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杵虎贲出现,让大家多多少少都松了一口气,让佛陀圣地多少也都能挣回点颜脸。
毕竟,正一少师长驱而入,在这途中若没有任何人拦,若是没有任何人接受正一少师挑战,让正一少师直抵小圣山的话,那么,那么佛陀圣地就实在是太丢脸了,偌大的佛陀圣地,连一个能与正一少师一战的人都找不出来,这岂不是有辱佛陀圣地的威名。
现在金杵虎贲,作为金杵王朝的大将军,又是佛陀圣地赫赫有名的四大天才之一,他在烟火台迎战正一少师,打响了头阵,作为佛陀圣地的先锋,不对于公于私,金杵虎贲此举,那都是没得可挑剔的,甚至是可以让大家对他赞扬有加。
毕竟,金杵王朝掌执天下大权,现在金杵虎贲敢第一个应战正一少师,那已经是可谓是肝胆可鉴了。
“金杵虎贲呀。”正一少师负手而立,站在烟火台,看着金杵虎贲,含笑地说道“久闻大名。”
比起高墙上的金杵虎贲而言,站在烟火台的正一少师,他更是处身于下风口,但是,正一少师就是正一少师,那怕他站在更低的地方,只要他站在那里,那怕对面的人站得再高,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都依然是睥睨天下,甚至如同是在俯视对方一样。
正一少师实在是气势太足了,他的气势凌驾于任何人之上,不论怎么样强大、怎么样高傲的天才,在他面前,那都是要矮半个身子。
“客气,客气。”金杵虎贲虽然神态凌厉,但是,正一少师的话,让他还是十分受用的,他抱拳,徐徐地说道“少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人如其名。”
这也难怪金杵虎贲受用,正一少师是何许人也,称之为南西皇第一人也不足为过,年轻一代无人能敌,就是大教老祖,那也是不遑多让,正一少师都久闻他金杵虎贲的大名,这样的话那怕是明知道仅仅是客套话,听起来,那也是让人特别的舒服。
“不过,你不是我对手。”但是,正一少师下一句话就一下子把金杵虎贲打回了原形了。
正一少师上一句话气的话,让人还听得有些飘飘然,但是,人还没有飘起来,正一少师下一句话,就像是一记棍棒砸在了头顶上,一下子砸得眼花金星。
被正一少师一夸,金杵虎贲本还有点受用,但,当一听到这话的时候,金杵虎贲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就好像是正一少师先给他一个枣,然后又是一巴掌抽过去,这样的滋味,让任何人都不好受。
在场的人都不由面面相觑,换作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会觉得这态度太嚣张了,这实在是太目中无人,实在是太过于狂妄了。
毕竟,金杵虎贲乃是佛陀圣地年轻一辈最强大的天才之一,更何况,他在这要塞之中统领百万大军,随时都可以舍命一搏,这样的实力,不要说是年轻一辈,就是大教宗门,大教老祖,都是十分忌惮。
现在,当着天下人的面,正一少师直接说金杵虎贲不是对手,这姿态,在任何人看来,那都是对金杵虎贲的一种邈视,对金杵王朝的一种邈视,对佛陀圣地的一种邈视。
那怕是如此,但,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几个人能说出话来,也没有谁能出声去斥喝正一少师,或者是对正一少师不满。
那怕是有不少佛陀圣地的年轻修士在心里面对正一少师不满,但,此时也只能憋在心里面,因为他是正一少师,横扫南西皇无敌手的无双天才,所以,他有资格说出这么嚣张的话,任何人对他这么嚣张的话,也只能憋在心里面。
甚至有人认为,以正一少师的实力而言,他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嚣张,也不是狂妄,他说的是实话而已。
金杵虎贲脸色是不好看了,甚至是十分难看,但是,当着天下人的面,他是第一个迎战的人,不仅仅是代表着他自己,也是代表着金杵王朝,所以,他那怕是脸色十分难看,也要强颜欢笑,表现出一副胸怀大度的模样。
“少师如此一说,那虎贲就更应该试试了。”金杵虎贲徐徐地说道“少师的无敌,我也久闻也,希望少师今日莫让人失败。”
“这必须的。”正一少师负手而立,神采飞扬,睥睨天下,唯我无敌,说道“今日,必破烟火台!”
正一少师这话那是气势凌人,那俯视八方的姿态,让人喘不过气来,当然,这话让佛陀圣地的修士听得也不是滋味。
毕竟,烟火台是佛陀圣地边陲的第一个要塞,对于佛陀圣地来说,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现在正一少师说必破烟火台,这似乎是要踏碎佛陀圣地的门户一样,这能让佛陀圣地的弟子心里面舒服吗?
“好,好,好。”金杵虎贲心里面也是愤怒,这不仅是因为正一少师那姿态凌人,更是因为正一少师这样的态度让他在心里面愤怒,正一少师这样的姿态,似乎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似乎击败他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金杵虎贲,作为佛陀圣地四大天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