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一道惊天之力,从他们俩正前方拂来,这股力量足以排山倒海,几乎一瞬间他跟堂显宗同时作出反应。
楼乙周身龙吟阵阵,迫不得已用出龙血沸腾,以掌代拳施展出苍龙亢战,一掌轰向正前方,而堂显宗身体散发着奇异之光,周身之力涌动,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向前一点。
随之传来两声隆隆巨响,然而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攻击如石沉大海,竟然在这股力量之下丝毫招架不住,两人被齐齐扫出了明心寺。
那股力量稍纵即逝,看起来那老僧并无伤人之心,可是却也让他们两人无功而返,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那老僧目光自天空扫来,似是警告他们俩不得再入明心寺,楼乙感到一阵郁闷,明明就是那个了烦大师请他们来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是离开还是再试试看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惊人的元气波动,仿若一团火云自天边疾驰而来,楼乙转头向后看去,鼻中不由得冷哼一声,冷声道,“还真是冤家路窄!”
“怎么?”堂显宗不解的问道。
楼乙指着那片如火焰一般的佛光说道,“吠陀,当初在无妄海曾想要抢夺我的东西,幸好有三位前辈相助,否则我只怕早已埋骨与无妄海中了。”
“竟有这事?”堂显宗显得有些意外,抬头望向远处的火红佛光,不多时那火红之光便来到近前,这时一道佛光自明心寺中升起,化作一道金身法相。
“释迦摩尼,请诸位来处来,去处去!!!”那法相口宣佛号,大手一挥,只见一片耀眼金光笼罩整个明心寺,仍在明心寺中的那些血佛寺的僧众,一瞬间部被一股精纯佛力笼罩,转瞬便被送离了明心寺所在的铜烁峰。
楼乙跟堂显宗自然也在其中,等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来到了铜烁峰的山脚下,这里有着一片广袤的空地,像是被什么削成这般模样。
可是楼乙却感觉事有蹊跷,因为这里虽然看上去平整,但是地面的纹理却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竟然觉得这里是被什么给踩成这个样子的。
彼时听闻这银耀峰与铜烁峰中央原本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端的奇峰金顶峰,峰顶经日光照射会散发金色光辉,故得名金顶峰,日光临顶如佛陀背负之佛冕,令人心驰神往。
彼时释宗与此地开宗立派,乃是西州一顶一的超级势力,只可惜它再强大,最终仍然覆灭了……
此时此刻在楼乙身边,到处都是血佛寺的弟子,他们大多身上都有伤,此刻横七竖八的躺到一片,呲牙咧嘴的疗着伤。
与明心寺的那些僧众相比,这些血佛寺的弟子,伙食未免也太好了一些,一部分血佛寺的弟子生得肥头大耳的模样,剩下的也大多身体发福,可见平日里好吃好喝日子乐遥遥。
但是同样的楼乙也发觉这些弟子修为虚浮着多,神识凝练着少,想必平日里多以丹药灵食养身,以至于境界虽然上来了,可是根基却不稳固,这样的人难怪让那些天天依靠自身凝练元神的明心寺僧众,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楼乙思索之时,天空突然被一片红色佛光笼罩,一个声音从天空传来,“无量寿光!”
两人抬头望去,便见一行身着红色僧服之人从天而降,为首之人正是当初为难楼乙的吠陀,只不过如今的他看上去同当初明显不同了。
他如今给人的感觉很祥和,他断掉的手臂似乎也重生了,只不过他的气息虚浮,远没有当初在无妄海见到之时那么浑厚,想必断臂对他造成的创伤极重。
两人打量着这群人的同时,吠陀一行人也在打量着他们,楼乙注意到在吠陀身后立着八位头戴红色僧帽的喇嘛僧,他们左手持一金刚降魔杵,右手或持一铜铃或持一转经轮,嘴中念念有词十分虔诚。
楼乙发现他们似乎与这吠陀不太一样,这些人的气息很强,但修为却不如吠陀,算起来应该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而就在楼乙想要探究一下之时,堂显宗用手肘捅了捅楼乙的肋骨,他收回目光望向对方,却见堂显宗冲着前面努了努嘴。
楼乙转头一看,却发现吠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其手腕,眼神之中带着迫切的神色,楼乙笑着说道,“大师老是盯着我作甚啊?”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四周修士的注意,吠陀先是一愣,而后双手合十道,“无量寿光,小施主可否将手腕佩戴之物,交由老衲一观?”
楼乙内心一阵讥讽,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晃了晃手腕上的菩提如意珠,故意问道,“大师说的可是它?”
“正是,正是!”吠陀强掩着内心的激动,双手合十道。
楼乙将菩提如意珠摘了下来,一百零八颗佛珠在吠陀眼中闪闪发光,他的喉头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甚至手掌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然而楼乙将这串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佛珠递到他面前的时候,在他伸手要去接过来的时候,楼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