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抱头蜷缩在地上,一旁那大汉在绳索的纠缠中发出阵阵怒吼,却怎么也没办法摆脱身上绳索的束缚,反倒像是越缠越紧似的,开始时还能看他挥挥胳膊、动动腿儿什么的,再后来就只能像是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了,而这么久的时间里,这高台外的观众席上竟又是一片寂静。
司徒也像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情况好像是对自己有利的,终于壮着胆子站起来,手中具现出一根钢管,一棍子朝地上这家伙敲去,这大汉才终带着极为憋屈的表情晕了过去,至此,司徒才终于极为‘艰难’的干掉了他的对手,脸上‘嘿嘿’一笑,一脚踩着地上已变成粽子的大汉,一手高高举起手中已砸的变形的铁棍,伸出一只手摆了个胜利者的手势。
别的不好说,这次‘球能力者大会’就这一个人,这两场比赛就足以值回所有来此观看比赛观众的票价了,这简直太TM神奇了!
作为实力强大的能力者来说,他们都是相信有运气这么回事的,对此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能力’中的‘特质系’本就有‘运气’这项能力,可要是说一个人的运气能好到司徒这样……在来这里前在场这些人怕是一个也不会去真的相信,就是此时亲眼所见也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看着那张平凡脸上的可恶笑脸,还有高举铁棒摆出胜利手势的司徒,每个人都有种想在他脸上狠狠的、使劲的踩上两脚的冲动。
也是亏了大会有联合议会的那帮人坐阵,不然司徒想完整从这冰台上走回原来的地方怕也是有些困难的,一路上司徒可是没少了感受那些一直紧追在自己身后的‘刀子’,如果目光可以用来杀人的话,那此时司徒身后那些好像小刀的目光一定足够杀他千万次的,而且还是被砍成无数细小碎块的那种死法。
感觉到是一回事,在不在意是另一回事,司徒脸上虽然还是一副苍白模样,但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他已经把这次的‘表演’定性为是有生以来最成功的一次,没有之一。扮猪吃老虎这老套戏码被他玩出这种的戏剧性,想必那些个得过演艺大奖的明星们也会从墓里爬出来,找他学习演戏经验的。
先前的巧合当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巧合,最多也不过是些个安排的比较细密的手段罢了,每一步其实在根本上还是按照了司徒的剧本,一个只有他才清楚,并且自编、自导、自演出的一出好戏,那两个可怜孩子在剧本中所担当的无疑都是龙套角色,不能怪司徒太走运,只能说那两个家伙太倒霉,如果要不是碰上司徒,他们的败就算是注定的,也绝不会是这样憋屈的方式。
当司徒再次回到秋离身边,说实话,这个四十大盗之首竟想过要逃,他当然不是惧了司徒的实力,因为别说是他,就是该隐他们那些人只怕也都未能看出司徒的不妥,秋离只是有种莫名奇妙的恐怖感,这恐怖感只来缘于司徒那好的足以逆天无数次的好运气。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秋离的目光虽然还是像先前一样盯在司徒的脸上,但又有些说不清的不一样,其中好像有一种叫做‘不相信’的情绪在作怪,“……这样就完了?你这就算是赢过一场了?”
“是吧?我记得好像说规矩是这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你也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什么大会,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呢。对了,如果我要是不想再打的话,最多可以休息三天,才用再参加比赛了是吧?你看我刚赢了两场呢。”司徒模样像是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脸上一副迷糊模样,任谁看到他也并不会相信这人竟会在‘球能力者大会’赢上两场,有幸成为了少数几个可以三天后再进行比试幸运儿之一。
要知道先前那几个挑战者与被挑战者,有他这样好运的可是不多,很少有人能接连打赢两场的,就算好不容易挑战胜利了,结果就又被别人给打下去了,算上司徒总共也不过才只通过了三、五个人而已,更何况司徒又是赢得这么诡异。
这一天后来又再比试过的无数次,其中也许多打斗炫丽的、实力强大的、招式新奇的……种种不一而俱,但要说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不论你去问谁,他们一定都会异口同声的回答:“就是那个神奇的小子呗!”
司徒的身份后来也核实了,是‘夜行’的人,虽然是加入组织时间不长的新人,但也总算排除了他是混水摸鱼进来的。
倒是实在不好去怪别人有这样的怀疑,实在是司徒先前比试时候的表现有些古怪,十分古怪,他表现的几乎攻击能力为零,却偏偏战胜了两个实力都要优于他的对手,如果只是一次也倒可以说是运气,两次嘛……这个事儿就真不好说了,反正那么多人就没一个人有过这样见识的,如果像司徒先前那样都可以赢得话,那这些个高手又何必去费那个功夫刻苦修炼,直接去碰运气不就好了?
司徒的出名,带动的‘夜行’也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中,‘刺皇’格兰特加入这个中等组织的消息先前就被张文冕有意放出,此时更是不径而走,被琉璃宫中的所有能力者所知,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