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有一件事想问,还记得我师傅吗?就是上次到公司找我的庞康。”这才是柳瑞真正的目,庞康已经销声匿迹半个月了,“我找他有件重要的事,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一个麻烦刚过,又是另一个麻烦的来临,张秋不耐烦的暗自叹气,庞康之前已经警告过了,不管是谁找,都不能说。“我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除了这件事别问我,其他的想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终于说话了,柳瑞还以为张秋被吓坏了,正想翻找神经病院的电话号码呢,“我知道,是我师傅不让说的吧?可这件事对我对我师傅来说非常重要,若不肯说出他的下落,恐怕会闹出人命;我的师公,我师傅的师傅已经昏迷了半个月了,到现在都没醒来,他再不回去,恐怕这辈子都别想见他如父如母的师傅了。”
张秋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柳瑞的表情,仿佛想在柳瑞脸上看真假;柳瑞焦急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说真的,她现在也不知道庞康在哪,上次秦荣搬到她家对面,她曾问过秦荣,但秦荣直说庞康搬走了,其他什么也没说。想了好一会,反正是带他去见秦荣,没有直接找庞康,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人命关天,张秋心软…“我带去见一个人,但庞康的下落我的确不知道。”
“见一个人?谁啊?”柳瑞好奇了,庞康没找到,还有心思去见什么人?火都快烧到屁股了,难道还去相亲不成?
“去了就知道,如果不想见,那就请便。”张秋淡淡的说着,柳瑞就算救了她,她心里也有恨意。
来到秦荣的门口,张秋在猫眼上看了眼,还好有点灯光,“就是这里了,自己叫吧,别说是我带来的,我可不想沾这趟浑水。”说完,掏出钥匙,转身开自己家的门,这让柳瑞差点没倒地不起,闹了半天,是带来见邻居了…
但还想说什么,张秋刚进门就关了,柳瑞不耐烦的摇头,这世界,真是好心没好报了;看了眼张秋家对面的门,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摁门铃…
现在已经七点多,差不多八点了,秦荣早就收工回来洗澡,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便传来门铃响声。平时找秦荣的,除了张铁还是张铁,彭秉康一直跟秦荣住在一个套间,所以不会有别人;秦荣看了眼坐在另一边的彭秉康,拿起苹果,淡淡的说道“表哥,去看看是不是大叔,如果不是,不要开门。”
“表弟,这口气是不是在驱使佣人啊?要知道,我可是表哥…好好好,我去开,就知道欺负表哥是吧?”彭秉康不满的抱怨,但看到秦荣那要抽人的表情,彭秉康只好气馁,几乎每天都在说这句话。走到猫眼处看了看,彭秉康连忙跑回来,压低了声音说道“表弟,外面的确不是张铁,是上次在五金公司那位姓柳的警察。”
“师兄?”秦荣丢下刀子,也不管是否削完苹果皮,便往嘴里塞,狠狠的咬了一口,“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说完,也没叫彭秉康去开了,自己跑到猫眼处打量,看到只有柳瑞一人,秦荣想了好一会,这才打开门,故作惊讶的看着柳瑞…
柳瑞也被秦荣吓了一跳,之前还以为不认识,还在想着等下怎么应付;惊愕的看着咬苹果的秦荣,“师弟?”
秦荣探头出来看了下,连忙把柳瑞拉到房间里,“师兄,跑这里来干嘛?是不是来找师傅的?”
“师弟,没想到住的地方还挺豪华的,”柳瑞赞叹的说道,难道上次庞康到五金公司拿钱,就是为了租这个套间?“我的确是来找师傅的,不过放心,没人知道我来这里。”
秦荣领着柳瑞到客厅,“来找师傅也没用,就算带人过来也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师傅现在在哪。”说完,给柳瑞准备了些水果,还让彭秉康去泡茶;可怜的彭秉康,真就成了秦荣的佣人。
“师弟,千万不要跟师兄我开玩笑,知道我跟师傅是一条心的;茅山派出来的人,还有师伯都在找师傅,可翻遍了整个博白,也找不到师傅的踪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瑞急了,连秦荣都不知道庞康的下落,那还有谁知道?
秦荣呵呵一笑,对柳瑞的话不以为然,之前在五金公司也有提过这件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这半个月我也在调查,不单单是茅山的人在找师傅,还有石鸽岭的诸多小妖小鬼,都在找师傅。我真不知道师傅到底惹到谁了,正邪两道都在忙乎。”
柳瑞脸色一变,他倒是不知道石鸽岭也在找庞康,“怎么可能,师傅应该没惹到石鸽岭吧?那知道什么原因吗?”
“原因没有,目的跟茅山一样,不过石鸽岭狠点儿,找到师傅,可就地正法,当场杀之。”说完,秦荣冷笑了声,“来找师傅,是为了什么?我可说明白了,关于师傅的行踪,我也不知道。”
刚进来,秦荣就说这句话了,可是第一句话柳瑞相信,但现在这句,柳瑞怎么也不会相信,秦荣会不知道庞康的下落?柳瑞细想了下,便知道秦荣什么用意;现在外面乱成这样,连石鸽岭的邪物都在找人,不管是茅山还是石鸽岭,都非善类;当然,连他这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