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速度已越来越慢,突然脚底不稳,蓝诺突然向崖边滚去,眼角流过一丝清泪,终于我还是没能争过天。坠落,慢慢坠落,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而往下掉的人却已毫无知觉。
中了催眠述的若风终于在三天之后慢慢醒了过来,摸着有些昏沉沉的脑袋,突然那个瘦小女孩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一个激灵让他清醒过来。
对了,诺诺呢!忙跑向那间黑屋,却早已人走茶凉。
“诺诺,你在哪里,你别顽皮了,别跟我玩捉迷藏了,诺诺……你在哪里啊!”声音里已有一丝哭腔,一丝乞求。
“别叫了,蓝诺已被逐出蓝家了。”水长老看着已有些疯颠的若风,淡淡的说到。
“你们都是铁死心肠吗?她一个小女孩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你们这不是把她往死里逼吗?什么明门正派,什么家族荣誉部都是狗屁。我看你们的心都是黑的,说什么是为了你们正义,圣物,部都是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今天你们把诺诺赶走了,蓝家我也不会再呆了,天做孽尤可恕,人做孽不可活;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诺诺今天有多痛,我必定要让你们比这痛上十倍,一百倍。”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蓝家。
水长老看着若风越走越远,嘴角不禁挑起了一丝冷笑,又为徒儿赶走了一个劲敌,看来徒儿的胜算似乎又大了一些。
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浑身就像被车辗过一样,试着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口好渴,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四周层峦叠嶂云雾飘渺如临仙境。四周都是青山绿水美不胜收,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还活着。心里一片欣喜,看着离自己不远处有三个红的像火的果子,蓝诺没有丝毫的犹豫抓过来狼吞虎咽的带核吞下,她实在是太饿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考虑那果子是否能食。
果然没过多久,蓝诺身像要烧起来一样,烫的惊人,又过了一刻又冷的发抖,如此反反复复,蓝诺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了好几次,但生命对于她来说太不易了,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每次在到达极限时又拼合咬牙死撑了过去,此时她心里无杂念,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
就这样一直在冰与火之间来回着,弱小的身体经受不起太多,身已开始抽搐,拼命的在地上打着滚,但始终没有叫出一声。噗通一声,纵身跳进了水里,水不仅冰冷了她的身体,也冰冷了她的心。而她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疲备,居然昏睡了过去,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沉。
蓝诺没看见的却是身体里的的红果迅速转换成一丝丝的白气,冲击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每当身体已承受不了太多斗气时,放在胸口的东西就会发出一阵奇怪的白光,将那些斗气分散,转着转着在她的丹田里形成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内丹,白气迅速围着内丹转了起来,而多余的斗气竟将从小被封锁住的内脉冲开,无限期的循环着。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一夜,在水底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清澈的流水,蓝诺忍不住疑惑,他妈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本以为自己在水中早就一命呜呼了,哪知自己在水里竟然像在陆地上一样能够自由呼吸。这个世界还真是处处透着怪异。
可蓝诺哪知道她是走了狗屎运,既然把传说中的智慧果给吃了,世人连见都没见过一颗,她倒好生生的吃了三颗下去,连带着智慧果的种子一起进了她肚子,如果让那些死了的高手知道,不知道会不会给气活过来。时间的齿轮在不经意之间流逝着,一转就转到了两年后。
两年的时间真的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辟如说蓝家在五大家族的比赛中拿到最后一名,成为五大家族实力最弱的一家。魔道迅速掘起,妖道也开始蠢蠢欲动。而消失已久的号兽令也重出江湖,各方势力争相争夺,能号令天下群兽等于主宰一半天下,试问天下之人谁不动心。现在的平静只是暴风雨来的前奏。血的味道似乎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
“貂儿,你说若风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在蓝家吗?”只见一个抱着白貂的女孩,悠闲的坐在秋千上,轻声问着怀里的白貂。
白貂撒娇似的往女孩怀里钻去,发出呜咽之声。
“你是说他也在想我对吗?”蓝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自从二年前自己醒后,就奇迹的发现自己的七筋八脉已部打通,以前阻止自己内息的阻力已消失,更神奇的是自己居然明白动物们在说什么。而貂儿就是在自己的阴差阳错之下救来的,因为他浑身雪白,所以很得蓝诺喜爱。
“好貂儿,自己玩去吧!我要练功了。”翻出怀里那本已经旧的发黄的书,蓝诺一脸沉重。这本书就是当初蓝诺从蓝家带出来的唯一的东西,这两年她都在研习上面的武功。
现在自己已到了另一个瓶劲,这两个月来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突破青斗气第九层,这让一路修练很顺利的蓝诺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