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萝被呛得不轻,纪明明睁大眼睛看着她问:“听这口气,这事还真去做了,曲烟萝,对宁意卿果然是一往情深,佩服,佩服!”
曲烟萝气得就要动手,纪明明却说:“不要动手,一会闹起来受罚时也逃不过,难不成又想被关禁闭吗?”
曲烟萝当然不想被关禁闭,所以她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纪明明却又叹了口气说:“曲烟萝,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到挺笨的,明明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却硬要弄得无比复杂,喜欢宁意卿,那就把的魅力拿出来把顾唯一挤走嘛,冲我发什么火?”
曲烟萝一噎,她那团火要是能向顾唯一和宁意卿发的话早就发了,问题在于她不敢在宁意卿的面前发火,然后对付了顾唯一两次又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正是因为如此,她心里的那团火才越烧越旺!
她恶狠狠地瞪了纪明明一眼说:“我的事情要管!”
她说完一甩头发,气闷无比地走了。
纪明明看着她的背影轻掀了一下眉毛,然后低骂了一句:“蠢货!”
她说完又朝顾唯一和宁意卿的方向看去,此时越来越多的士兵在看他们跑步,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还真是般配啊!”
顾唯一似乎感觉到了纪明明的目光,扭头朝她看了过来,她微有些意外,然后回了顾唯一记甜甜的笑。
顾唯一也回了她一记笑,然后继续和宁意卿一起跑步。
宁意卿见她扭头,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便看见了纪明明,他的眸光深了些,却问:“认识她?”
顾唯一回答:“不认识。”
“不认识笑什么?”宁意卿问。
顾唯一回答的很坦然:“虽然不认识,但是人家对着我笑,我总不好板着脸,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基本善意。”
宁意卿沉默了片刻后说:“对别人挺友善的,对我却冷漠,我们刚认识时,看见我掉头就跑。”
顾唯一听他说起这事也觉得好笑,对重生的她而言那些事情其实是恍若隔世的,她偶尔也会想起他们初遇时的情景:
他的性子一向清冷,平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再加上经常执行任务,身上有着肃杀之气,当时的她还不到十八周岁,平时见到的人都是淳朴的村民,她当时算是本能的怕他。
那时的他也没有现在好说话,一记眼刀飞来,对当时的她杀伤力还是相当大的。
他很少笑,也很少会让她觉得他有多少善意,以至于他第一次微微对她露出笑意时她内心的惊讶,那种感觉她记到如今。
她笑看着他说:“这锅我可不背,以前和不熟,气场太强,我连话都不敢跟说,当时也没对我释放什么善意,所以……”
这话宁意卿听着却很郁闷,听她这话,似乎他长得凶神恶煞一般。
他想起以前的事,就更郁闷了,明明他已经尽力对她释放善意了,而她却一点都接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