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老师此言一出，她原本以为眼前这位小姑娘会羞愧的捂脸跑掉。
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听不得一句不好的话。
但是让乔伊老师没想到的是，这丫头非但不跑，甚至脸不红气不喘，她还神色如常气定神闲，那双清澈灵动的眸，水波流转间别有一番风情。
这么小就已如此绝色，待真正长开后，那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乔伊老师心中的嫉妒越发压制不住了。
余月老师要温和许多，她白了乔伊老师一眼：“怎么说话的？身为老师，有教无类没听说过吗？也不怕吓着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
余月老师对凤舞印象极好，觉得凤舞特别合她眼缘，生怕乔伊吓到她。
但是，凤舞却将那三封推荐信递给她。
“这是什么？”余月老师不解。
“别是贿赂吧？”乔伊嘲讽的瞥了凤舞一眼：“小丫头，我们帝国学院里可从来不吃这一套，如果是贿赂，赶紧拿回去，否则报到上面去……”
然而，此刻的余月老师已经将信封打开了。
第一封，是来自吴道人的推荐信，信上推荐了凤舞和朝歌两个人。
“是……”余月老师望着凤舞，眼睛抖了一下。
“凤舞。”
“凤舞，年纪十三岁……凤舞……难道说！”余月老师激动的一把抓住凤舞：“就是凤舞？！那个凤舞？！”
“哪个凤舞？”周围的老师只觉得熟悉，但一时之间都没有想起来。
“还能是哪个凤舞？帝都能有几个凤舞？”余月老师激动的说，“就是当年凤家那位凤舞小天才啊。”
凤家小天才凤舞，这个名字，帝国学院的老师们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因为当年，年仅八岁的凤舞，陆院长都恨不得招进帝国学院来的。
但是现在——
“身上的灵气……”余月老师心疼的望着凤舞。
当年凤舞从天才跌落成废材的事，众所周知。
凤舞但笑不语，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乔伊老师皱眉：“当年小天才凤舞只是当年的凤舞，现在的她可是一点灵气都没有的废物，这样的她，来帝国学院纯粹是浪费名额！”
余月老师默默瞥了她一眼：“吴老推荐的。”
然后她又打开第二封信，眼眸微缩：“这、这、这是……方阁老？”
什么？！
原本皱眉的乔伊老师，一个健步冲上来，抢过那封推荐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起来！
还真的是……方阁老推荐的！
这怎么可能？
这丫头不是已经变成废材了吗，为什么还有吴老和方阁老亲笔举荐？
“还有一封信……”余月老师心头一动，她快速打开。
“陆、陆、陆院长的亲笔信！”乔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凤舞皱眉：“一定要说？”
“必须要说，不然这三封信便是来历不明！”乔伊紧紧盯着凤舞的目光。
“哦。”凤舞摊手，“我认识的人，认识陆院长。”
不论是巴老还是君临渊，都算是认识陆院长吧？这样说，凤舞觉得没毛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