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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竟然说要撤了佛墙,这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修士强者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是佛陀圣地还是正一教等等各大教疆国的修士强者,都是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李七夜不是圣主的话,那一定会有修士强者说李七夜这是疯了。
那怕此时许多修士强者都不敢大声说出来,但,依然有修士强者不由嘀咕地说道:“这是疯了吗?撤了佛墙,还有什么可以挡得黑潮海的凶物大军呢?”
如果大家都能作主的话,只怕绝大多数的修士强者都不会赞同这样的决定,甚至可以说,任何修士强者都会认为,撤了佛墙,那一定是疯了。
“千百万子民生死,焉能儿戏。”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说,在李七夜说要撤去佛墙的时候,在场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强者是反对的,但,多数修士强者都不敢说出口,就算说出口了,都是低声嘀咕一下。
像边渡贤祖、天龙寺高僧,他们也只能恭敬地向李七夜献策而已,给李七夜建议而已。
但是,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完没有听得出对李七夜有什么尊敬,甚至有斥喝李七夜的意思。
不少人向这个声音望去,不少修士强者也奇怪,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如此向圣主说话呢。
大家一看去,发现刚才说话的乃是金杵剑豪,看到金杵剑豪如此表态,不少人也为之释然了,不少人也面面相觑了一眼。
当然,李七夜要撤去佛墙,不少人在心里面就是反对的,只是碍于李七夜的身份,大家不敢说出口而已,现在金杵剑豪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也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有一些人甚至是暗暗地向金杵剑豪竖了竖拇指,当然,不敢做得太过份。
李七夜仅是看了金杵剑豪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怎么,你意见很大。”
在众目睽睽之下,金杵剑豪挺了一下胸膛,他终究是一代天骄,经过无数风浪,那怕李七夜现在是圣主的身份了,他心里面是没有什么畏惧的,他依然是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
冷声地说道:“佛墙,乃是黑木崖最牢固的防御,乃是抵挡黑潮海凶物大军的第一道防御,若撤之,乃是置黑木崖于死地,把整个佛陀圣地暴露在凶物的爪牙之下,此举乃是让黑木崖沦陷,让佛陀圣地陷入凶险处置,此乃是大义之举,残害百姓,乃是让天下指责……”
“好了,这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我听得都有点腻了。”李七夜摆了摆手,说道:“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指手划脚不成,一边凉快去。”
李七夜说这样的话,这样的姿态,那可话是专横独断,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一样。
对于整个佛陀圣地来说,似乎,这么样的一个专横独断的圣主,并不得民心。
在场的很多修士强者都不由面面相觑,不少人也觉得李七夜这样的态度,似乎,似乎,真的是有些专横独断。
但是,谁都不敢吭声,因为他是佛陀圣地的主人,圣山的圣主,他可以主宰着佛陀圣地的任何事情,他可以为佛陀圣地作出任何的决定。
金杵剑豪顿时是被气得脸色涨红,若是李七夜是一个普通的小辈那也就罢了,他一定会怒声斥喝,甚至会称之为狂妄无知。
但是,偏偏李七夜乃是圣主,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那都是远远在他之上,那怕是当众斥喝他,那也是再普通一件不过的事情了。
金杵剑豪本就是与李七夜有仇,在以前,他在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瞧不起李七夜这样的一个晚辈。现在他偏偏是成了佛陀圣地的圣主,他这位天骄也在他的管辖之下,现在被李七夜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斥喝,这是让他是多么的难堪。
一时之间,金杵剑豪脸色涨红,久久找不出什么词语来。
“佛陀圣地,我是不知道怎么样的规纪。”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了,沉声地说道:“但是,若是在我们东蛮八国,一位领袖若是无能,若是置天下黎民于水火之中,那必逐之,乃是天下大敌也。”
说这话的,乃是东蛮八国的至高大将军。
至高大将军这样的话一说出来,佛陀圣地的修士强者都不由脸色一变,因为在佛陀圣地,任何人都清楚,敢说驱逐圣主,那是等同于叛逆,这将会受到天下人讨伐,所以,那怕李七夜主张撤了佛墙,所有人都不敢说要驱逐李七夜。
现在至高大将军这样一说,佛陀圣地的修士强者都脸色一变了。
“一边呆着吧。”李七夜都懒得多去理会,向至高大将军轻轻地摆了摆手,就好像是赶蚊子一样。
至高大将军脸色也十分难看,他和李七夜本就是不共戴天,恨不得诛之,现在李七夜成了佛陀圣地的圣主了,他儿子被李七夜杀了,那也是白死了。
对于至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