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几个家伙也以为这番狂轰乱炸过后,世界总是要清醒一会儿的,自己正好可以借着这机会走脱,可没想到司徒可不是那么好哄弄的主,只才一停手就想起了他们,所幸他俩都未收了防御,不然这一下必会让他们伤上加伤,一个不好就是残了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们这两个人倒真有趣,一个守着自家道统不知珍惜,偏要来这趟混水,为的却是这么个投机取巧的事物,一个明面上是反对该隐动作,在背后唱‘红脸’,其实自己才是人类最大的叛徒,哦,对了,不只是人类的叛徒,想必你的‘神使’大人现在也该是不喜欢你了。”司徒目光在天上已稳住身形的两人身上游戈,只是目光却好像比刀子还要锋利,嘴上却是不紧不慢的轻声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执着这东西,想的该也是永生,那我就给你们永生,真正的永生不死……虽然这样的永生可能与你们想的不大相同。”
“!?”
司徒手掌轻抬轻覆,其上就已再现力量,也终于叫人知道他并不是力量尽失,只是旁人看不出罢了,此时他就是在以这股力量表明自己强者身份。
“地灭印”
如果说先前司徒的这招掌法只是个雏形的话,那这时候他已可以完把这掌法当成自己独创的秘术传给后人,因为它已完善
力量,在所有强者看来,这实在是身为一个强者最为重要的,只有具备了极为强大的力量,这样的强者也才名符其实,只不过对于‘足够强大力量’却一直没有一个准确定义,因为相较于人的生命而言,力量的种类以及强弱分类实在太过于广大,如果不能追溯到力量的本源,只是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掌握更为强大的力量,穷其一生也无法见识到真正的力量,可是力量的本源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掌握的?也只有如同这一界最早的那些生灵,也许只有如他们那样的存在,在见识了一界的产生与发展,才有可能领悟到力量的本源,如同司徒他们这时代见到的都只是世界的灭亡,又哪会有可能参透那种飘渺的东西?
可任谁也不曾想到,竟然真的会在这个时代感应到那存在于天地间,冥冥之中的力量本源,也难怪司徒早些时候使出‘地灭印’时,会引来那么多超然存在的关注,就是这时候这里打得这么热闹,司徒也没再感觉到有哪个超然存在再对这里感什么兴趣,两相一比较,孰重孰轻已是一目了然。
司徒也许并没有什么修炼天赋,但他懂得万法自然。司徒也许并没有什么天赋异禀,对力量的修习不见得是最快,但他却是有那种对力量亲和的体质。也许司徒什么都没有,可好歹他也还有一个好运气,也就是所谓的大机缘。身负这样的大机缘,就算他什么也没有,能走到今天这步也是理所当然,运气好了任你们谁也挡不住。
司徒先前意识混乱,看上去好像是情况十分危机,可总也算是有惊无险。他身上是否也有‘福兮祸所依’这回事不得而知,但‘祸兮福所至’是一定会有的,而且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许多次的大难不死,每一次最终他也总能得些好处,每一次也是看上去十分危险,其实都不过是有惊无险,如果这样还不能算是运气好,也就很难再找出一个比他运气更好的了。
这次虽然牵扯到精神方面,看上去比往次都要更危险,一个不小心不是自己精神错乱了,就是‘鸠占鹊巢’,自己身体完受制于不动明王的那些个意识,自己的意识不是被吞食掉,就是沉沦下去,反正很难有机会再重恢复过来,那样的话也就与死了无疑。
也正是因为这样比以往都更加危险的情况,他挺过来后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大,不说那两个宝贝,就只是对力量的领悟有了那三方的借鉴,也使得司徒有了更进一步的提升,这次的提升已再不是‘量’的,而是‘质’的,这也正是‘地灭印’先前所欠缺的力之本源。
地灭印,取的既是‘地灭’之名,就是因为司徒觉得这一掌威力确实有灭地之威,并不是指一部分地方,而是指整个大陆……
一掌使出,不只是陆归元与苏还真脸上变色,就是才追上来的拉尔米伦也是一样,“这是……神力?不可能,不可能的,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掌握这样强大的力量?这就是连我们也无法掌握的力量,他又怎么可能驾驭得了?难道他是‘那些人’的意志投影?不会吧?他们难道就不怕‘规则’的力量?他敢使出这样的招式,难道他就不怕‘规则’的力量?”
说起来怕不怕其实都只是司徒自己的问题,实在是轮不到拉尔米伦来为司徒担心,司徒既然有实力,自然也无需留力,不得不说他这样的性格倒真是与金鳌岛那些人不谋而合。
做事需要考虑好后果不假,可也不代表就要思前想后,诸多顾忌的,如果真的是那样做人不也是太累了些?所以如周先生那样人物,一般做事情都只是先做了再说,后果如何他要是事先都想到了,也就不会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到这,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又被送回东海了。
一掌之力足以滔天,司徒手虽然只是虚虚的比量一下,却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