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恒的脾气似乎极好,他笑了笑说:“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猜的,估计小姐是认识家师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家师怎么会把他的手札给看。”
“别一口一个家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邵先生早就将逐出师门,像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渣,根本就不配称他为老师。”顾唯一冷冷地说。
周业恒听到她这句话脸色终于变了,他叹了口气说:“知道这件事情,那么一定是对家世非常了解的人,只是当年的事情,并不是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顾唯一看着他问:“要不来给我讲讲当年做了什么?”
周业恒:“……”
当年的那件事情,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那也实在是太过难为情。
顾唯一看到他的样子冷冷一笑:“怎么?没脸说吗?”
周业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顾唯一说:“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那是没脸再提。”顾唯一冷笑着说。
周业恒微微皱眉:“这个女孩子说话怎么那么刻薄?我和不过是初次相见罢了,不清楚内情,至于如此针锋相对吗?”
“针锋相对?”顾唯一笑着说:“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和说话,是非要和我说话,自己找骂难道还要怨我?”
周业恒:“……”
林弦之在旁边听得嘴角直抽,听她怼人实在是一件让人舒心的事情,前提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刘跃民则在骂自己以前眼瞎,顾唯一摆明了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亏得他之前还一只以为她是只乖巧的小绵羊。
雷上则在那里哈哈大笑:“就是,自己找骂还怨别人。”
顾唯一的眼角扫了他一眼,他立即就闭嘴了。
周业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里的怒火,然后缓缓地说:“也是,是我问多了,当初在看到刘副总身上中的毒时,我就该想到林氏这里有个懂药的高手,那个人估计就是。”
顾唯一淡淡地说:“想套我的话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只会让人看不起,我这人脾气不算好,惹到我了我就会发脾气,我发起脾气来我自己都害怕。”
她说扬了扬手里的钢管说:“对于那些我不喜欢的人,我一般情况下说不到三句话就会动手,所以最好不要再来试探我。”
周业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的一众打手,他心里就算是有再多的疑问此时也不敢去问,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邵逸之怎么会把那么珍贵的手札给顾唯一看。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莫飞燕很快就下了车。
她下车时看到守在门外的雷上一行人眸光当即就冷了下来,她冷冷地扫了雷上一眼,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没了退路,看到莫飞燕的这记眼神也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瞪回去。
莫飞燕之前是一直没把雷上放在眼里,此时他居然也敢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