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手谈,大约就是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动手靠嘴上的功夫过招,用沈重山的大白话说就是放嘴炮,比如你来一招黑虎掏心,我还你一招神仙采葡萄类似的套路,沈重山对此是十分不屑的,因为双方对决,很多因素都会成为影响胜负的关键,比如状态,环境,甚至是心情。
不要觉得不可思议,感觉这只是中写写的,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状态这个比较好理解,每个人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有状态的好坏之分,例如玩游戏,状态好的时候就算你只是个菜鸟,而对方是个高手是个大神,但是对方状态差,此消彼涨,你就有打爆他的可能,这种情况每个人身上都会出现过,很多人也比较能够理解。
而环境则稍微抽象一些,但若是打个比方也好理解,一个练下盘功夫的,站在坚硬的地面上稳如泰山,不管你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还是雨打芭蕉,他自屹然不动,首先他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而若是把双方对拼的地点放在一个沼泽地里,那个练下盘功夫的悲剧对上了一个专门练轻身功夫的对手,那估计能被打得亲妈都不认识。
最后一个心情,心情其实和状态有些关系,但凡是到了一定境界的高手,其实很多时候练的都不再是手脚上的功夫,而是心境上的功夫,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不管是里还是电视里的世外高人白胡子老爷爷都一副宠辱不惊笑看人间沧桑的模样,当一个人的心境到了万邪不可破的地步,那么其他外部因素的干扰就会降到最低,他就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实力来。
沈重山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阵仗太多太多,他用一句从生死局中磨练出来的话来形容并不为过,因此他对这很了解,也正是因为明白实战中影响胜负的关键手实在太多,所以他很看不上手谈。
手谈就是放嘴炮,就是比比,谁能比比谁就是老大,可是真的打起来谁知道你嘴里说的很熟练的招式是不是能施展的出来,有些人不会许多精妙繁杂的招式,但是他就是胜在随机应变的灵活性高,这样的人你怎么和他手谈?手谈他是个菜鸟,但是真的打架还真的不知道最后谁会鼻青脸肿。
最重要的是,这种手谈的局限性和缺陷实在太大,所以起的争议也就大,你说你这一招能克制我,你亲爹我就是不服,所以两个人从放嘴炮到真刀真枪地干也就不远了,这不,沈重山和赵飞燕刚到现场就听见了如下的对话。
“放屁,老子这一招倒摘星月怎么就不能破你的招了?你他妈个比的霓虹废物就是霓虹废物,没见识还爱比比,你爹我给你增长见识你还不乐意了?瞪眼,瞪你吗个比啊瞪,再瞪一眼你亲爹我把你这对狗招子给挖出来你信不信?”
“混账,你的倒摘星月根本就不能破的这一招,你这是强词夺理!混蛋,气死我了!混蛋!!”
“草你爹的,你再比比一句?不服你爹上来干啊!看你爹不用倒摘星月草了你家!”
噼里啪啦打成一团。
沈重山一头的黑线,极力怂恿沈重山过来的赵飞燕脸上也不太好看。
不过,虽然多数是这样的情况,但还是有极少数的另类。
比如沈重山发现江凤年就在这里,而当沈重山见到这白衣飘飘显得很潇洒的罗嗦狂转头就打算走人的时候,就见到江凤年面前的霓虹人一脸羞愧的低头说:“抱歉江凤年君,鄙人学艺不精,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话说完,这个霓虹人就一脸羞愧地走了。
而江凤年则站在原地,摆摆手,仰头说:“下一个,还有人来吗?”
而江凤年这么一抬头就见到了沈重山,他一脸的高兴,沈重山则一脸的惨淡。
江凤年高兴地跑过来,对一脸惨淡的沈重山说:“沈少侠,原来你也来了,我当你这样的高手是不屑于来的,我也是无聊了过来看看,果然没有什么值得我认真起来的人,都是随便两句就打发了。”
“你都怎么赢的?”沈重山问道。
“很简单啊,说一些他们没有听过的招式就行了,当他们怀疑的时候演示一下给他们看,那些动作我自己都记不,他们看了就都走了。”江凤年高兴地说。
“”
别说沈重山了,就是赵飞燕都是一头的黑线。
而说话的功夫,一个一身都隐藏在斗篷里的霓虹人走了过来。
这个霓虹人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在华夏很正常的身高但是在霓虹却属于高个了,他一身的黑袍站着,连脸都隐藏在斗篷的帽子里看不清楚,而唯一显眼的就是他胸口佩戴的一枚黄色的菊花胸章。
见到这黑袍人,准确地说是见到这黑袍人胸口的菊花胸章,赵飞燕表情一凌,对沈重山说:“这个人的装扮是霓虹菊花道的装扮,号称是一名霓虹的武圣创立的门派,十分的强大,而他们也是上一次论战的冠军。”
沈重山闻言惊讶地说:“那么说这个人应该是这次论战最强的了?”
摇摇头,赵飞燕说:“最强肯定算不上,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