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局势,变得非常的简单明了,沈重山多半都是一把扔,而赢钱的多半都是白秀川,就连土蛋和刘天洲也偶尔赢了那么两把,所以到最后,基本上就输了一个沈重山。这
让沈先生很不满意。而
战况的转折点发生在牌局开始的四十分钟之后。
这是这把牌的第三张牌,土蛋已经在前面弃牌,沈重山当时的牌面最大,放了万进去,而除了土蛋之外的两个人都选择了跟注。
特别是白秀川,貌似很难得抓住这种机会的他笑嘻嘻地开启了嘲讽模式说:“你一直都是第一把就丢第一把就丢,难得居然轮到你说话还加注了,我怎么说都要捧场,多加你万。”
也就是说除了赌桌上万打底的钱,第一轮沈重山和刘天洲都各自加了万,而白秀川则是独自加了万,一共万的筹码被堆在赌桌上。
话说完,第四牌到手,这个时候,沈重山明面上的三张牌分别是红桃j,方块j,还有一张梅花,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暗牌上,因为第四张牌发来的是j,依然最大,沈重山看向白秀川的眼神充满玩味,说:“这把牌的运气不错,既然你要玩,那么就玩的大一些,这万万的确实没有太大的意思。”
说着话,沈重山随便抓了一把筹码丢到赌桌上,一伸手对金珊珊示意说:“麻烦你看一下我刚丢出了多少筹码。”
金珊珊作为赌场工作人员自然是接受过类似的专业训练,只是一眼就熟练地说:“一共是万,沈先生投万,请其他玩家选择跟注或者放弃。”
刘天洲摇摇头,直接选择了放弃,原本他保底还赢了万,现在这一把下去,回去了,但是万的注,他肯定不能跟。
于是就剩下了白秀川,盯着沈重山,白秀川冷笑着说:“你牌面上个j,暗牌算你还是个j也就是三条,我这牌面可不如你的好看,不过我还是想看看你的底牌是什么,说不定你想偷鸡呢?跟了。”
万跟上,第五张牌发放。沈
重山拿到了一张黑桃k,而白秀川则拿到了一张梅花,于是这个时候沈重山的四张明牌分别是红桃j,方块j,还有一张梅花和黑桃k,而白秀川的明牌是梅花,方块,红桃和梅花。
拿到了黑桃k之后,沈重山脸上满是笑容,都不用金珊珊说话,沈重山就直接说:“得了,不用考虑了,梭哈。”
部的筹码朝着赌桌上一推,沈重山微笑着对白秀川说:“从牌面上看,我可能是两对,也可能是一对,也可能运气比较好是个葫芦,混个三条也说不定,要是一对的话,你这牌好像是稳赢了,你要不要跟我梭一把?”
白秀川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那张暗牌,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很清楚自己这张暗牌是一张红桃,也就是说他的牌是一个三条。只
是这个三条是的三条,而沈重山的牌面,则是什么可能都有,一对、两对毫无疑问就是他赢,但如果沈重山也是三条的话,从牌面上来说,沈重山的三条是j,比自己大,自己就输了,而万一是葫芦的话,那么就更是输个彻底,而结合沈重山之前的态度,白秀川忽然觉得很危险。
不但是白秀川感觉为难,连已经出局的土蛋和刘天洲都充满了好奇,他们都想知道沈重山先是丢了万,后面更是直接梭哈,他到底是什么牌?难道真的是葫芦?看
了一眼沈重山推上赌桌的梭哈,白秀川嘴角瞥了瞥,忽然他伸手把所有的牌面都覆盖了起来,说:“算了,咱们才刚开始,玩这么大干什么,时日方长,我们慢慢玩,这一把,我不跟。”金
珊珊适时地说:“白先生不跟,沈先生赢得部筹码。”
见到金珊珊已经宣布了结果,沈重山也很会来事,不等大家询问,他就主动翻开了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一张红桃。
也就是说…沈重山是所有可能性中牌型最小的一对。小
到不能再小的牌。
这一把,毫无疑问,是沈重山偷鸡成功了。而
手握着三条的白秀川见状,愤怒大喊道:“混蛋!你偷鸡!”
“你他妈才混蛋。”沈重山想也不想地反口就喷了回去,不客气地说:“你他妈的规定了不能偷鸡?玩梭哈不偷鸡还玩你吗个灵车漂移啊,有本事你不跟我梭哈?跟了赢的就是你,可你没跟,现在说我偷鸡?”
白秀川哑口无言,的确,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赌场规定梭哈不能偷鸡,而偷鸡,也恰恰是梭哈最迷人的地方,你牌小没关系,只要演技足,技术足,对对方的心理揣摩的足够到位,那么也能赢,这就是纯粹的技术活了。
偷鸡总是动人心弦的,而相比起来,被偷鸡的那个则是成了无论从智商上还是胆量上还是心理战山,部输的彻彻底底的傻子,成了别人的陪衬。这
也白秀川所最不能接受的,他一直都觉得在赌术上,自己是足以笑傲任何人任何地方的,但是却在他最得意的领域,被踩得体无完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