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丹微微扬眉,有些不满地说:“上面还是信不过我么?这种事情,既然总部已经决定了不插手,还让我和副会长协商?他若是那么容易坐下来和我好好地协商,这件事情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使者深深地看了伊利丹一眼,说:“之前你在石室里是怎么说的?如果连一个副手都压不住,那么证明什么,证明你的副手太嚣张跋扈,还是证明你这个会长领导能力太弱?你才是会长,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怎么把你带领的分会巩固成一个铁通,那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你要知道,在组织内,还是有不少人在关注着你的。”
伊利丹思忖片刻,点头说:“好的,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使者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好,那么我也该走了。”
伊利丹忽然开口说:“那个叫沈重山的,我不放心。”
使者停顿了片刻,淡淡道:“现在前线战事吃紧,缺人。”
话说完,使者便已经消失而去,站在空荡荡的密室内,伊利丹微微握紧了拳头,眯起眼睛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之前在石室里没有撕破脸皮直接杀死沈重山是一个很错误的选择,不过现在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就用另一个办法,正如同使者所说的,把他送去前线,在那里,区区一个组长是没有能力活下来的,然而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和副会长的谈判,利益妥协,彼此如何处理才能把这件事情彻底地平息下去。
沈重山在石室内待了快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他就好像一个犯人一样被关押在石室里面,出不去也没人来看他,到是每日三餐固定会送来,伙食还不错,但哪怕是这样,沈重山还是无聊得快数自己的头发解闷了。
“有人没有!?”沈重山第无数次扒拉着石室的窗户朝着外面张望,但是他所能看见的东西只有一条幽暗的闪烁着几盏油灯的走廊,除此之外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更别说活人了。
“他吗的人都死绝了吗!?”沈重山跳脚大骂道。
在他每天坚持不懈地叫骂三个小时,连续一个星期之后的这一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沈重山面前,“你到底要干什么?”那个人的语气显然已经尽力地在压制自己的愤怒,毕竟不管是谁,修养再好,连着一个星期被人问候祖宗十八代都是一件能把人逼疯的事情
沈重山盯着这个人,怒声说:“老子为组织立过功老子为组织流过血,老子还是第七组的组长,你算个什么几把玩意,老子在这里叫了一个星期你才滚出来?给你妈守头七去了!?”
那人阴冷地盯着沈重山,冷漠无比地说:“我妈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死了,还有,这里是分会总部,不是你的第七组,你就算是组长来了这里也要老老实实的!”
沈重山闻言就乐了,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个人,好奇地说:“你妈在你出生之前就死了?那你是怎么生出来的?”
“”
尴尬的沉默中并不难听见这个人磨牙的声音,很显然,他似乎在考虑怎么弄死沈重山这个充满诱惑力的想法。
最终,这个人似乎意识到弄死沈重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没有那个胆子,于是他扭头就走。
见到他要走,好不容易逮着他的沈重山哪里能轻易放过,赶紧叫道:“哎哎哎,你等等,等等,我有事,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
那人脚步不停,继续走。
沈重山勃然大怒道:“我曹了你个亲妈,老子现在不是组织的犯人,老子是组织的战士,老子什么错都没有犯,老子是唯一从秘境里面活着出来的人,老子提供的信息给会长大人很有用,你算个毛球敢无视老子?你走,你走的话老子出去了就到会长大人面前说你的坏话,你也该知道,老子和监察者的关系莫逆,还是副会长大人的人,会长大人还很欣赏我,你敢得罪我?我嫩死你信不信?!”
那人的脚步豁然停住,显然沈重山的话,从某种意义上,并没有错。ra
他艰难地转过身来,努力地不让自己去看沈重山的脸,嘶哑着声音说:“你有什么事情?”
见到这个人果然被自己唬住了,沈重山满意地笑了笑,拿起手机说:“老子的手机没电了,去弄个插板来,还有,老子要f,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流量有多贵,老子看个小黄片都要用自己的流量,妈的组织又不给报销,你赶紧的麻利去办事,办好了到时候在上面的人面前给你美言两句,说不定你就飞黄腾达了。”
插板!?
f!?
那个人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大脑,整个人都有一种咬牙切齿迫切地想要咬什么东西最好是沈重山的血肉咬下来一口的冲动。
这么多年了,他在这里当差这么多年了,也不是没见过一些过分的要求,更不是没有见过奇葩,但是要求过分到这种地步,奇葩到这种地步的,他真的是活久见!
他吗的被关在石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