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什么?
鸿蒙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离不开这里,一小片的神元灵力亦不足,就算她离开,他也能通过她的灵力找到她,如今成了亲,雷罚也没有来,她不明白她还能拒绝什么?
鸿蒙发现桌上还放着一张红纸,端端正正的放在红烛之间,纸上写了字,这个世界的字她看不懂,好奇的问:“上面写了什么?”
对于鸿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魔撇着嘴,满是黑气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见她问,没好气的道:“我们俩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鸿蒙惊住了,疑惑的问道:“你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片重天之中。
“不知道。”
“你不是说这上面写着的是我们的生辰八字吗?”
“千年以前,这个小世界里出现了一个修行大能者,我找到他让他算出了世上最好的生辰八字给我俩。”
心魔唇角微微一勾,上挑的眉眼透着几分得意:“拥有这两个生辰八字,还有同心锁的人,生生世世都可以在一起。”
这生辰八字还能自己给自己造的?
鸿蒙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而且这短短的一天,他想和她在一起的决心已经说了好几次,她的心情难得的复杂起来,甩去这奇怪的心绪,她问他:“那你叫什么,我又叫什么?”
“我叫韩子然,你叫萧真,名字好听吗?”
“韩子然,萧真?”
面对如此有着烟火之气的名字,鸿蒙这心里竟然也莫明的有点儿开心,鸿蒙是世人对她的叫法,叫着叫着她也就拿来用了,现在她是有自己的名字了吗?
感觉不坏:“好听。”
星光柔情无限。
鸿蒙猛一抬头,就印入了一双堪比苍穹星光的双眸,眸中映满了她的样子,不再是那张绝色到令世人驻目的面庞,而是一张平凡普通,走在路上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大众之脸,可在这双黑眸之中,她是唯一的存在。
“你做什么?”
身子被他抱起,鸿蒙惊呼一声。
“世人都说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能浪费了。”
一脚踢开了草屋门,又一脚关上之后,心魔抱着她来到了床上,他俯身望着她,目光带着她看不懂的渴望与深情。
鸿蒙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好像并不排斥呀,从一开始对心魔的抗拒,到现在只觉得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一天的时间,她发现自己不讨厌这个心魔,她好像有些迷失自己。
当他褪下她的腰带时,她心里想的是,她是萧真,不是鸿蒙,她有着鸿蒙的元神,但此时此刻的时间和自己是属于她萧真的。
唇上吃痛,心魔咬了她一下。
“这个时候你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事?”
心魔的动作不再柔情,似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
两个什么也不懂的人折腾了个把时辰之后终于找对了路,圆满的完成了洞房之夜。
当然,说是圆满,对于睡了两天才悠悠醒来的鸿蒙来说,就是个恶梦。
山谷之内除了鲜花,还有一小片的稻田,稻草旁甚至还有老黄牛在吃草,离老黄牛不远处,种着些许的菜。
鸿蒙某天睡足了后闲得无聊来到了后面,就看到心魔,不,现在应该叫相公了,心魔非得逼着她叫他相公,说人间夫妻就是这么叫的,看到她的相公正在种田。
心魔会的东西很多,多的让她感到惊讶,他明明是个魔,却过着不用法力的生活,当然法力都用在别处了。
比如这是他白天的生活,而晚上的耕耘就在她身上,若她哪里出现了疼痛,这法力就用上了。
她每次都会气结,随即鸿蒙又发现自己对于他的热情攻势很快就会妥协,肌肤相亲的触感,那湿润的感觉也让她颇为留恋,鸿蒙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太久了的原因。
“我不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鸿蒙有时无聊,就问他要点活来做。
他马上就坐到她的面前,指指他嘟起的嘴示意她亲,坏坏的笑说:“这是你的份内事。”
鸿蒙再次气结,纠缠着非要做事,然后晚上他就会上她累的隔天做不了事。
玩玩闹闹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每隔一段时间心魔就会带她出谷玩,说是玩,也是做着正经事,比如他会砍柴去卖以换取银子买一些生活用品。
看着心魔竟然跟凡人一样在砍柴,鸿蒙已经见怪不怪,他连饭都会做,还能种田,砍柴更不稀奇,而且他砍的柴卖得很快,只稍一会就会卖完。
看着他做着买卖的样子充满了烟火之气,鸿蒙觉得他肯定是很喜欢做凡人的。
卖完了柴,赚了一些银子,心魔自然是要带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