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卿淡淡地说:“花花,进步了,终于能体会到正常人的正常情绪了,还是很有希望能够找到对象的。”
花知风听到这句话撇了撇嘴,经历了这场生死,差点让他忘了,宁意卿的嘴一直都毒,每次叫他花花的时候总会恶心他几句。
顾唯一那边,程疏棠看着眼前刺目的太阳,再看了看近处的山峦,感受了一把刺骨的寒风,然后一脸感叹地说:“唯一妹妹,我就知道是对的,的疯狂的背后都是有着极致的自信,要不是大胆提议炸了那里,我们只怕只能在里面等死。”
顾唯一轻咳一声说:“我能说其实这一次我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吗?”
程疏棠:“……”
胡教授对着顾唯一问出了之前花知风打算让宁意卿来问她的那个问题,顾唯一知道他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所以对他也很尊重。
于是她说出了实情:“我在下到地道前就发现了一件怪事,这里的地形似乎会有变化,所以我当时就根据这些变化算了六十四卦,每卦的卦象都不太一样,所以我那时就觉得这里的地面应该是会移动的。”
“等我下到地道之后,我就完证实了这一点,因为我进去之后,只要时间稍微一长,我记住的那扇门就会消失不见,造成这种情况要么是我们所有地方会动,要么是那扇门会动。”
“我们被困在那条宽阔的地道很久之后,我也不时的在算卦,发现我的卦象依旧和在上面的时候是一样的,每隔十分钟卦象就会生出变化来,我就推测每个卦象变化的时间应该是十分钟,所以我就想着等到离卦的时候试一下。”
“老天开眼,居然让我蒙对了。”
她的这番话听到胡教授的耳中有些匪互所思,他对《易经》也有了解,知道它里面有一个非常复杂的计算系统,想要弄明白非常因难。
再加上这些年来对于所谓老旧思想的排斥,《易经》又常以算命的形式呈现于人前,所以被冠上了不科学的名头,年青一辈的人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了解它了。
胡教授在下面其实也曾试探着想用《易经》去破局,但是却没有半点头绪,而她这种破局的方法,整体来讲还是相当粗暴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一次能脱困,她功不可没。
胡教授问她:“学《易经》多久呢?”
顾唯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一下鼻子说:“研读了一个多月,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是把卦象和卦义记住,对于里面的变化和暗藏的数理知识,到现在还一窍不通。”
胡教授:“……”
他的脸上满是惊诧,他满脸难以置信地问:“自己研读的?没有人教?”
顾唯一顿时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是啊,我很多地方都还没有弄懂。”
胡教授此时已经不知道是夸她是天才还是骂她胆大妄为了,她对于《易经》根本就没能弄清楚明白,居然就敢指挥宁意卿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