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一步一步的走近那二个孩子。那二个孩子也看到了韩子然,抬头好奇的看着他。
“哥哥,玩球吗?”其中一个小女孩将手中的球递给韩子然,天真的问。
“哥哥,怎么了?”小男孩也弯着头一脸单纯看着他:“哥哥不开心吗?”
二个孩子的眉目之间与韩子然像极了。
韩子然接过了小女孩手中的球,突然狠狠丢向了河里,转身离去。
就在萧真松了口气的同时,画面又一转,竟是小韩子然一身是伤,咽咽一息的躺在柴房内。
“发生了什么事?”萧真惊问。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被打开,一名贵妇走了进来,柴房也随之亮了起来。
是韩母,竟然是韩子然的母亲,萧真望站这张精致秀气的面庞,这张脸上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她时与小韩子然捉蝶时的笑容,冷若冰霜。
“真没想到,小小年纪心肠却如此歹毒,竟将自己的弟弟妹妹推下了河,可怜二个小小的生命就这样没了。”韩母冷声道。
自韩母进来后,小韩子然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眼中的阴暗被怯懦所取代,他嘴唇一张一合着,似在说着什么话。
萧真走近他,便听到她在说:“不是我。”
“丞相大人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时彦问。
“因为没人会信,或者说,不会有人去相信他。”萧真道。 此时,听得韩母冰冷的声音说:“等老爷回来,知道杀了他最为疼爱的龙凤胎子女,就算是他儿子,他也饶不了。”韩母笑,笑得灿烂,可在一接触到小韩子然那双与自己长得相像的眼晴时,脸
色一变,甩袖离去。
一颗,二颗,三颗,泪珠从小韩子然眼中落下,蜷缩起了小身子,沉默的,安静的在角落中落着泪。
萧真看着心酸,任她身经百战,如今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只觉得眼眶泛酸,不管韩母如何待他,小韩子然依然是渴望着母亲的:“时彦,我想去保护这个孩子。”
“我在找机会。”
萧真想去抚摸小韩子然,画面又一转。她看到小韩子然拖着虚弱的身子出了柴房,朝着一个园子走去。
夜风很冷。
萧真注意到整个韩府都挂上了白布,不禁拧起了眉,小韩子然并没有将那二个孩子推下河,那么二个孩子是如何掉下河里的呢?
“丞相大人要去哪?”时彦在旁轻道:“那方向好像是韩夫人的园子。”
萧真望去,她记得那园子,正是那时韩夫人带着小韩子然捉蝶的园子。
一到这个园子里,小韩子然眼中的阴暗和戾气一点点消失,剩下的是茫然,走进园子,他每走一步目光就停一会,最终脚步落在了曾经和韩夫人扑蝶的地方。
萧真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她很想告诉他,他并不孤单,她一直陪着他,可这些终究只是记忆而已。
不一会,小韩子然朝着一个院子走去,院子的门没有关,几个丫头和婆子正在一旁说着聊天,也没看见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小韩子然对这个院子颇为熟悉,他从树荫底下缓慢的走到了一间阁楼里,阴暗的眸光在此时一点点亮了起来,穿过一颗老茶树,小韩子然来到了一扇窗户下面。
萧真看到小韩子然此时的眸光是开心的。
不一会,那屋里就进了人,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年,声音也从里面传来。
一道少年的声音说:“娘,这样真的好吗?小弟弟和小妹妹明明是子能推下河的……”
“住口。”韩母厉声一喝:“我不是告诉过,那二个孩子是那孽种推下河的吗?”
少年低下了头。
“这事不要再说了,所有人都看到那孽种去过河边,就连陪着那二孩子的丫头都是这么说的。”
好半响,少年哽咽道:“娘,他是我们的弟弟,我抱着他长大的。”
“他不是们的弟弟,如果怜悯他,那么唯一的亲弟弟子能就会被爹打死,是要子能被打死还是那个孽种被打死?”
少年没再说话。
萧真鼻子发酸,她看着那个夜色中孤独的小身影,看着他眸中唯一的光亮被一点点掐灭,看着他虚弱的身子从原路返回。
“时彦,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唤醒子然吗?”萧真问一旁的时彦:“我实在不想看下去了。”越看,她的心情也越沉重,心为这个孩子而痛着。
时彦擦去眼角的微湿:“阿真姐,我一定会找到机会让进入他的记忆的。”
没几天,韩父回来了,他无法相信二个活泼可爱的双生子就这样没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推下河的。一如韩母所说的那样,韩父拿了根粗棒子来,说要打死这个孽子。
在韩父要打下去时,一直跟随着韩父的管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