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事耽误了时间,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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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离渊恐怕做梦的时候也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被困在眼下这样一个绝境中。
那些天使大军的围攻好像从开始到现在就从未停止过,有时候他就会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些家伙就不知道累吗?它们就不需要吃饭、睡觉、休息?
虽然这样的想法对任何生灵都是适用的,可用在这些鸟人身上,就是完不必要的了,秋离渊也知道自己想法有些幼稚,可当看到自己的那些手下被这仿佛杀之不尽、灭之不绝的鸟人大军攻围攻至力竭而死,他就总是忍不住这样去想。
秋离渊是想要亲自出手去对付它们的,可他知道还不是最好的时机,那根巨大的光柱像是长了眼睛,时刻都在紧盯着秋离渊,像是在告诉他,他所有的动作都无法瞒过它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十分的不好。
“为什么他还不‘降临’根据别处的情报来看,已又有四个‘降临’下来了,如果要说东方朔那边力不从心,也不至于就只差这一个家伙吧?”秋离渊站在皇殿外的尖顶上,笔直的好像一杆标枪一样,目光看处虽大部分是两方撕杀,但他眼中有的也只是那一道光柱,只有那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
“皇,先前又有快报,说是本已占到了上风的‘神使’拉波马里奥已死在永恒之城旧址,具体死因不明,只知道永恒之城已被夷为平地,就连通天塔也已不知所踪,王、李家两家主要人员虽无伤亡,可现在也是下落不明。”就在秋离渊想事情时候,北原已是来到他身边汇报道。
“嗯?”如果说这时候有什么消息能吸引秋离渊的注意力,那这个消息就无疑正是其中之一,“死了?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事情啊,奇怪,通天塔也没了,王敖天虽然厉害,可想要收通天塔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要是能做到,又何必非要等到今天?难道是……”
秋离渊话也只尽于此,‘难道是’后面的是什么北原不知道,秋离渊好像也无意多说,摇了摇手就示意让北原先下去,毕竟交战的那边,还有外面的情报,现在都是靠他一个人来指挥,也实在没时间多磨在这里,见秋离渊打发自己下去,北原就已转身离开。
“该是那小子收走的吧?……该死!为什么这次大劫的气数要应在他身上?为什么揽月偏偏会爱上他?为什么揽月不爱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秋离渊把牙咬紧到‘吱嘎’作响,才好不容易忍住大声怒吼的冲动,并不是他不想,只是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下面人看到自己失态。
拉米尔伦陨落了不假,但这些个‘神使’只要曾在这界出现过,它们的‘神性’就或多或少的会对这界的生灵有些影响,更何况这些个东西是生灵本来就具备的,之前秋离渊虽没有直接与拉米尔伦交过手,可在那战场的最中心,真想要完不受到任何影响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区别也只在于是否有那样一个引出它的契机。
嫉妒,是一种很了不起的原罪,它几乎是每个人所共有的,越是心中执念深重,就越是容易把这种阴沉无比的副面情绪引出来,这样的情绪可以说是与任何的力量也并无很大关系,关键还要看一个人的内心是否强大。
原本秋离渊是绝不会这么容易被这样的情绪所影响,可正是因为他的心理不容易被轻松攻破,这才使得他一旦被打破了心防,也再难有什么翻身的机会,现在的他虽然只是在心防上露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缝隙,已是足以致命。
东方朔所看到的光柱变化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几乎是在秋离渊这边刚一出现那种副面情绪,那光柱就已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的干净,晴朗的天空中也只是降下一个天使模样的人,虽然身后也是十二只羽翼,但身上所穿竟是古代东方的华美汉服,更是一身女装打扮。
“揽月……”当看到这天使模样后,就是以秋离渊的镇定,都忍不住失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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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再往更东的所在,东海之上,此时正有两个身影停在空中。
“拉菲迪传来的消息真说自己在这下面?”拉法尔看着身下的海水,也忍不住有些轻皱眉头,身为有翼一族,他们像是天生就对水有所排斥一样。
“保证没错,那小子说叫司徒的那家伙现在就在这海底的一处神秘所在,只是单凭他自己的力量没办法追进去,不然借了那小子在里面自顾不暇的机会,我们就很有可能暗算了他。”拉凯孚德现在的身体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虽然一边脸上颜色还有些发暗,但已不像之前那样明显。
拉法尔自从先前在西边失利后,就再不多想,转而去找拉凯孚德,结果倒是没让他跑到最南边,只在半路上两人就已碰到,也是赶得巧了,拉凯孚德估摸着拉法尔那边不论是输是赢,都差不多能定下来了,这才会这么好心的想去帮他,这才会这么巧碰在一起。
原本拉法尔也是对这家伙有些生气,但待知道拉波马里奥身死的消息后,他也就再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