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欧阳鸿图倒霉也不都是因为王星眸,王敖天不说可不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早在之前见司徒会王沐芸的‘幻灭归虚掌’,王敖天就已经知道,欧阳鸿图一定是要死的,虽然并不如他原本想像的那样,是某一天由他亲自出手,可也并没有太大区别,甚至是在他想来,由一个真正比自己还要爱王沐芸的男人出手也许要更好一些……
王家这边的一番异动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虽然人的八卦心理都是不容小窥,可当与自己的性命有关时,或者有更为重要的‘八卦’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还是有选择性的,现在显然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不论怎么看,也都是琉璃宫外不远处的那个‘巨人’与‘大蛇’间的争斗更有趣些。
比较起旁观者的心态,司徒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有趣可言,甚至于他还觉得有些难堪。
本来他是知道自己与肥遗正面相抗该还有些差距,可也没想到会被拉进到一场‘持久战’里去,他们两个打了半天,看上去是极为热闹的模样,可实际上却是谁都没办法真的奈何得了谁,对方好像都是远超自己想像的强大,不论是何种功击,真的打在对方身上确实不会一点儿效果没有,可要说有效果还真的就只有一点儿。
司徒有两条手臂上有些稍稍发黑,像似烧伤的痕迹就是肥遗在他身上留下的唯一‘重创’,可任谁也不难看出,这样发黑的痕迹恐怕就是皮肤都未能破开,顶多也就相当于是身上其他什么地方不小心粘上了灰尘一样。
而司徒在肥遗身上留下的最大‘伤痕’也只是与肥遗扭打时,从他身上扯下了几片好像是鳞甲模样的东西,以肥遗那般光滑的身体来看,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算不算是鳞甲,只是姑且这么一叫罢了。
很难想像他们这样的拼斗怎么会打了这么久的时间,以他们打出的这般‘声光效果’,只是造成了这样的效果,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合谋的可能,也许都要以为他们是在作戏还是怎么的。
“小子,别看我拿你没办法,可你也一样拿我没办法,倒不如我们罢手,你把路让出来,我保证再不在这久留,我们就是日后相见也保证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说是你的人,我就绝不出手怎么样?”要说这肥遗的性子倒真是不错,不管他为人处事其他方面怎样,起码在拿得起放得下这一项上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作为他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巨妖,竟还知道在关键时候的取舍,实在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换了是其他稍弱的所谓强者来,也不见得就有他这样的洒脱。
越是高手就越是看中面子跟什么似的,有几个能像肥遗这样,在已知也许不敌的情况下,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取舍,大多数还不都是宁可死扛着,也不舍得退后半步,直到把自己的小命儿也赔进去才算善罢甘休。
眼下肥遗虽还看不出什么败象,可这样完看不出胜算的打下去也不是所愿意见到的,拖得越久,也就意味着越多的变数,别看此时威风,那也完是占了个势大气足的优势,如果要是换了他也如司徒一样的体形,或者真身只是如四大妖皇一样大小,此时恐怕已该要感觉到气力不大够用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生龙活虎的模样,说到底也还是他没有必胜司徒的把握,这才不得不抓紧甩出‘橄榄枝’,想得也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如果换了是平时,司徒也许就忍了他了,肥遗能看得出的,司徒当然没理由看不出来,区别也只在一个说出来一人没有而已,只是这时候他却不想让,准确的说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让。
站在司徒的角度来看,除了报仇这一件事情,实在想不出司徒有什么理由去与肥遗纠缠,就是司徒在稍早些时候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们俩不论是体型上,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都不会产生什么交集,所以就更不用去分什么生死,可实际情况却完不是这样,因为肥遗竟然也妄图染指‘神格碎片’!
司徒不是什么‘神使’,他也不是联合议会的人,当然也用不到去保护什么‘神格碎片’,不能让它们落到旁人手里,可他却比起他们更为重视这东西,准确的说是‘镇妖锁’更重视。
‘镇妖锁’虽然有灵,可也不会去图谋‘神格碎片’修炼什么的,但它却指示不能让‘神格碎片’落到非这些‘神使’一族的手里,这也是它沉寂下去前最后的一个指示,不管其中原因,既然这是‘镇妖锁’的请求,司徒就实在没办法不去重视,别管‘镇妖锁’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它曾无数次帮助过自己总是没错的,对于它的请求,司徒如果有能力的话,自然是想要千方百计做到的。
听了肥遗的话,司徒就在沉思,肥遗以为司徒是同意了自己的见意,可没想到的是他此时心里想的与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看来只凭了现在的力量,还是很难干掉它……其实倒也不需要真的把他干掉,只要能重伤他,不对,只要能稍稍伤到他些,也许就可以让她来帮下忙!”司徒虽然在沉思,可也没有放松了警惕,所幸肥遗以为司徒是在想自己的提意,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