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脸色应该没找到,而且,你们抓了黄莺花,肯定是为了跟杭征西谈条件。到时,置我于死地是不是?”叶沧海说道。
“不不不,叶大人,我们哪敢。置你于死地我们绝没那个意思,只是防备着。毕竟,官场中人,都得留一手,以备不适之需。”刘鸿江赶紧摇头说道。
“阳东的笔记本在哪里?”叶沧海问道。
“我们也纳闷,秘密搜找过阳东的住宅,甚至他亲戚的家,都没发现。”江罗说道。
“行,你俩个带我去阳东家一趟。马超,你叫陶丁过来一趟……”叶沧海交待陶丁去接收黄莺花……
交待完后,四人直奔阳东家而去。
阳东虽说犯下大罪,但是,知府卫国忠有言在先,既然人死了就不必追究了。
所以,阳东的宅院倒是安然无恙,一切如常。
不过,阳东的家人却是惶惶不可终日,一见到叶沧海三人过来,吓得全都跪下了,哭天喊地的求饶着。
“叶大人,都是阳东那狗东西干的,我们都不知情。”
“阳东是鬼迷心窍,这个天杀的!”
“他不是我儿子,是个畜牲!”
……
“你们不用慌张,我们是来查找、拿回衙门里的公文的。你们,全都退到院外候着就是了。”叶沧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顿时,阳东家二十来口人全都一窝蜂的往外走,生怕跟阳东扯上一点关系。
“我们都找过了,没有。”江罗看了看摇头道。
“就差挖地三尺了,也许,是不是藏在地下?”刘鸿江说道。
“呵呵,不就在这里吗?”叶沧海直奔书桌上一块垫在砚台的脏书道。
“那本书我们翻过,不是。”刘鸿江摇了摇头。
“是吗?你们再翻翻。”叶沧海拿起书递了过去,两人接过后再次翻了起来,还连翻找了几遍,最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叶沧海。
“由下往上看,也就是倒着看。还有,看的时候隔一行一行的看。”叶沧海说道。
两人赶紧再次翻看,不久,一脸震惊的呆望着叶沧海,“叶大人,你是怎么发现的?”
“是啊叶大人,先前你老远就指出来了,书还没翻看啊?”江罗问道。
“呵呵,猜的。”叶沧海笑了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俩个老子有天眼通和哮天鼻子。
“是是,叶大人能掐会算。”两人忙点头。
“看到没,连你们俩个都有记几笔。
去年3月2号,你们在背后骂卫大人是狗娘养的,不把你们俩个当人看,为了讨好……
还有,取笑赵松洲大人是斗鸡眼,生孩子没**……
还有……”叶沧海翻着书笑道。
“叶大人,我们当时只是开个玩笑啊,你千万别跟卫大人讲。”两人脸色顿变,吓得一把跪下了。
“我这人从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刀。”叶沧海道。
两人连忙点头,一边掏出手巾擦满脸的汗珠子。
“这个狗东西!死得还太晚了。”跟叶沧海分路后,江罗破口骂道。
“江兄,今后咱们俩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刘鸿江满面愁容。
“还有什么办法,把柄在叶沧海手中,只好任他拿捏了。”江罗摇头叹气。
“算啦,只要咱们听话,料必他也不会怎么样咱们了。”刘鸿江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你我在官场嘎嘣了二十年,结果却是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天道轮回啊。”江罗说道。
“也许还是个机会。”刘鸿江突然眨了下眼。
“怎么说?”江罗一愣赶忙问道。
“你看,叶沧海上升势头很足。
从考中举人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他已经由一个八品的小小县学教谕升到了现在的从六品通判副使。
咱们干了十七八年了,也不过混个七品的房使什么的。
而叶沧海一旦老侍郎家的案子破了,卫大人可是有答应过的,官升一级。
到时,就是六品正职的通判了。
他才多大,听说才十七八岁。
咱们俩不如铁心跟了他,你说,这是不是个机会?”刘鸿江一摸下巴。
“反正都逃不掉了,铁就铁了吧。跟谁都一样,所以,咱们最近得表现突出点。
你看,叶沧海到了东阳城,对手却是不少。
像杭征西,范西风,王汉等,现在又出了一个赵松洲,咱们铁心跟着他打击这些人,不是死就是‘升’。
反正没路可走了,就拚一回。”江罗也咬了咬牙说道。
“我怎么感觉拿咱们俩个下刀子是叶沧海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