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把陈子华给拉开了,新娘子的耳朵给咬的鲜血淋淋的,下耳垂被咬开一部分直接向下耷拉着,那样子好不吓人。参加宴席的客人都被这突变给吓蒙了,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喝多了酒发酒疯?可是也不能疯这么厉害呀,这以后谁还敢跟陈子华喝酒?这一不小心还不杀人啊!
新娘子捂着血淋淋的耳朵直接吓晕过去了,陈爷爷赶紧招呼旁边的媳妇们把新娘子抬屋子里去。他则对着被被几个小伙子合力抱着的陈子华一阵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骂着陈子华畜牲,可陈子华仿佛对陈爷爷的打骂毫无感觉,拼了命的想挣开众人对他的控制,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脸上的青筋暴突,脸色青紫,那样子宛若索命的厉鬼般,胆小的媳妇们直接吓的溜走了。
小涵一看这场景,赶紧交待方楚先在这儿看好小丰他们,她迅速跑回家找赵妈去了,这新娘子的耳朵都快被咬下来了总得好好消消毒包扎一下吧?看陈爷爷的样子已经被气糊涂了,都忘了这茬了。那陈奶奶倒是不哭了,但一直坐在地上发呆,跟魔怔了似的,众人拉起来她再坐下,没办法只得给她把屁股底下垫上一块硬纸壳让她坐着。
小涵跑回家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赵妈一听赶紧提上药箱就往陈爷爷家跑去,小涵只好随后跟上,赵妈到陈爷爷家的时候,陈子华已经清醒过来了,正在那儿懊恼的打自己嘴巴子呢。
陈爷爷一看赵妈来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只顾着生儿子的气,把儿媳妇受伤的事给忘了,唉!他都被气糊涂了,赶紧领着赵妈往儿子的新房里走去。
走进屋子一看,新娘子已经醒过来了,蜷缩在床上,眼睛里则流露出惊恐未定的神色,耳朵上的血还直往下滴达,砖厂的小孙媳妇正用卫生纸给擦呢,旁边几个媳妇则在劝她想开点,说陈子华那是喝多了突然魔怔了,让她别害怕,大不了以后不让陈子华喝酒就是了。不过看新娘子的神情也知道她肯定啥也没听进去。
要不说那时候的人皮实,伤成那个样子,大家还有心情坐那儿劝解新娘子想开点,看着新娘子的耳朵耷拉着一块不停的流血,没一个人害怕,仿佛就象看着手上割了个小口子一样平常,没有一个人去想这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会不会得破伤风一类的。这要搁后世咬成这样肯定立即就送医院了,哪还能在这儿这样磨叽。
赵妈一进来看见小孙媳妇正拿卫生纸给新娘子擦伤口,赶紧阻止:“小孙媳妇,快停下,别用卫生纸擦伤口,卫生纸那么脏,万一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
“这个脏吗?我觉得挺干净的,我平常都不舍得用呢。”小孙媳妇则是一幅不相信的神情,可能在她心里这卫生纸和高温消毒纱布是对等的。
“这个脏吗?你把那个‘吗’直接去掉,以后记住了,不管伤着哪儿都不能用卫生纸擦,这卫生纸最脏了,本来没事的伤口被你这一擦也要感染了。”赵妈一边用生理盐水给新娘子清洗伤口一面教训那个小孙媳妇。
“陈叔,你去拿盒火柴来,给我把酒精灯点着,新娘子这耳垂得缝两针,要不到长不到一起去。”
“哎,我马上去拿。”陈爷爷答应着就赶紧跑子出去,现在家就剩他一个明白人了,两个女儿都在老家,弟弟的婚礼也没能来参加,这儿就他们一家三口,现在老伴迷瞪了,儿子虽然清醒了但神智还没完恢复,他可不能跟着犯糊涂。他现在只希望新娘子能马上恢复过来,看那样子可是吓的够呛。这好不容易给儿子找上这么房媳妇,可千万别鸡飞蛋打了。
赵妈给新娘子缝合伤口、上药、包扎的整个过程中,新娘子竟然一声都没吭,缝合伤口的时候肯定疼的不得了,可是她竟然能毫无知觉,这说明她的神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小涵在一边看得直掐方楚的手。“小涵,轻点轻点。”方楚小声对小涵说道,小涵闻言低头一看,她给人方楚把手背都掐紫了,忙不好意思的给方楚轻轻摸了摸,她太紧张了!
赵妈包扎好了后看了看木呆呆的新娘,叹了口气,这大喜的日子,弄成这个样子,搁哪个姑娘也受不了哇!
“小矫,回回神。小矫!小矫!”赵妈不停的拍打着新娘子身上的穴位对着她的耳朵呼喊,半天之后新娘子的眼珠子终于转了转,看清赵妈后“哇”一声又哭了起来,能哭就好,最起码证明现在神智清醒了。
这时陈子华走了进来,看着哭泣的新娘子也是觉得特别愧疚:“小矫,对不起,都怪我,我那会儿也不知怎么就糊涂了,你别哭了,要不你也咬我一顿吧。”
新娘子听见陈子华的声音后,猛然止住了哭声,身发抖,惊恐的看着陈子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给她造成的冲击太大了,她现在看见陈子华跟看见恶魔差不多。
陈子华看着新娘小矫那恐惧的眼神,一面打自己的耳光一面向小矫道歉,旁边的人也赶紧劝说小矫,半天之后,小矫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但是看陈子华的眼神里明显的还带着害怕,陈子华只要一靠近她,她就吓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