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阁老感叹：“有生之年，能知道这个秘密，老头子我已经很知足了，再不敢将它据为己有，贪心太过可是会折寿的，赶紧的，将这转赠书给签了。”
凤舞见老爷子真心实意，如果再推辞下去，便显得矫情了。
凤舞本也是随心所欲的性情中人，她于是点头道：“老爷子，您敢赠，我就敢收。”
大不了以后对方阁老更好一些，他以后的养老问题，她包了！
“好好好——”
方阁老很开心，更是告诉凤舞一个秘密：“知道吗？老头子我可是查了很多秘密的，咱们脚下这块地，还有一个传奇故事呢。”
“传奇故事？”凤舞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见底，睫毛宛若一把羽扇。
“听说过大陆主宰牧九州吗？”方阁老眼中充满了敬意。
“牧、牧……九州？”凤舞瞪大双眸，面容因为激动而僵硬！
当然知道啊！
大陆主宰牧九州，不就是她的美人师父吗？现在就躺在她的随身空间里啊！
凤舞很紧张的盯着方阁老！
方阁老自然不知道他要八卦的主角就近在咫尺，他老人家说：“据野史记载，很久很久之前，君武帝国还未曾建立的时候，咱们脚下这块地，曾经生灵涂炭，一片焦土！而引起这一切的，就是牧神牧九州！”
“一个人，引起整个大陆的战争？！”凤舞握紧拳头！她家美人师父好厉害哦！
“是的，以一人之力，斩杀大陆十二大绝世高手，巅峰强者尽数陨落，血流成河，整个大陆为之震动，但是在那一场战争中……据说，牧神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凤舞紧张兮兮的望着方阁老！
“应该是女人吧？”方阁老想了想，“野史上记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撰的，据说那场战斗，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从而流下一滴清泪。”
方阁老指着枯井：“那一片矿脉……说不定，就是牧神那一滴清泪变幻而来。”
凤舞：“……”
最心爱的女人……最心爱的女人……是谁？！
“您确定……牧神曾经有最心爱的女人吗？”凤舞的声音轻飘飘的，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整颗心都空落落的。
“那段历史随着强者陨落而化为尘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如果能找到牧神那几个徒弟的话，或许能知道一二吧。”
“不过——”方阁老苦笑，“牧神的弟子，现在应该大陆上各大势力最顶尖的掌权者吧？想认识可难咯。”
凤舞现在满脑子都是美人师父一滴泪的事……
能让白衣飘飘，宛若神祇的美人师父流下一滴泪……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凤舞？凤小舞？”方阁老戳戳凤舞额头。
“嗯？”凤舞回过神来，“您刚才在说什么？”
“也没什么。”方阁老摆手，“今日就要出榜了，赶紧家里去，回头道喜的人怕是会将家门槛给踏破了。”
凤舞苦笑，这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