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在逼我啊。干嘛不一刀插进心脏,死了得了,老子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屋里走出一个双眼炯炯,英武有神的中年男子。
此人就是宇文化戟嘴里的海之涛,经常给海州王当特使的那位,在海州王眼中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黄天翔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成了’。
“嘿嘿,涛叔,下次我多带些贡茶孝敬您老。”黄天翔干笑了一声。
“别再拿来,这一坛老子喝了就得脱层皮了。你再搬来,是要老子一条老命啊。”海之涛没好气的骂道,转尔叹了口气,道,“唉……这事的确难办,估计叶沧海活命的希望‘半成’都不到。”
“难道那臭婆娘连王爷的面子一点都不给?”黄天翔眉毛一挑。
“这事不一样,铁木尔达可是她孙子,亲亲的孙子。
她估计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就咬了。
你想,她会卖谁的面子?
再说,太后还健在,有太后撑着,她星罗郡主还怕谁?”海之涛摇了摇头。
“唉……叶兄太鲁莽了啊。
虽说铁木尔达三番五次要他的命,但是,叶兄现在实力还太弱,跟铁氏家族有什么好抗衡的,只能隐忍才是。
这下好了,想活命都难了。”黄天翔叹了口气。
“其实,天翔,知道我为什么肯出这个门槛吗?”海之涛问道。
“侄儿我肯定也沾一点亲,还有,估计叔也不想让一个天才就此断送了小命。”黄天翔道。
“你错了,完是那小子的原因。
并不是因为你,那小子在东阳府干了好几件大事,我十分的好奇。
所以,也想下去瞧瞧。
不过,还得过王爷这一关,看看是否能争取到。”海之涛说道。
仅仅相隔一天时间,齐召也同样跪在一个堂屋前。
“这个私生子也回来了。”
“是啊,听说还向王爷提出了什么非份的要求,太不是东西了。”
“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可能想要官要权来的。”
“什么东西,要不是王爷仁慈,早把他赶出家门了。现在倒好,得寸进尺了……”
……
外边的议论声还不小,声声传入了齐召耳里。
“都滚外边去!谁在饶舌,给我杀了!”
屋里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吓得外边的奴仆以及族人们赶紧溜到了院子外边。
因为,这里是一个院中院。
这下清静了,没人敢偷听了。
“我说过,你是王府子弟,但是,你是得不到王族子弟的待遇的。
而你也硬气,也从不求人。
今天为了一个外人来求我,倒是新鲜。
不过,你所说的事本王也帮不了。
回去,马上回去。不得闹事!
不然,本王也绝对不会替你求情的。”
屋里的声音非常的冰冷,好像面对的不是自家儿子,而是一个路人。
“父亲不出面,我就跪死。”齐召斩钉截铁的说道。
“安同,你给我听着。数一千下,数到零时他还不走,给我就地杀了!”王爷十分冷酷的说道。
“1……2……3……88……898……”
安同是王爷的侍卫长,他声音拖得很长,喊得很慢,但也仅有一千下,都数了快半个时辰了,但是,再慢也会数完的。
“989……”
当安同数到第‘900’时齐召站起来了,而且,一刀狠狠插进了自己肩膀之中。
“我不会再求你!”
齐召连伤都没包扎,任由鲜血流满了胸口。
他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外边的奴仆以及族人们都呆呆的看着他,没人吭声,直到齐召流着血走出王府。
嘭!
齐召刚走出王府不久,屋里传来一声爆响。顿时,木屑碎渣弥漫在整个堂屋之中,这是王爷一拳轰碎了昂贵的紫檀桌子。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不能……我不能的……”
王爷头低垂着,小声的呐呐着,没人能听到。
良久,里面传来一声吼道,“安同!”
“奴才在!”安同赶紧半跪在了堂厅门口。
“你去海东一趟。”
“奴才听令!”
“谁也不要说,包括他!”
“奴才明白!”
“怎么办奶妈?”此刻,顾雪儿就是热锅上的一只蚂蚁,团团转。
不过,杨氏没吭声。
“要是叶沧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