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干奇、色孽、纳垢,三个人,几十万双眼睛同时眨巴眨巴了好几下,再看看自己一齐后退,结果就把恐虐独自给凸现出现的现场,然后祂们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
「……我竟然会和你们同一种想法!」3!
「不对,你们竟然在学我!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恐虐老大哥吗?」3!!
好吧……
大家一行四兄弟,祂们三个同时往后一退,一瞬间就将「恐虐」的主要地位给直接凸显了出来。
别管这到底是不是恐虐祂自己的想法,但至少是在这一刻,他就已经是被祂的另外三位异父异母嫡亲兄弟,给变相的推到了老大哥的位置了。
只因为慢了一小步,就直接如是第一个站出来,逆行于人潮,顶了通天大黑锅的恐虐,转头看了看祂的那三个兄弟。
祂那永远都在流淌着污浊污秽恶血,血锈森然,恶意满满的头盔下面,那一双血色眼睛,好像瞬间失去了高光。
恐虐:「……淡了啊,兄弟们……咱们四兄弟的感情这是淡了啊~~所以说,即使是一个亚空间的嫡亲兄弟情义也是会变质的吗?」
「阿巴阿巴……」
恐虐闭眼张口,张张嘴似乎想要为自己亚空间四小贩伟大的兄弟情义最后再。做一次总结,但林青·地官的一击已然贴脸!
呼~啦~
站立通天六道石桥之上,遥望那四个邪神的林青·地官,黑袍衣袖飘飘欲仙,犹如一尊巍峨至高的古老地道天尊,几乎充斥苍茫宇宙万彩万象万物。
可惜,这位古老天尊,祂心中涌动的是被那个不做人的主尊逼到「墙角」后的无奈。
「桀桀桀……」林地官厚重的黑袍帽沿下,透露出非常正派的爽朗笑声。
所以说啊,我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谁给了你们勇气,让你们觉得可以用这些小事来威胁我了?」
但眨眼,地官又轻叹了一口气:「唉算了╮(╯_╰)╭,累了,就这样吧,赶紧的,结束吧……」
大袖猎猎作响,一掌从袖口探出,然后朝着前方……压下!
虚海诸天,无垠万界,一应幽深通祟的地府冥界的概念与意义都包容于地官的一掌之中。
大地、幽冥、诡谲、消散、深沉、幽暗又诡秘,浩大且崇高,无数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在他的掌心交织环绕,几乎是让一宇宙都为之窒息!
「艹!」被迫被自己那几个兄谦弟恭的兄弟们给推到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实话,就即将被一多元级别的「***兜子」糊脸的恐虐。
这一刻不得已从虚空之外抽出一柄锈迹斑斑,刃口处参差不齐,如似锯齿,一道道暗红鲜血痕迹淋漓,仿佛永远不曾干涸的巨斧。
巨斧挥舞,无边的杀伐血腥暴力几乎是将在这「剧场」观众席上一宇宙的所有生灵眼耳口鼻都塞满堵塞,让他们恶心欲呕。
被涛涛流逝黄泉大河淹没的亚空间,这一刻都在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玻璃崩溃声。
无数的星球在被迫永陷破乱与战火,一颗颗星球上上海水成为鲜血海洋,世间高山被骸骨京观所覆盖!
「喝啊!」
恐虐在发出最震撼人心的咆哮。
鲜血的战斧,一瞬间就狠狠地碰撞在了地官的掌心上。
虚空都在震荡着可怕的涟漪,余波超越了蹁跹时空的限制,刹那间席卷宇宙,不知崩毁多少星系、星河、星团。
然而,饶是如此的宏伟伟力,也不曾让地官手掌落下的速度稍稍放缓一丝。
反而恐虐手中的血战之斧在寸寸皲裂,哪怕祂在压紧牙关,那铁锈斑驳的战甲浑身上下,跟通了消防水管似的
在噗嗤噗呲直冒血,也不能阻止自己那双已经弯得不能再弯的两条腿将将要触及地面
「血祭血神,颅献颅座……吾乃暴虐、暴力与残暴之神,我乃「恐虐」!」恐虐那被无尽鲜血与铁锈沁满的巨大的有翼狰狞头盔里,那非人的魔神脸上,再次发出惊世骇俗的战场嘶吼与咆哮。
恐虐的傲慢,哪怕自己是真正要战死沙场,恐虐也只会让自己是以最宏大,最传奇,最神话的姿态走下舞台,而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是以这样低贱的方式落幕!
绝对不允许!
「唔!!!」
这虚无浩大,堪比银河系般辽阔的舞台上,遥远的星河尽头有混沌的号角声在响起。
仿佛在无尽血战的战场深处,那毁灭与杀戮最盛的时候,无数嗜血生灵在凄厉兴奋的咆哮!
甚至在整个舞台剧场回响,凡听到这些咆哮的人,都在忍不住心神恍惚,神魂摇曳,疯癫狂燥,难以遏制的好斗,丧失心智的疯狂以及淹没战场的滚滚血海,几乎成了他们的部,只想抛开一切,从那观众席上冲下,置身沉沦于这永恒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