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也是女人,对于这种情形,我还是很了解小丽心里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女孩,就这么放弃了?有时候我怀疑脑袋壳里装的不是脑汁,而是以脑子的豆腐,现在不娶媳妇,到底想等到什么时候?”时兰在一边骂得厉害,神情明显的激动,好像就是她自己讨老婆似的。“我不管,反正一定得把她给我找回来,这个媳妇我是要定了,不找也得找。”
“老婆子,别逼儿子行不行?就算是个好女孩,也得慢慢来啊,那话叫什么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庞凯刚责怪的白了眼时兰,“不过儿子,也不能让人家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吧?现在人家的心都快凉了;妈说得虽然含蓄了点,但道理还是有的,男人就要男人的气质,当断则断,不喜欢人家,就早跟人家说,别浪费人家的青春…”
“喂喂喂…老头,到底帮谁说话呢,一会说这样一会说那个,还叫他放弃,这是帮他还是帮谁?”时兰站起身双手叉腰,指着庞凯刚的鼻子骂道“儿子,别听他的,这世界上的好女孩不多,千万不要错过了…”
庞凯刚掉过头不看时兰,“我说的就是真的,他不喜欢人家,总不能耽误人家吧?这是事实,女人总该有个归宿,她又不是菩萨也不是尼姑;换做是,能有那个耐力?十年啊,能等十年吗?”
“我是不可能,可人家等了啊…”时兰眼睛一瞪,一副要一口吞掉庞凯刚的样子,“儿子,别听他的,胡说八道呢。”
看到两老争吵不休,庞康无奈摇头,艾曼丽是个好女孩没错,可是问题不是出在艾曼丽的身上,而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不过没料到,艾曼丽竟然自己离开了?难道对这份还没开始的感情,已经失望彻底了吗?“们两别吵了好不?这次我到博白一趟,顺便去找她,行没?现在我们是一家子在家乡一起出来散心,这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难道就要为了一个人而闹得不欢而散?”
不过庞康不管站在哪个角度上说,都是他的不对,时兰两只眼珠子瞪着庞康,叉在腰上的双手还没放下,“臭小子,这是在说什么话?我们这里还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只要缺了小丽,我就不会认为这是个完整的家!”
对此,庞康只能暗地里苦笑,“好,过些天我就回博白,顺便去找找她,我一定把您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她,然后领着她回来,我们就找个无人的山区居住,然后结婚生一窝小孩让们俩照顾,行了吧?到时候可别嫌麻烦啊。”
“哈哈…”庞凯刚顿时开怀大笑,拍了好几下庞康的肩膀,“儿子,我一直以为不是男人呢,听到这句话,我就放一百个心了;小丽可是个美人坯子,哪个男人不动心?前些时间,不是有个男的送小丽回来吗?那家伙天天追在小丽屁股后面,但小丽心里只有;我就说嘛,像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不感兴趣呢?还以为练了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
庞康差点没被庞凯刚这句话给吓到,怎么不是男人了?处男之身还没破呢,不是不想破,而是纯洁的庞康,没有那么随便而已,就想古老流传那句什么话来着,守什么身如玉的…“爸,我又不是最后一个太监,别说得您儿子那么没用好不?儿子我身经百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小事情,我还是不成问题的…”找艾曼丽,就算找回来,如果活不下来,找回来有什么用?庞康心里是这样想,但脸上却不得不装笑脸。
“说什么呢?老头子,我可警告,去无所谓,千万别带我儿子去那种地方,否则我饶不了。”时兰所说的地方,就是红灯区,看庞凯刚说成那样,的确是有那个意思,他也就是想证实一下,庞康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庞康无奈苦笑,这散布怎么散着散着就说到红灯区这种地方呢?“别闹了,我从不去那种地方;对了,我师傅…我师傅的墓在哪?”
问到这个问题,两人脸上的笑容顿失消失不见,也是教导了庞康几十年的人物,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张广南就相当于是庞康最亲的人了,庞康陪他们出来散步,早就乐坏了,没想过张广南的事,现在才想起这件事,庞凯刚干咳了两声,“儿子啊,是人都会老,我们也一样,谁也逃不过这一劫,所以一定要节哀顺变;他的骨灰就在我们家里,还没有立碑。”
“必须不能立碑,师傅他老人家大半辈子都是在茅山过的,对茅山有很重的感情,我要带他回茅山再立碑。”庞康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不会出现前两天的情况,“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是人都会死,这个道理儿子我懂;只要还没立碑就好,先摆放在家里吧,等我回来之后,一定带他回茅山,如果时间实在太久,们就暂时帮师傅他老人家立块碑。”
庞凯刚点了点头,时间太久?还不知道剩下的时间还有多久呢…“对了…”庞凯刚好像想起了什么,从邹巴巴的皮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庞康,“这是从师傅身上掉出来的银行卡,我给师兄,他说这张卡是的。”
庞康一怔,接过银行卡,果然是他存了几百万的银行卡,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张广南用了多少,这倒是出乎了庞康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