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集团,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但是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依然灯火通明。
许卿揉了揉太阳穴合上一份文件,刚刚把一系列堆积事务处理完毕的她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身精致装扮的兰冬秀,嘴角带着笑意说:“所以你火急火燎地赶回国来是为了跟我汇报这些事情是吗?”
作为许卿的资深秘书,兰冬秀与许卿之前在工作上的默契自然是无与伦比的,当她看见许卿此时的表情时就知道许卿并没有把自己刚刚所汇报的事情当作一回事,她有些紧张和不安地说:“许总,包括英国、新加坡和加拿大在内的六个西方国家同时拒绝了我们的申请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同寻常的事情,并且我们之前已经和德国普林斯顿医药集团谈好的收购案忽然被欧盟叫停,原本欧盟已经在原则上同意了我们的收购案,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却亮了红灯,不管是这一次收购失败带来的损失还是英国、新加坡、加拿大六个国家政府忽然变得暧昧和游离的态度,都喻示着这些国家对许氏集团潜在的不友好,许氏集团未来五年的战略计划重心部放在跨国集团的转型上,这个信号对我们来说是个值得警惕的因素。”
许卿认真仔细地听着兰冬秀的汇报,并且同时还在翻看着一份印有欧盟标致的官方文件,这份文件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概括来说无非就是欧盟认为来自华夏的许氏集团收购德国普林斯顿医药集团这一笔价值九十亿欧元的五年来球最大医药企业收购案因为涉嫌违规操作和存在可能的对欧盟经济成员国的损害而被叫停,在兰冬秀说完的时候,许卿也合上了这份文件并毫不犹豫地将其丢到垃圾桶里。
许卿抬起头看着兰冬秀说:“这并不奇怪,许氏集团如今最大的依仗也是最核心的产业无非就是t药物,球比许氏集团规模更大的公司和财团还有,而且有很多,但是t药物只有一个,谁都知道只要掌握了t药物,谁就掌握了未来数十年球财富的核心,欧盟国家希望许氏集团开放t药物的销售,但是又不希望许氏集团进入他们的国家赚取他们的利润,所以他们自然会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冬秀,如果是你,你会用什么办法?”
兰冬秀稍微思考了片刻,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说:“让本国的医药公司取得许氏集团的t药物代理权?”
许卿点点头,冰冷地说:“没错,就是代理权,已经不只一个西方国家的医药公司来和我们洽谈,他们希望一次性买断t药物在他们本国范围内十年甚至数十年的经营权,而许氏集团只能收取固定的成本,至于定价和利润则完是他们说了算,你觉得这种生意能做吗?”
兰冬秀闻言默然,政治体制决定了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大型财团在政界中拥有相当大的话语权,兰冬秀自己所做的工作就是代表许氏集团游说各国的国会议员让他们通过对许氏集团更有力的政策方案,而那些本国的医药集团在本土的势力自然更大,那些鼎鼎大名的医药集团有那个实力来说服自己国家的国会通过一些限制许氏集团进入自己国家做生意的议案,这些议案一旦被通过就形成了有效的法律文书,到时候许氏集团想要进去他们的国家做生意就不得不面临各种各样的困难,兰冬秀明白现在许氏集团面临的还仅仅是他们的警告,比如一个收购案的中止,一个两个许氏集团在本国办事处的运转困难,一些生意合同的被迫中止,如果许氏集团不就范的话,很可能许氏集团在他们的国家将寸步难行。
“这是典型的鱼死网破,那些西方财团的威胁裸的摆在我们的面前逼迫我们做出选择,如果我们妥协,将必须接受他们提出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包括但不限于t药物在他们各自国家的销售权,利润由他们赚走,我们只能赚个成本钱,而如果我们拒绝,那么许氏集团将无法进入他们的国内做生意,许氏集团也将被列为不受欢迎的商业合作伙伴,到时候只要是产自许氏集团的任何产品,都无法进入他们的国家销售。”许卿手中的笔轻轻地敲击在桌面上,她的语气很冷淡,仿佛在看着一群搔首弄姿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
兰冬秀有些错愕地看着许卿,现在许卿所说的已经涉及到了集团最核心的商业机密,而这显然并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接触到的。
许卿显然理解了兰冬秀的担忧,她微笑道:“没事,你就姑且随便听听吧,反正这些机密只是集团目前所遇到的困难,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保密与否已经无关紧要了。”
兰冬秀小心地问:“那许总集团打算怎么办?”
许卿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平淡地说:“他们既然打算和我们鱼死网破,那么就破给他们看看,收购案被中止,我们就不收购了,反正是欧盟下的行政命令中止,不构成我们违约,我们也不需要支付赔偿金,所有不欢迎我们的国家我们部撤资,那些已经烂到了骨子里的资产资产让他们自己去消化,至于西方那些要求购买代理权的企业,部拒绝,不管来的是多高级的负责人,我统统不见,要代理权没的谈,除非定价权和收益权由许氏集团掌握,否则免谈,冬秀,你要记住,现在的许氏集团已经不是当年的许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