廖德贵真是要疯了,哭喊着向陈铁哀求道。
便是郑行长,看到陈前提着廖德贵就甩到了窗外,也吓得一阵心惊肉跳,这也忒吓人了,小师傅这看着是要宰了廖德贵的节奏啊。
不过,杀人的话后果就太严重了,郑行长连忙走了过去,说道:“小师傅,你消消气,千万不能弄出人命,否则后果难料。”
廖德贵顿时有些感激地看了郑行长一眼,然后又看着陈铁,跟着叫了一声小师傅,说道:“对对对,别杀我,杀了我你也跑不掉,把我拉回去,你问什么我都说,我都交代。”
“呵呵,那就先交代了吧,你对清音做了什么,为什么清音会变成这样,听清楚了,但凡有一句假话,你就准备去死吧。”陈铁脸色冰寒,冷笑着说道。
连裤子都吓尿了,廖德贵如何还顾得上其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嘶声说道:“我说呀,我都说,林总裁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伸手想去拉她,她惊慌之下摔倒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啊……”
陈铁呵呵笑了两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拉清音的手,清音的手也是你能碰的,把一切都说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陈铁没有说完,但他的手松了松,廖德贵整个人,都向下坠了坠,顿时又吓得嘶声大叫了起来,那种悬在半空的恐惧感,简直比任何折磨都要恐怖。
“不要松手,求你了,我都说,我都说呀,我想借着林清音要贷款之事为威胁,然后占些便宜,林清音是江北市第一女神,谁不想得到她,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做啊,放过我,把我拉回去……”
不用陈铁再问,这回,廖德贵已经竹筒倒豆子般,将所有情况,如实说了出来。
被打了十几巴掌,现在又被提着吊在数十米的高空,他的神智,已几近崩溃了,陈铁便是问他小时候有没有偷看过女人洗澡,他也绝对会如实说出来。
其实,他死撑着不说想打林清音的主意还好,现在说出来,陈铁眼中骤然便闪过了狂暴的杀意。
在贷款一事上为难清音,现在还想借此打清音的主意,好得很,好得很啊,不弄死你怎么行。
郑行长也注意到了陈铁眼中闪过的杀意,心中大惊,连忙说道:“小师傅,冷静点啊,冷静点,千万不要犯错,不能杀人……”
“郑行长,你放心,我不会亲手杀了他,但他必须死,这就靠你了。”陈铁打断了郑行长的话,淡笑道。
“我?不不不,小师傅,我不杀人,我不敢杀人啊。”郑行长拼命摇头,开玩笑,我劝你不要杀人,你就让我杀,没有你这样的。
我杀人也是犯法的好不好,再提这么过份的要过,跟你友尽啊我告诉你。
陈铁咧了咧嘴角,说道:“我不是要你动手杀了廖德贵,廖德贵不是送了仙人掌裹尸布和伴尸玉这三件东西给你吗,你可以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现在他老实得很,吓傻了,你一问他准会说的,顺便问清楚那个仙人掌中的婴儿骸骨,生前是不是廖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