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锣打鼓耀新婚,人潮涌动窥新娘。
热闹的神火山庄门前,无数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叶晨牵着白马而来,旋即后方花轿前倾。
很快,一位身着红绸锦服,头戴紫金凤冠的蒙面新娘,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缓缓走出。
随即,叶晨一把将新娘抱在怀中,于东方淮竹微微的温柔笑意注视下,走进了庄门之内。
只不过,在淮竹身旁的小秦兰,待到叶晨抱着新娘入庄后,顿时便就没拽了拽自家的玉手,非常郁闷道。
“姐姐,你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居然帮自己未来相公娶妻回家,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东方秦兰想不通,小脸微怒不已。
而听到这句问话的东方淮竹,却是摇头淡笑一声,屈指点了点小秦兰的玲珑琼鼻,释然说道。
“金龙岂是池中物,公子亦非人独享。秦兰你还小,但待你长大些后,就会明白姐姐所言何意了。乖,别生闷气了,姐姐带你去见新来的啼暇小姐吧,那位妹妹长得也是极好看的。”
淮竹说完,便就拉着还有些闷闷气恼的东方秦兰,走向了叶晨所住的客房方向。
经过这么多天的修缮,叶晨居住的客房,也是被好好重建了一番,甚至于得利于全庄都是修士的缘故,故而在众多弟子的修缮之下,这间充满意义的客房,亦是被王权孤月下令整整扩大了好几倍的占地,而且其内装修也是略显奢华。
当叶晨抱着月啼暇走进客房小院的时候,那些跟随而来看热闹的弟子们,亦是被姗姗来迟的东方孤月挥散而去。
作为庄主,更为淮竹的父亲,东方孤月亦是明白自己女儿对叶晨的一番心意,当下也是尽力维持客房的安静,好让淮竹的好意得到最大的成效。
“吱呀!”
叶晨轻轻推开房门,抱着月啼暇走入房间,随即亦是温柔的将她放在了不知何时被铺上红色被褥的囍床之上,随后一脸无奈的看着蒙面遮目,不露真容丝毫的月啼暇。
现在,人都被自己给迎回房了,那么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办呢?
直接解释?未免会伤了眼前这位愿意嫁给自己的好女孩。
不解释?月啼暇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跟了自己,怕是更加不妥。
即便对方毫不知情,但叶晨心中却是明白得很呀,装着糊涂的占有眼前的好女孩,他可做不出那种事情。
思来想去,在原地来回踱步的叶晨,余光不由忽然扫到了自外入院,却不靠近客房的淮竹姐妹俩。
旋即,叶晨亦是快步走了出去,想要问问,该如何对待一位非常容易害羞、脸皮极薄的女孩新婚之夜。
只不过他才刚刚走来,本就对他有些误会意见的东方秦兰,便就立马说道。
“坏家伙,你还是个男人嘛,新娘可在里面等这你解开红绸面纱,你出来作甚。”
此言一出,一旁的东方淮竹也是缓缓出声而道。
“公子不要离我们,还是先去照顾啼暇妹妹吧,今晚,你是属于她的。”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直接说得叶晨挠头不已的无奈笑道。
“这……情况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其实我跟啼暇姑娘,我们两的婚约…只是个意外而已。”
说着,叶晨又立马补充道:“但放心,既然淮竹都替我迎回来了,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啼暇的,只是现在的真实情况,我又该如何解释清楚呢。”
叶晨说完,便就继续道出了,自己在月啼族森林,与月啼暇和黑狐之间发生的故事。
而听到叶晨的所言所语,东方秦兰顿时便就捂住了想要再发埋怨之语的小嘴,至于东方淮竹,亦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接着亦是哑然的站在原地,喃喃说道:“公子,我是做错了吗?”
两个姐妹的反应,都在叶晨的预料之中,因为本该只是道歉的言语却成了婚约媒妁,而淮竹替他的求亲迎婚,更是将这其中的误会酝酿得不可收拾。
此间,别说是叶晨不知如何是好了,就连一向沉着冷静有主意的东方淮竹,也是俏脸尴尬的看了看还在客房之中等待着叶晨宠幸的月啼暇,不知道该怎么办。
适时,古灵精怪的小秦兰,不由说出自己的想法言道:“坏家伙,事已至此,即便是姐姐搞错了,但这亲事过程也完成了,你……要不就将错就错,反正白得一个漂亮老婆,你又不吃亏,快点进去将新娘就地正法得了,误会解释,秋后再论。”
“这,这好吗?”
小秦兰的直接之言,叶晨听得眼眉直跳,他也想过这样而为,但行完房事秋后再论的话,月啼暇以后未免不会心生嫌隙,说他叶晨并不喜欢她呀。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大条了,毕竟像月啼暇那般心思细腻,腼腆的姑娘,对这种事简直不要太敏感。
“不行不行,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