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毁了再好不过?”方若星看向自己爹爹,“爹爹,天柱对我们难道不好么?”
方主上拧眉:“这位老先生何出此言?”
梵经见他这般认真,腰板都挺直了,吊着眼皮问:“们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不过,我知道,它叫做放逐对吧?”
“是。”
“这地方,我略有耳闻,曾经犯过众神之怒,被吓了永生诅咒的。”
“是的!”方主上很少见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人如此了解,“老先生如此清楚,可知破解之法?”
“现在天柱毁了,们只需再将供奉咒灵的各种活动仪式毁了,再找人消融咒灵,们就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活着了。”
“还请老先生指点。”
方主上脸上不显,心底澎湃不已,“老先生所指的供奉咒灵的仪式,指的是放逐仪式?”
“我可不知道。”梵经耸耸肩,“们这地方的咒之所以能一直长盛不衰,除了天柱支撑,笼罩在上方掌控着们所有人之外,肯定还是因为们有各种仪式的供奉。反正们因为害怕,做
了什么各种祭拜的,都不要拜就是了,正常去做。”
“好!”
方主上认真点头,又问:“但放逐街如此大,放逐咒怨如此强,这世上有人能消融咒灵?”
“咳咳!”
梵经瞟了一眼自己主子,就继续缩回角落去了。
他这举动,大家都很明白,只有公玉澜止才能帮忙。方主上看着眼前谪仙一般的人物,正欲开口,这是沅陵匆匆忙忙跑过来,焦急道:“主上,放逐仪式快要开始了,许多人已经到齐了,几大家族都还在等您。他们还说,这
一次四大天柱被破,有外敌入侵,需要找到外敌,在这受伤人数甚多,几大家族的人都出发了,也希望我们这边能拍一些人出来帮助整顿,同时商议天柱之事。”
方主上一听,脸色沉了沉。
他都忘记放逐仪式即将开始了。
而且公玉澜止他们毁了天柱时的力量如此强悍,不知有多少人会被伤。
天柱被毁,就是贵族的罪,贵族必须承担。
但是……
只要一想到梵经说的话,方主上又忍不住心动。
如果真的有办法让放逐街的人解放,从此不再被诅咒束缚……方主上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一把将之扔给沅陵,命令道:“拿着令牌去找几大家族的人,说祭奠仪式不再进行,有问题来找我。做完之后,尽量派出更多的人力物力
还有医者去帮忙救治伤者,同时加以抚慰众人。”
“呃!
沅陵瞪大了眼睛,这个令牌主上从来不离身的啊。
见令牌如见主上。
他一个下属,拿着这令牌委实烫手。
除此之外,更让他震惊的是自己主上的话,他难以置信:“祭奠仪式不再进行?主上,您说真的?这可是……”
“质问我?”方主上脸色冰冷。
“不敢。”
沅陵跪了下来,依旧难以置信:“但是,祭奠仪式可是……”
“沅陵,快按照爹爹说的去办。”方若星在半空中焦急的道:“爹爹做事肯定有道理的,现在是没空给解释太多,到时候爹爹一定会好好给大家解释清楚的。”
沅陵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站起来恭敬领命:“是,属下明白。”
说完,他转身要走,方主上再道:“还有,运作一下四街联络仪,将这个消息通知给其他三街,就说我们南街不打算再举行祭奠仪式,也让他们停止举止。”
沅陵蹙眉:“但其他街不一定愿意听我们的。”
四大街的贵族,素来面和心不和。
“不管他们听不听,只需将意思表达清楚即可。”
“是。”
“至于西街,跟逐家提一下是端木小姐的意思。”
端木小姐不是在沉睡中么?
沅陵觉得古怪至极,却什么都不敢问,点头领命道:“是,属下这便去办。”
出去时,余光却瞥见了房间内的几人,顿时惊了一下,暗忖:府里何时来了新客人?他为何不知?
不过不该问的他也不敢问。
刚才已经是僭越了。
见沅陵走了,方主上眸光坚定,他上前两步,拱手对公玉澜止道:“公玉先生,请您……”
“唔……”
不待他话说完,床上的端木雅望发出一阵轻吟,脑袋转动了两下。
公玉澜止眸子一动,立刻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醒了?”
“姐姐醒了?”
大家一听到端木雅望的声音,都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