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中,“主神空间”、“空白之地”两者诞生,叫无数人疯狂,也让无数的国家大呼一个崭新时代的降临。
尤其是他们真正开始进一步进入“主神空间”,明了了其中的规则和秩序,才是明白这个“试炼之地”对于整个世界,整个人类的意义!
万物皆可升级的体系,名为经验币的计量单位,无限自由的探索之路,可以自由从其中带出的力量……每一种都像是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在疯狂地给人暗示。
再加上那千里如一寸,覆盖了世界的“网络”……就是九线城乡结合部里扫马路的环卫工,都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到了再变局的时候了。
但在这样的滔天盛势里,究竟谁能独领风骚,成为真正的博浪儿,这就很有说法了。
区区一个破球尚且如此混乱,而而世界之上,未知也不可名状的时空蜷缩之地,另一场直接如似天意争锋一般的战局,也一样是随着林青的落子,而是开始陷落到最混乱的时刻!
古老大河涛涛流淌,无始无终。
在其上方,那座状如普通青石构建的质朴神殿也在缓缓绽放的细微不可察的迷离光辉,将这道大河一切变化都尽数镇压。
千年,万年,任时光流转,宙光更替,这座古老的神殿都仿佛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好似孤立于时间之外,永恒无限的与它之下的大河纠缠在一起。
而在这神殿里,至高王座之下的一个蒲团上,一个阴阳太极光辉婉转,看不清面容的人形之物在静静的端坐着。
他肉眼可见的身体上,一道道光辉笼罩耀眼,太极阴阳双鱼在他的身下蔓延,正如阴阳,反似混元,秩序与混乱的概念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中诞生也在毁灭,仿佛这才是构成了他的部。
而在这寂静神殿当中,忽然之间有一阵微风拂起,吹拂的在这神殿角落里的那盏紫青双色的青铜油灯一阵忽明忽暗。
风中,一声声不知从何而来的呢喃悄然出现,在风中轻轻摇曳着,最终缓缓传入蒲团上端坐的那位身影的耳中。
“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战场吗?以蚂蚁搬家般的力量,一点点的想要搬空我的力量?
小家伙,虽然你的想法是很不错,但你...你真的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连我究竟是执掌着怎么样的力量都不知道,就贸然的把我拉进这场战局。”
蒲团上,似如沉睡的身影对于这样的呢喃声不闻不问。
自从林青以凡人之躯,将他们这些跟随他而来的“因果”一齐狙击在了世界晶壁系之外,让他们所有的盘算落空。
更一手打造出了“主神空间”,企图是以蚂蚁搬家般的姿态,将这些沉淀于世界之下的因果阴霾,连同他们的力量一起榨干时。
这些“存在”为求自保,共同混合成一个怪诞无稽的整体,融入到了林青的侧面阴影之中。
“他们”是林青的阴影之中的另一面,即使林青以“道我印”强硬的理清自我主从,也是创造性从“神我两分”的的法门里推导出“天水地三官礼祭”之法,撕割下自己不需要的概念,以此确保自身纯粹。
即使林青时刻的端坐在这无名神殿之中,企图是以借用无名神殿的光辉,镇服内外诸魔外相,为自己争取到充足的时间,来将这些“力量”一一分化瓦解,成为自己的力量。
但“他们”却永远的在林青身边纠缠不清,无休无止,可能到岁月的尽头都不能松开。
而在这这座万法不侵,镇压时空蹁跹的无名神殿,却像在这一刻失效了一般,不仅不再成为林青阻拦这些诸天世界里各路大神神仙们的第一屏障,反而还是在有意无意的将林青推向了最前线,让他以孤身一人的姿态,来独自面对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的“黑暗浪潮”。
虽然这些的祸端本身就是林青招惹来的因果,但在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就也已经不再是林青一个人的事了。
“这就是我在神灵之前最后一场考验吗?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天劫,直接就来最狠的人劫?”
在林青的身前,一抹幽深且不可名状的色彩在他的眼眸中浮动,竟然是像是从无生有,一样是端坐在了林青身边的蒲团上,黑影幽幽暗暗,难以名状。
无论是谁都无法说清楚黑影究竟长什么样,因为它本就没有实际的相貌。
是混沌、是乱序、是原罪、是扭曲……千人千面,万人万种,却又没有任何一种存在能够代表黑影本身。
因为它本就是一个念头,没有实际的形体,没有任何象限,更没有准确的定义。
或者说……它就是林青本身!
“不,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人劫?明明你才是我向上攀爬的一点点障碍而已。
你真的太高看自己了,你也太把那些蝼蚁们看重了。我的力量吞吐于无垠时空虚海之中,无限无尽,无有尽头。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