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围观的人中,有胆小的女孩早就已经捂着眼睛不敢看下去,而剩下胆子大一些的,也是觉得胆战心惊,最让他们觉得恐怖的并不是不断地在冒着鲜血的保安队长的手掌,也不是他依然还在抓挠的那只手,而是保安队长的表情!
那种表情怎么形容,就好像是毒瘾发作被折磨得很痛苦的人,忽然之间得到了一大口毒品一样,他脸上那致死的表情几乎让人怀疑他现在不是在自残,而是在走向天堂。
兴许所有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身上某个地方忽然很痒,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忽然抓上去那种酸爽简直让人浑身都酥了。
现在的保安队长就好像陷入到了这种酥软中不能自拔了。
皮肉的碎渣从他的指缝中翻飞出来,鲜血好像是自来水管坏了一样汩汩地涌出,他的那只手掌上,竟然被他自己挠得掉了一层血肉,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看到那些森白的骨头,围观的人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这简直就和恐怖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模一样了,但是谁能做到让人自己抓挠自己到这种地步?
所有人都恐惧地看着金瀚。
而保安队长的几个手下,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金瀚,愤怒而不敢爆发,毕竟连他们的队长都落到了这样的下场,谁知道这个诡异的年轻男人还会不会有什么更加恐怖的手段?
没人愿意去尝试,所以他们的凶狠也仅仅是停留在表面上,“你到底干了什么,快点放开我们队长!”
面对这些保安色内厉荏的话,金瀚连搭理一下的兴趣都没有,在他看来,他更喜欢欣赏自己的杰作,保安队长那只爪子,现在已经完只剩下了骨头,最终,在保安队长的一捏一握之下,他的那只手…整个散了架。
鲜血流了一地,浓郁的血腥味在沉闷的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发酵后的味道,人们脸色发白,惊恐地看着保安队长,又看看始作俑者的金瀚,谁都知道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金瀚是怎么做到的。
而这个时候,保安队长好像终于恢复了神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惊叫一声,对着金瀚怒吼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保安队长好像完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惊慌失措地捂着自己手掌断裂的伤口,虽然伤口这么狰狞和恐怖,但却没有继续流血也没有让他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否则的话他早就晕过去了。
人畜无害地看着保安队长,金瀚耸耸肩,很无辜地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啊,&a;ap;ap;bsp;&a;ap;ap;bsp;谁知道你为什么自残?”
“你!”保安队长勃然大怒,但他的话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
“够了。”开口的是那个丫头,那丫头站出来深深地看了金瀚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到了沈重山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微微握紧了拳头平复自己的紧张,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这一次到轮到沈重山惊讶了,他看着这丫头,调笑道:“怎么,不追究我朋友非礼你朋友的事情了?”
这丫头脸色一阵阴沉,盯着沈重山说:“不是不追究,而是再追究下去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虽然你们的身上带着一些我不懂的本事,可是现在毕竟是个法治社会,再厉害你能无视子弹?所以与其两败俱伤,我认为可以把事情在我们双方都还可控的时候给结束掉。”
“嗯,听你的话好像挺有道理的。”沈重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情要这么结束的时候,沈重山忽然改变了脸色,一脸狰狞和凶相地吼道:“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要找事就找事,你要结束就结束?你真当你是天王老子的女儿?还是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你爹要宠着你迁就着你?”
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所有人一跳,那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的丫头都懵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沈重山,一时半刻居然说不出话来。
沈重山依然一脸的凶恶,像是一个十足的大恶人一般,说:“我不知道你出身在什么家庭,家里又有什么牛逼的人物给你当靠山,或许你有钱或许你有权,但是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底子就跟那不要脸地装逼,尤其烦你这种毛还没长齐的丫头在那装深沉,半大的小屁孩一个学大人装什么城府?亏得你年纪小,打你一个巴掌都有虐待儿童的危险,要不然的话我早替你那没用的爹妈教训你了。”
这句话落地,周围一圈人特别是那丫头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那丫头更是被说得眼眶通红,一副想要哭出来却强忍着屈辱不哭的可怜模样。
“是谁要替宁家教训宁家的女儿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人群被人野蛮地分开,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说道。
小丫头看到了那女人,就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带着哭音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