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马长老被高手打伤,摸金派的人一直过来挑衅,意思就是认定这名打伤马长老的高手,是出自校尉营的手笔。
他们校尉营也便将计就计,没有默认没有否认。云里雾里的,给摸金派造成错觉。让这名打伤马长老的高手无形中给予他们震慑作用。
马长老听到何校尉的话,目光瞬间转移到秦朗身上,想起那天跟秦朗交手的一幕,浑身不由一颤。心里暗暗犯愁,有这名恐怖的暗劲高手在场,今天他是休想得到古树了。
何校尉以为马长老被震慑住,趁着他走神的瞬间,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密室大门关闭。
马长老眼疾手快,犹豫了片刻,见秦朗无动于衷,便快速冲过去,手掌落在门心,顶力推着门。而他带来的两名高手,也迅速站到了地下室内,把门牢牢地控制着。
何校尉气得双拳紧握,这下要把门关上,避免不了要大动干戈。
马长老侧过头,见秦朗仍旧纹丝不动,不由露出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何校尉,旋即又满眼不屑。
“何校尉,得罪了!”经过刚才的一幕,马长老心中的疑虑已经取消。
秦朗根本不是校尉营的人。
上次秦朗将他打成重伤,这些日子,他一边调养自己的身体,一边派人打探和追寻秦朗的背景,却一无所获。
他甚至一度觉得,秦朗就是校尉营的人。
然而,现在,很显然秦朗并不是校尉营的人。
至于这是从哪方势力跑出来的高手,却让人深究。突然,他眉目一拧,似乎察觉到不妥之处。
“马长老,看来恢复得不错嘛!”何校尉双手放于身后,语气不温不火的威胁道:“人家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这话落在马长老身上,却完全不合适啊!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念在你上次伤重,我也不想与你大打出手,马上离开这儿,我可以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否则,叫你后悔都来不及!”
“还想蒙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根本就是不你们校尉营的人,当我三岁小孩子耍,你们校尉营这帮偷鸡摸狗之徒,也只懂得用这一套!”马长老冷冷的嗤笑道。
何校尉并不知道秦朗便是上次打伤马长老的高手。他留意到马长老的异样目光,正纳闷他为何突然扯上秦朗,目光闪过一丝狐疑,却很快被他按捺下去。秦朗可是被他亲自试过实力的,不可能是隐藏的高手。
眼下,他更加觉得马长老是在挑拨离间,甚至分散他的注意力,耍一些阴谋诡计。
便说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这是在给你面子,不是怕你,若真要出手,恐怕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何校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可是善意提醒你,除了我们摸金派,还有其它人对古树虎视眈眈,你我应该合力铲除这些势力,而不是被蒙蔽了,还在争着去乐呵呢!”马长老语气变得严肃。
“马长老你贼喊捉贼的本领还真是了不起啊!早就听说马长老才艺突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何校尉嘲笑道。
“你!哼!”见何校尉不买账,马长老气不打一处出,这下他开始变得毫不顾忌了,直接拿指指秦朗,“老先生,说说吧,既然你不是出自校尉营,那你到底来自何方势力,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出来吊大家胃口了!我就不信,你对古树完全没兴趣!”
何校尉一怔,原来他是在猜疑秦朗的身份,甚至把秦朗当成了祸害!
这个马长老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何校尉像是看见了一件极好笑的事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我只是一个保镖,指责是保护施总!”秦朗淡淡地回道。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何不加入阵营,帮助关门?”马长老又质问。
秦朗并没有回答。
这让何校尉起了疑心,觉得事有蹊跷,既然是施晴的保镖,为何会对古树被人抢夺而视若无睹?即便实力不强,也应该站出来帮一把才对。
难不成?
这个老者想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呵呵,大家伙好热闹啊,咱们哥俩都快要憋坏了,也出来凑凑热闹!”
突然,一阵粗犷的声音传来,同时,两道身影从空中跳出,落于几人附近。
施晴觉得这两个人很眼熟,脑子思索了片刻,终于回想起正是那天闯入地下室,被他们怀疑是白莲教的人。
而秦朗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两人臂弯内的莲花图案。
不同的是,这两个人不像闯入那天,脸蒙着丝巾,现下面容完全的暴露出来。
手臂毛发旺盛的那名是个彪形大汉,臂有四肘,长得一副河目海口,眼眶平而细长,嘴巴又大又深,看上去就像门神那般气势非凡。
另一名则较为瘦弱,臼头深目,鹤发鸡皮,皮肤和毛发有些明显的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