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为了论战而专门建设出来的小镇一角,这里是个看起来和其他选手所住的院子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院落,而门口站着两名身穿着武士服的霓虹人,他们正一脸戒备地看着周围过往的人。
要是搁在别人的身上,华夏人看到这样的架势肯定要忍不住吐槽两句,装什么逼?来到论战的现场了还搞的跟黑帮老大出游一样带着几个看门的保镖,就算是装逼装出了习惯但也不至于这么装呢吧?这不是摆明了信不过华夏军方的能力嘛,你要是在这里都能出事,天下之大还有哪里是安的?
但是出奇的,在这里不但没有华夏人吐槽,反而一般的华夏人看到这个院落都会下意识地让开,似乎这里有什么让他们很忌惮的存在。
江浩宁和吴衍龙带着宁戚戚来到了这院落门口,才靠近就被一名武士拦下了。
“停下,这里是清佐大人的驻地,没有允许的人不能靠近。”那武士板着脸严肃地说。
江浩宁笑了笑,伸出手抱拳说:“我是江浩宁,我身边这位是吴衍龙,这位是我的女伴宁戚戚,清佐大人认识我们,麻烦你通报一下,清佐大人会见我们的。”
表情完美,言辞客气,江浩宁的表现没有任何敌意和挑衅的意思,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老友来访,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心底的腻歪,一个霓虹人,在华夏的土地上居然这么嚣张,还搞什么不能靠近,吗了个比的更恶心的是江浩宁还不得不忍受这一切。
那武士戒备地看了江浩宁一眼,然后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说着,武士就匆匆忙忙地转身进入了院子里面。
吴衍龙微微皱眉,对江浩宁说:“这个清佐一夫的架子还真的不小。”
江浩宁苦笑说:“之前在国外我们和他接触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习惯就好,寡国小民,不用这种方式彰显一下自己的自尊心真的没别的了。”
宁戚戚哼了一声说:“这么大的谱,不知道的还当是见什么领导人呢,要我说就走,干什么啊,犯得着对一个霓虹人这么低姿态吗?”
江浩宁摇摇头,笑着说:“我们现在是希望利用他,自然要客气一些。”
宁戚戚盯着江浩宁说:“你记住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就算是有求于他也绝对不能答应什么过分的条件,我们可是华夏人!”
江浩宁点头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吴衍龙淡淡地说:“希望能快点,我们在这里站久了被其他人看到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说话的功夫,之前那进去通报的武士出来了,他对江浩宁三人说:“清佐大人已经同意你们进去。”
江浩宁和吴衍龙对视一眼,带着宁戚戚一起跨步进入了院落内,等他们进门,两个武士立刻把门关上,继续戒备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
刚步入院落之内,就听见歌声阵阵,这歌声和华夏的传统音乐不太一样,听着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这是霓虹传统的音乐歌声,和华夏的高山流水、十面埋伏这些曲子一样,都是古时候传下来的。
两人踩着音乐声走进来,然后就见到院子的空地内,居然被栽种上了一些樱花树,虽然现在并不是樱花完盛开的时候,但是这院子里的樱花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正在怒放,一阵风吹过,樱花翩翩飞舞,在樱花树中间,有穿着霓虹传统服饰的女人正顺着音乐声翩翩起舞,再看过去,在大厅门口的屋檐下,摆了一张低矮茶几,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正坐在当中,茶几山摆着几个小碟子,碟子上有时令水果,一壶清酒,一个酒杯,男人的身后站着几个穿着武士服的霓虹男子,他们正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江浩宁这一行三人。
江浩宁他们走上前去,来到了男人的茶几前,江浩宁一拱手笑着说:“清佐大人,几月不见,我们又见面了。”
清佐一夫微微闭着眸子,正顺着音乐打着节拍,闻言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跟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岁,面白如玉,算的上是很俊俏的人,但是一双眼睛是很狭长的丹凤眼,他的眼神很亮,特别是一开一合之间,居然有精光闪烁,给人炯炯有神的感觉,江浩宁这些练武之人就会知道这是身体内的精气神充沛到了一定境界才会出现的外溢之像,这也证明了清佐一夫绝对是个中的高手。
清佐一夫的长相很俊俏帅气,用更加贴切的话来说是阴柔,他的阴柔就好像是一股阴风,只是看你一眼就让你觉得好像有人在你后脖子吹了一口冷气,那阴森森,柔冷冷的感觉使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微微一笑,清佐一夫一挥手说:“看座。”
他话落地,自然有武士麻利地从屋子内搬出了三张低矮茶几,三个蒲团,还放上了一壶清酒和几个水果碟子,待遇相当的周到。
“来者是客,我正好在欣赏歌舞,既然三位来了,先别谈国事,我们看完风月再说。”清佐一夫一口的华夏语非常流利纯正,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