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袆和高阳莒对傅一搏和苏九文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告之稍后会带领乡村父老举办宴会以示庆祝。
如此热烈和盛情让傅一搏和苏九文预料不到,想要推脱却又不敢随意做主,只好侧头望向沈襄。
古城村早已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之后尚未有过什么像样的宴会欢聚过。沈襄知道,少袆和高阳莒对傅一搏和苏九文的到来如此隆重对待,一是想让村子里欢聚一下,二来也是要表示一下对沈襄的谢意。
想到这里,沈襄微微点头让二人同意。
看到先生同意,傅一搏和苏九文也只好躬身向少袆表示了感谢。
表明了村子里的想法,少袆和高阳莒就不在打扰沈襄与两位学生相逢,面带高兴的返回村里。
再少袆和高阳莒转身离去的时候,他们二人看到沈襄挽着两位学生走进土地庙,看到傅一搏和苏九文恭敬中带着眷慕的样子,少袆和高阳莒不禁都有些怪怪的感觉。
沈襄是先生,是身怀大本事大神通的能人,可他的外貌却仅是一个少年的样子。而傅一搏和苏九文口口声声说的先生的弟子,甚至表露出来的样子少袆和高阳莒也看得出,绝对真的是沈襄的弟子。那份初见的欢喜、喜极而泣的泪水以及看向沈襄时目光中的崇敬,这些绝对都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可是,让两个高大粗壮一副三十而立的中年人,跪倒在一位不到二十的少年的怀中,凄凄惨惨戚戚的啼叫,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尤其到后来,从这两位中年人看向少年人的目光中少袆和高阳莒分明看出,那里有一丝孩子看向父母的眷慕之情。
这,这更是让人接受不了。
“高阳兄,我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样子呢!”
少袆返回村子的路上,心中老是感觉不大对劲的样子,忍不住向高阳莒问道。
“我知道你想什么,其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高阳莒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鬓角发梢道:“沈先生来到古城村已经,嗯,应该有八年了吧。”
“嗯,有八年了。”少袆心中默默算了一下,点点头道:“我记得少典第一次见到沈先生的时候才仅仅十二岁,今年他已经二十整了,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呀,前几天中卫府还曾来人说,少典进入殿试,考上状元的希望很大。”
说着他嘴角流出一丝欣喜的笑意。
“嗯,少典的确不错,是快读书的料。”
高阳莒也赞了一句,随即停下了脚步。紧跟着少袆也停住了脚步,迷惑的看着高阳莒。
“少袆兄,八年过去了,你可还记得初见沈先生时,沈先生的样子。”
高阳莒盯着少袆笑了一下。
“啊,当然记得。”少袆楞了一下,随即脸上微微变色,骇然叫了一声:“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八年前沈先生就是这幅模样,八年后沈先生还是这幅模样。这怎么可能,十几岁的人经过八年竟然一点未变。”
高阳莒微微点头道:“不错,八年的时间过去了,你我头上已经升起白发了,而这帮淘小子都有当爹的了。可是,沈先生竟然一点都未变,甚至连他身上那套道袍都还是原来那件。唉....”
高阳莒一声轻叹过后,举步向前走着:“你说,再过几年沈先生的样子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这....”少袆紧忙跟了上去,听到高阳莒的问话时他犹豫了:“这不好说,应该、应该不会有吧??”
“我想也是。”高阳莒点了点头道:“可,再过几年少典和博儿他们却会有,那时他们也应该快三十而立了吧,你说,到那个时候他们看到沈先生会不会喜极而涕跪倒在地?你说他们看到沈先生时双目中会不会带有看到父亲时眷慕之情呢?”
“这.....”少袆迟疑了一下后,苦笑道:“会,典儿对沈先生的仰慕远远在我这个父亲之上。他从十二岁开始就在沈先生身边,接受沈先生的教诲。沈先生,几乎就是他的第二个父亲。”
说完这话,少袆猛然醒悟,随即惊道:“高阳大哥,你不会怀疑他那两个弟子就和典儿一样吧,是沈先生从小教诲他们长大的!!!”
高阳莒脸色略略迟疑后,用力的点了点:“我不是怀疑,应该肯定是这个样子。沈先生是个奇人,绝对不是文人大能这么简单。”
少袆脸色也渐渐凝重,半响才道:“想来也是,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
说着说着,少袆和高阳莒的声音渐渐变得细微起来,细微到普通人即使是贴近他们两人身边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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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土地庙,沈襄欣喜的拉着傅一搏和苏九文做了下来。
“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你,哦,对了,来,尝尝我新研制出来的果酒。”
说着沈襄一反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