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分好坏,而且好玉和差的玉之间的价值有天地之分,最便宜的那种玉虽然也是玉,但不过就是玉石之中的一些玉渣,在雕琢的过程中散落下来的碎渣经过人工合成的,这种玉寻常的也就几百块钱,但是遇到一些奸商敢开口就上千。
然而真正上好的玉,那一块的价值根本不是寻常的数量能计算的,它根本就处于一种有价无市的状态。
例如羊脂玉,但近些年来羊脂玉出现的新玉也已经很少,在市场上流通的多半都是往年开采的,没有新鲜的货源进入,买来买去都是原本就有的羊脂玉,它的价值自然也越来越高。
而羊脂玉之中的瑰宝,龙游羊脂玉,说的就是玉中有血线,其实这血线就是一种玉髓,千年成玉,三千年成髓,玉髓成精才能叫血线,它才会游动,而最极品的莫过于一对,这一对玉必然是从原生矿中就是伴生成长的,一龙一凤,其价值根本不可估量。
而现在叶琉璃这个败家娘们,居然把其中一只凤凰玉佩给当了一千块钱,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情愿的叶琉璃临走的时候非要带一笼小笼包走,没辙的沈重山只能等十多分钟,等叶琉璃心满意足地抱着打包袋出来了,这才痛心疾首地说:“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块玉的价值都足够一家人舒舒服服地在这座城市生活十辈子了!你居然卖了一千块钱,然后现在在这里斤斤计较这一笼小笼包?”
叶琉璃坐在副驾驶上,认真地想了一下之后,随意地说:“没关系啊,只是那块玉陪我好久了,我从小就在我身边的,现在没了一块好可惜。”
沈重山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这便宜给我占了也就算了,居然便宜那些奸商!不行,绝对不能忍,居然黑到国际友人身上了,丢死华夏人的脸了!这种败类,我一定要把他们清扫干净!”
按照叶琉璃的指引,沈重山来到在黄浦东区一家玉器店外面,看着热热闹闹的玉器店,沈重山嘿嘿狞笑道:“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跑,算你倒霉!”
话说完,沈重山就带着叶琉璃下了车。
走进店门内,沈重山问身边的叶琉璃,“那天你卖给谁的?”
叶琉璃看了一圈,指着里面的一个男人说,“是他。”
沈重山抬头看去,正好见到那男人抬眼看过来,这个四十多岁一看就知道精明于商道的男人见到叶琉璃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大变站起来就想要溜。
沈重山快步冲过去一把抓住这个男人的衣领子,冷笑道:“交出来。”
“什,什么东西?”男人一脸的惊慌,随即恼羞成怒地说:“你抓着我干什么?小赤佬,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放开我,妈的!小张,小张?你给我过来!”
男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见到沈重山拉着男人的衣领子,顿时急了,他大步冲过来抓住沈重山的手要拉开,但是这么一拉沈重山的手却纹丝不动。
“你想要干什么你?”叫小张的保安色厉内荏地对沈重山说道。
沈重山冷笑着对男人说:“前些天那块带着凤凰的龙游羊脂玉佩给我拿出来,你想的到是好,一千块钱买一块正宗的龙游羊脂玉佩?这样的好事怎么不掉到我的头上?”
男人闻言脸色再变,他凶恶地说:“朋友,那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可没有胁迫任何人,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沈重山从怀里掏出一张卡丢到男人身上,冷笑道:“一千块钱,连本带利算给你两千块钱,没有让你吃亏,马上把那块玉拿出来!”
男人冷笑一声,说:“你疯了吧你?你说要赎回去就给你赎回去?你当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这里是宁家的地方,你那块玉我已经给宁少了,有本事你找他拿去!”
“宁威?”沈重山问。
男人见沈重山居然还知道宁少的名字,他嗤笑道:“算你有点见识,这家店本身就是宁家的产业,宁少更是很喜欢那块玉,说是要送给一位贵人,我告诉你,我和这家店是你得罪不起的,要是识相一点的话就早点滚蛋,别惹得我毛了让你跪着回去!”
沈重山耸耸肩,说:“送给贵人?宁威那货还能认识什么贵人,看来这样,我也不用他麻烦多跑一趟了。”
话说完,沈重山掏出手机拨打了宁威的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
“我有预感,肯定出事了。”宁威一接通电话就苦笑着说。
“你的预感很准,你手下的人坑了我一把,你自己过来浦江东区的吉隆富贵玉器店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还有,带上那块玉。”沈重山淡淡地说。
宁威一愣,随即他很快地就反应过来说:“昨天我手下的人还说收上来一块上好的龙游羊脂玉,我正打算把这块玉送去给你当礼物,怎么,这玉还是你朋友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重山淡淡地说:“误会?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