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揽月可不愿扭头去看秋离渊,因为她知道此时他一定是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一路上她早已经受够了这家伙的模样,原本上次从艾丝翠德回去后,她已认定了司徒才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可她却把秋离渊这个家伙给忘了,许多年头未见面,这家伙好像变得比原来更讨人厌了。
云揽月这次自然不会还穿着先前那套衣服……说实话,好像在其可以化为人身后,她就从来没穿过那样暴露的衣服,天知道她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就是现在去问她,她恐怕也都说不清楚当时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自己居然会穿成那样去见司徒。
勾引一个年轻有为的帅小伙儿?
……天啊!她回去以后已经无数次想过不活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恼司徒那样盯着自己看、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最后还送了幅那样的图给自己……司徒还欠了自己两只靴子!不过她好像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如果要是换了个人这样对自己,那个人是不是还有可能活下来?
云揽月此时不只是穿得不随便,反倒极为正式,分明是出来打斗的,可她却穿了件‘汉服’!
这套绿白相间的衣服倒也不能说不好看,只是它出现的时间、地点、人物身上都有些不大合适,‘汉服’以华美闻名天下不假,可这种衣服同样的也把‘繁复’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穿了这样的衣服,一般人想要稍大点步子走动都不可能,又怎么可能穿着它进行打斗?
云揽月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这套衣服,先前那随意披散开头发也盘了起来,现在的她再没有去见司徒时的‘野性’,身上有的只是端庄气质,脸上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她就不相信司徒见了她这副模样还敢有什么奇怪想法,但其实她心底里想的却是:看你这次还有没有办法看到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东、西两海个合在一起那个海中的一根针。
不提云揽月现在是什么心思,早在秋离渊开口前,左右二王就已追上蒙飞与游久,接连几下轰击声音过后,北原就又与赵玄山结伴而回,两人依旧如先前离去时的模样,不只是身上未受了任何伤,就是一丝尘土色也无,“报吾皇,那两个家伙已经伏诛!穷奇那妖跑得太快,未能追上。”
“唔,做得不错,穷奇嘛,他当然也是跑不掉的。”秋离渊听北原话后,非但未有丝毫责怪之意,反倒脸上微微一笑,看似根本无所谓的模样,看得云揽月把头又往旁边扭了扭,一副‘我跟他不熟’的模样。
蒙飞与久游也是被北原与赵玄山的实力吓到了,所以才会在一时间只想到要逃,如果他们的胆量再稍大些,知道奋力抵抗一下,也许还不会败亡得这么快,可惜他们的胆早已被吓破了。
秋离渊见云揽月扭着个头,所有的兴趣都好像被路边一根野草给吸引住了,也不以为意,脸上又是微微一笑,伸出手在身前一抓,不远处一个正摆出飞奔姿势的家伙就出现在众人眼前,根本不用看到他的正面,只看他背影就不难看出这家伙是谁,因为刚在不久前他才把这拼命逃跑的‘潇洒’背影留给了在场这些人。
穷奇身形一顿,原本看他模样该是在奋力飞奔的模样,可此时却只能停住,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像极了一个小丑,他就是跑得再快,也一定逃不出秋离渊的手掌,是以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回过身来,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目光看向秋离渊,“想杀就杀吧,如果我要是说个‘怕’字,也枉我还有个祖妖之名,想我穷奇风光一世,却一直也未能有一个好运道,今天折在你这小辈手里想必也是命数……”
“嚓!”
“罗嗦~”
看得出穷奇该是还有许多感慨,可随着一声干脆的轻响,一道晶刃已从他颈间划过,一点儿准备也没有的穷奇,根本连任何惊讶表情都来不及做出,一颗头颅就已从脖颈上滑落,恐怕他到死也不明白,自己好歹也是个‘二号人物’,怎么连多说几句‘台词’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么憋屈的随随便便死掉了?
穷奇永远想不明白的是:次要人物只会是次要人物,在与秋离渊、云揽月这样的一方大佬相比时,他与他那些实力弱的不像话的手下也没有很大区别,都只是任由人随便轰杀的存在罢了。
直至穷奇的头颅落下,滚落到山涧中去,北原与赵玄山才突然记起,玄皇大人最烦的好像就是倚老卖老……
“放心吧,这个小妹妹,唔,幽兰大人还未死,只不过你要是再把她抱得这么紧,就很有可能会把他给勒死了。”
“……”
李鹏飞虽然不很愿意去相信秋离渊的话,但事关幽兰的性命,他也只是稍一犹豫,还是把怀抱中的幽兰稍松了些,“我承认我的实力比不过你们,可一个人是生是死我自认还是分得清楚的,我先前那一击本以为是斩向蒙飞,已用上了力,她这么柔弱又怎么可能经得住那样的一击,我刚刚已试了许多次,她确实已是气息无,分明就是死了,别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冲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