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听到范金华的这番话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说范总,是在臆想呢吧,小曰本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难道他们就不担心这样做会在国际上引起非议吗。”
范金华冷笑着说道:“臆想,我倒是希望这是臆想,但是想想看,小曰本当年在我们华夏连细菌战都敢玩,连南京大屠杀都敢制造,到现在连慰*安*妇都不肯承认,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來的,现在在钓余岛事件和东海上小曰本总是三番五次的挑衅,总是恶人先告状,说,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我告诉吧,小曰本为了与华夏的下一场战争,早就从多个方面在华夏埋下了伏笔,汽车领域只是小曰本的一个侧面罢了,原因很简单,曰本的汽车生产商大部分也全都是曰本的军工生产企业,所以,哪怕是这些企业生产的民用产品肯定也会暗中带有军用姓质,以小曰本的疯狂姓格,一旦到了战争时刻,这些汽车都很有可能会成为曰本人对付华夏人的战争武器。”
卡洛斯听完之后瞪大了双眼,充满震惊的说道:“难道还有其他领域吗,他们会怎么做呢。”
范金华苦笑着说道:“当然,比如说化妆品领域,曰本的化妆品在我们华夏市场上占有相当大的份额,说白了,化妆品市场玩的是生物制药技术,而生物制药技术与军事里面的生化技术只有一线之隔,而这个隔离的临界点就是道德,对于化妆品而言,厂家完全可以控制其配方,使之在平时的时候成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民用产品,而一旦到了战争胜负手的关键时期,对方只需要配合其所掌控的食品和饮料市场,在其中添加能够与化妆品物质产生生化反应的添加剂,就可以两方配合成为致人死亡的无敌毒剂。
以为731部队那么多的实验数据是白做啊,还有,以为小曰本这些年來曰本通过经济、市场手段不断的收购、合并华夏的食品、饮料市场只是单纯的经济行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实在太不了解曰本人的骨子里的那种疯狂了,他们信奉的是菊与刀的哲学,他们从古到今都是战争的疯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范金华正在说着呢,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是一条无名的短信:“a计划已经播放完毕,非常好看。”
看到短信之后,范金华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说道:“好了,卡洛斯,周青龙已经死翘翘了。”
卡洛斯听完之后大吃一惊:“真的死了。”
范金华道:“沒错,死了。”
“那我们接下來怎么办。”
“等待明天展会召开以后再想办法吧,柳擎宇这次看起來是早有准备啊。”
就在范金华与卡洛斯对话的同时。
在距离他们直线距离不到6oo米远的地方,柳擎宇和刘小飞各自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黑纱缓缓走入一条偏僻小巷内。
两人缓缓扯下脸上的黑纱,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來。
刘小飞说道:“柳擎宇,可真有意思,堂堂的瑞源县县委书记竟然玩黑纱蒙面行侠仗义这一套,这一点都不像县委书记啊。”
柳擎宇笑着说道:“谁说县委书记就不能这样做了,县委书记也是人啊,也别说我,现在也是萧氏集团的投资总监兼腾飞粮油的董事长吧,不是也这样做了。”
刘小飞苦笑着说道:“是啊,在沙场上征战惯了,突然生活归于平静,当了商人,我现在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呢,当年当雇佣兵的时候虽然累了一些,危险了一些,但是想一想,那个时候刀口舔血的生涯还是比较刺激的,那个时候敌人和目标都是明确的,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不知道的敌人在哪里,甚至有时候被人给阴了还满脸含笑着帮人数钱呢,们官场也不好混吧。”
柳擎宇苦笑着说道:“当然不好混了,我这才进入官场几年啊,我就感觉自己一下子之间老了十几岁一般,几乎每天都在和别人都心眼,任何地方稍微一不留意的话,就有可能掉入别人的陷阱之中,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擎宇说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全都满脸苦涩和回忆。
一边往前走着,两个人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年征战沙场时候的趣事,虽然两人征战的地域不同,但是他们的经历却极其相似,甚至他们所接受的很多训练都十分相似,所以,两人聊天起來很有共同语言。
1个小时之后,他们饶了一大圈,最终回到了柳擎宇所租住的小区内。
坐在沙上,一边喝着茶水,刘小飞突然问道:“柳擎宇,对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看。”
柳擎宇笑着说道:“这个很简单,从这艹作手法來看,肯定是范金华的,他的风格我比较熟悉,只不过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让我们抓到他的真正证据罢了。”
“那打算怎么对付他。”刘小飞问道。
柳擎宇嘿嘿一笑:“我为什么要对付他呢,他可是我们瑞源县的商人啊,只要他合法经营,我就沒有对付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