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叶沧海,你这孙子,龟孙子的,快点,老子等不及了,这脖子发痒了,赶紧下刀啊。”王汉一看,更嚣张了。
虽说脚被绑着,但是,人却是能站起来,头朝天甩了好几下。
“陶丁马超听令,立即执行!”叶沧海大喝一声道。
陶丁两人互看了一眼,没办法了,只好拿起刀走向王汉。
“来吧两个小孙子,刀利点,朝老子脖子上来。”王汉眼一瞪,陶丁跟马超都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毕竟,王汉的威名在哪里摆着的,再加上这家伙先天二重境的气势,陶丁跟马超哪受得了?
“呸!孙子呢,吓尿了吧?”王汉一看,更来劲了,赌定叶沧海不敢杀自己。
“杀!”叶沧海一拍掌子。
马超跟陶丁再没犹豫,抡起大刀冲向了王汉。
不过,两货的腿肚子还是有些抽搐。毕竟,他们要杀的是一个枭雄。
而且,两人也明白,叶沧海这样子杀了他后果严重,因为,不合规矩,不合律令!
此刻,外边看热闹的屏息凝声,一万多人居然没人出声,静悄悄的,只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叶大人且慢!先押下大牢,等上报后再行定夺!”卫国忠不得不出来了。
毕竟,叶沧海骑虎难下,自己得出面给他个台阶下。
“哈哈哈,孙子,孙子呢,来,叫声爷爷,叫啊,叫啊……”王汉还真是嚣张过了头,抬指指着叶沧海。
咔嚓!
银光一闪,白露出!
卫国忠拦都来不及了,王汉的头颅喷着鲜血旋转着落在了地下。
不过,那颗头颅还睁大了不敢相信的眼,还咂了咂嘴,“你……”
不过,只讲出了一个字就没声音了。
一旁的范西风身上顿时腾出一股气雾,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下,那是当场吓得屎尿了一裤都是。
不过,那臭气给王汉的血腥味儿掩盖了。
“叶沧海!你干了什么?”卫国忠气坏了,脸都气黑了。嘴唇颤栗着……
“人是我杀的,我是为民除害,为死难者家属,为被冤屈的家属们伸冤,为国家正法,为王族除大害,这一切跟卫大人无关。”叶沧海斩钉截铁的说道。
尔后,冷冷看着范西风,范西风顿时吓得哭喊道,“叶……叶大人,我没王汉那么凶残啊,我只是欺负了一些百姓,玩了一些女人而已。”
“谁指使你一直暗害我的?”叶沧海拿起了令箭,作出一幅经继续杀人的势头。
“我……我不知道……”范西风坐在地下大哭了起来。
“杀一个是杀,杀二个也是杀,反正都一样了,那就继续吧。”叶沧海把令箭往堂上一扔,范西风都吓得大哭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我还想活,饶命啊,饶命……”
“是谁?”叶沧海厉声喝问道。
“我……我表兄……”范西风心理崩溃了,毕竟,谁不怕死?
“我表兄是谁?”叶沧海问。
“汤则鸿,汤则鸿啊……”范西风嘶哑的喊着,身像打摆了般的剧烈抽搐着,口吐白泡。
“我跟他素未谋面,他为什么一直要害我?”叶沧海问道。
“你们俩个是不认识,可是,你抢了他的女人。”范西风现在麻木了,有问必答。
顿时,堂上一片愕然,想不到这其中还牵扯着风*月之事。
“胡说!本官怎么会抢他的女人,他女人是谁?”叶沧海一拍桌子。在脑子里寻思着,难道是顾雪儿,抑或小凤仙……
好像,除了这两个‘极品’之外没有别的女子跟自己有什么瓜葛了吧?
“宁彩琴啊……”范西风脱口而出。
草……
叶沧海顿时傻眼了,最近一年来一直在忙,倒把自己这个未婚妻给忘干净了。
去年去省里赶考,还厚着脸皮去省城宁家借了上千两银子准备打点省里官员用的。
不过,一出来后就被人算计了。
结果,被扒了衣服,真是其耻大辱。
后来,没钱打点,省里才给自己这个解元定了个县学督学的没品职位。
不过,运气还不错。原本调到青木县的县学教谕不去,才给自己捡了漏。
现在想想,当时算计自己的人肯定就是汤鸿则了。
不过,这门亲事也是爷爷定下来的,好像还是指腹为婚。
自己当时去宁府人家也是一脸鄙夷,像打发叫花子一般给了千两银子,只是没逼着自己退婚而已。
“那是我打小定下的未婚妻,他来插什么足?”叶沧海冷笑。
这个得解释一下,不然,别人会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