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p;ap;bsp;沈重山一直都认为天无绝人之路,虽然自己和土蛋在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面输掉了一百一十九万,但既然老天爷给自己留下了这最后一万块,肯定是留着给自己翻本的!甚
至沈重山都已经想好了,一万变两万,两万变成四万,最后变成两百万的画面,想到这里,沈重山感觉之前输掉的一百多万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了。怀
揣着这种美好的愿景,沈重山带着土豆就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猜骰子的荷官面前…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沈先生一直都是一个倔强的男人。
荷官似乎也认得沈重山和土蛋两个人,见到两人故地重游,咧开嘴对两人笑了笑,摊开手掌指向赌桌,示意两人可以下注。和
土蛋对视了一眼,沈重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一定能赢!”土蛋同样低沉地说。点
点头,沈重山拿起了那一枚代表着一万块的筹码,啪的一声,放在了…豹子上!
“???”土蛋整个人都懵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跳起来去把筹码给抢回来,但是却被沈重山死活给拉住了。“
老大,你疯了,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你怎么就丢到豹子上了?”因为太过于急切和激动,土蛋急得声音都变了形,普通话夹杂着英语一连串地往外蹦。
沈重山则按住了土蛋的肩膀,说:“淡定,不就一万块?相信我,我的预感非常强烈,稳住,我们能赢!”土
蛋哭丧着脸说:“可是豹子的概率也太低了。”
沈重山继续淡定地说:“概率低不代表着不可能出现,而且压大小的话,赔率也不过一赔一,什么时候才能翻本?豹子一把就能赔六十倍,这就六十万回来了,相信我。”
这个时候,荷官开口道:“你们下好了吗?”因
为见到两人之间似乎对下注的方向有一些分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荷官一般都会先确定一下。沈
重山点头,昂起下巴,说:“就压豹子,你开吧。”
荷官点点头,挥舞双手示意下注停止,然后启动了机器。
砰、砰、砰,机器在不断地敲打着骰子,也在不断地敲打着沈重山和土蛋的心…依
然没有用多久,机器停下来了,而荷官的手也按在了盖子上。
这荷官明显很会搞气氛,一万块的押注在贵宾区绝对不算多,哪怕是普通的大众区也有不少人丢一万块玩玩的,但是这压在豹子上拼那么一点的运气,还真的不多见,所以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周围赌客们的胃口。而
沈重山和土蛋就不那么爽了,他们不耐烦地看着荷官,这等着赢钱拿筹码呢,在这装啥装?那
荷官估摸着见到沈重山和土蛋的脸都黑了,也不敢继续卖关子,直接就提起了盖子。
“,点,大!”
面无表情地看着荷官乐呵呵地收走了自己唯一的筹码,沈重山闷哼了一声,感觉憋出内伤了。
“俩土包子,一万块钱的筹码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们混进贵宾区的,还想一把暴富压豹子?真是逗死人。”一个带着调侃和嘲笑的闽南语口音传了过来。
这会儿,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沈
重山不生气,还真不生气,反而挺感谢对方的,自己这正输了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呢,一个傻逼就舔着脸把自己的脑袋伸过来要板砖吃,他怎么会生气呢?
沈重山和土蛋同时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硕大的金项链,那条少说也有两斤重的巨大金项链挂在一个更粗的脖子上,说是脖子,不如说一块肉墩…肉实在是太多了,几乎看不出是脖子来,那肉墩上面顶着一个不出意料的肥头大耳的脑袋,满脸油腻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四十岁不到的样子,身上套了一件用料和做工算是上等品的西装,只是这个形象,穿什么都显得很粗鄙。
“脑袋大脖子粗。”沈重山首先评价。
“不是屠夫就是伙夫。”土蛋紧跟着接上。沈
重山和土蛋的配合让周围不少赌客都发出了笑声,哪怕在形形色色啥样的人都有的赌场,这胖子这样的体形也绝对算的上是头一等的,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
更何况,谁都看的出来这胖子有钱,可要是在下面的普通区也就算了,这是贵宾区,谁银行卡里没点儿存款好意思上这里来?这胖子脖子上那金项链,说实话也吓唬不了谁。很
明显,沈重山和土蛋的话,还有周围人那揶揄的笑声,让这胖子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你们两个土包子,没钱就不要来这里玩…”
这胖子的反击还没正式开始呢,他的话就被沈重山给打断了,“得了,这位猪兄,你左一个土包子右一个土包子,有啥意思啊?我都替你觉得无趣,爱怎么押,押多少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