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地说,沈重山并没有想到夏佐和克劳德会被抓住,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夏佐和克劳德明明并没有承蒙到自己什么好处,可他们哪怕受到了这么恐怖的非人折磨,他们也依然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究竟是因为哪怕说了也是个死的下场,还是他们在用这种方式报答沈重山一路上的不杀之恩?
沈重山宁可相信是后者。
而沈重山现在无以为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最快的方法结束他们的生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承受更多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重山站起身来看着奥古斯海,平淡地说:“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完了。”
奥古斯海的双目幽幽地看着沈重山,说:“很好,非常好看来沈大人你的确没有任何的问题,不过你也不要心存芥蒂,毕竟身为掌控温格堡城这座战争重镇的人,我必须要对手底下的战士和长老会负责,必须要小心一些,更何况,这两个人本身就是逃兵,他们死不足惜,你杀了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沈重山忽然笑了,他笑的很灿烂,“这是自然,我自然理解奥古斯海大人的一片苦心,您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大的努力来回报奥古斯海大人您的这一片苦心。”
奥古斯海当然不听不出来沈重山的那一句回报是什么意思,他当这是客套话,点点头之后平淡地说:“既然如此,那么是最好,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退下了。”
显然,接下去的事情是奥古斯海和泰隆两个人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沈重山留下来了。
转身离开了这间阴暗的密室,一直走到外面的街道上,沈重山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转头朝着身后的建筑物看了一眼,门口的守卫依然一丝不苟地拱卫着它的大门,而谁都不知道就在刚刚,就在这座建筑物内,沈重山几乎是死里逃生,哪怕是他活下来了,但是夏佐和克劳德这两个沈重山本不希望他们死的人却为他而死在了这里面,还是受尽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折磨之后才死的。
他知道夏佐之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和克劳德都希望自己给他们报仇,而沈重山这一趟,就是亲手葬送掉温格堡城而来的!
转身离开,来到了属于沈重山自己的房间里面,依然是那个破落的小屋子,自从来到前线,沈重山不过是第一个晚上在这里睡了几个小时,之后虽然他升官了,但是一直也没有更换过自己的住所,所以这里对于沈重山而言,也相对熟悉安一些。
锁好了房门,拉上了窗帘,沈重山从自己最贴身的怀里拿出了一把钥匙,这钥匙看起来普普通通,锈迹斑斑的就好像是从哪个垃圾桶里捡来的一般,这样的钥匙就算是丢在大马路上,那些收废铁的都不一定乐意浪费时间去捡,可沈重山却知道就是这把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钥匙,是葬送掉整个温格堡城的恶魔之匙,它打开的,不是一堆破铜烂铁,而是一整座炸药库。
时间就在今晚!
复仇的欲念在沸腾,沈重山已经饥渴难耐,一刻钟也拖延不下去了。
就在沈重山离开之后,奥古斯海便坐了下来,他沉默不语,旁边的泰隆却嘿嘿一笑,看着奥古斯海说:“你不会把那个小子的话当真了吧?”
奥古斯海平淡地说:“当真不当真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思考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你也不用急着解释,你我之间共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比他更加了解你,所以你会怎么做,我有数。”
泰隆自讨了个没趣,却也不生气,他哈哈笑道:“你还没说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难不成就是让我看你怎么教训那个小子?”
“他始终只是一只小蚂蚁,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杀他,否则的话我还会去寻找什么证据?在他入城的那一刻直接杀了便好了,何必那么大费周章,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能掌控他生死的人,这盘棋局里面,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别有太多的念头。”奥古斯海平静地说。
泰隆惊讶地说:“我可很少见到你为了一个人费这么大的心思的,这个人有什么特殊?”
“嘿嘿。”奥古斯海笑了笑,说:“这个人啊很危险,也很有趣,更加重要的是,他有足够的能力让我用他。”
泰隆摇头说:“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底有什么意思,快说叫我回来干什么,我还要回去,要是被撒切尔长老发现我离开了军队来到这里,恐怕少不了一顿臭骂。”sh
奥古斯海轻轻地敲打了两下桌面,说:“你应该知道,当初我们占下这座温格堡城,有些蹊跷,而这件事情,一直都让撒切尔长老有所疑虑。”
泰隆你惊讶道:“这又怎么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了?”
摇摇头,奥古斯海说:“没有问题,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没问题上。你不觉得我们拿下温格堡城太容易了吗?就好像是那些骑士故意送给我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