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钱九江一脸的兴奋,他重重点头,然后便抡着手中的锄头越众而出,顷刻之间,他已经来到叶伤寒和木槿的面前。
挑衅地瞪了叶伤寒一眼,脸上挂着狞笑的他当即对木槿说:“后妈,请吧……”
“钱八万,钱九江,们欺人太甚!”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叶伤寒哪能就这样让木槿被带走?
更何况,木槿无缘无故吃了那种药,紧接着钱八万就出现了,要是木槿真去了钱八万家,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伴着一声低吼,他已经捏拳阴沉着脸将木槿护在了身后。
冷眼直视七八步开外的钱家父子,他咬牙切齿地说:“今晚谁要是敢带走我姐,我就弄死他!”
“不识好歹的野种,既然一心求死,那老子成全,啊呸!”
钱九江非但没有被叶伤寒的阵仗吓到,反而变得无比兴奋起来,将叶伤寒从小欺负到大的他当即重重吐了一口浓痰,然后高高将手中的锄头举过头顶。
“不……不要……”
见情势不对,木槿吓坏了,生怕叶伤寒有个好歹的她忙用力摇头,拼了命一般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叶伤寒。
“哼!”
苦练咏春拳近两年的叶伤寒哪能将钱九江放在眼里?
伴着一声冷哼,都不等钱九江挥舞着的锄头落下来,他已经犹如鬼魅一般欺身而上,重重一拳砸在钱九江的胸口,将空有一身蛮力的钱九江直接打得仰面倒地。
顺势夺过钱九江的锄头,叶伤寒冷着脸瞪向钱八万,他寒声说:“钱八万,还要带走我姐吗?”
“……”
脑海里犹自回荡着叶伤寒一拳打倒钱九江的恐怖一幕,钱八万顿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背脊阵阵发寒。
瞳孔微微一缩,双腿有些发软的他下意识后退了三步。
阴狠的双目之中闪过一抹不甘,他憋不住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用慌乱的语气说:“叶伤寒,没想到这么能打,可是……可是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管怎么说,们家收了我八万块钱都是事实,只要一天不还钱,这门婚约就……”
“放心,这笔账我叶伤寒认了!”
不等钱八万把话说完,叶伤寒当即冷声说:“我保证用最短的时间把钱还给,但是,和我姐之间的狗屁婚约立刻就要作罢!从今往后,要是再敢骚扰她,我弄死!”
说着,叶伤寒更是直接将手中的锄头砸向院门口的钱八万。
“……”
陡见锄头朝着自己的脑门呼啸而来,吓得好险没有尿裤子的钱八万更加腿软,身体一个趔趄,他已经狼狈不堪地摔在了地上,锄头把子落在他的身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再不敢有片刻停留,只转眼间的功夫,钱八万等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夜色里,雨后的庭院中只剩下叶伤寒和木槿。
看着因为惊吓而俏脸惨白的木槿,想象着两年前木槿和木当归瞒着他被钱八万要挟的一幕幕,叶伤寒心中一痛,情难自已,他一下子就将木槿搂入怀里,含着泪用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说:
“木槿姐,为了我,和当归叔受苦了!”
任由叶伤寒紧紧地搂着,心有余悸的木槿也抬手环在了叶伤寒的腰间,哽咽着的她刻意笑着说:“傻子,瞎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嘛,为了,受点苦算什么?再者,我和咱爸是甘心情愿的,甘之如饴!”
说到这里的时候,身为姐姐的木槿索性用那双纤纤素手捧着叶伤寒的双脸,她郑而重之地说:“伤寒,听姐的话,明天一早就回燕北市,学校的功课半点也不能耽误!苦桑村太小了,燕北才应该是该待的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木槿的美眸中分明有着难掩的不舍,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好似刀割那般剧痛。
她死也不会告诉叶伤寒,她是有多舍不得叶伤寒离开。
“不!”
叶伤寒反手抓住木槿的纤手,然后用力摇头:“木槿姐,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这个大学我不读了!”
“伤寒,……”
一时之间,木槿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早已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的叶伤寒,当眼泪夺眶而出的刹那,似是怒其不争,她突然猛地抬手。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木槿却先哭出声来,她接连后退三步,然后双手抱膝蹲下:
“为了让读大学,出人头地,咱爸付出了多少?如今说不读就不读了,让九泉之下的爸爸如何安宁?呜呜……呜呜呜……”
“木槿姐……”
同样含着泪,叶伤寒蹲下,再次将哭得那么无助的木槿搂入怀里,他说:
“我知道和当归叔对我的选择一定失望透顶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