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历一十七年八月,吕布犯境,大夏女帝遣薛仁贵为将,统兵五万赶赴边境。
硝烟漫漫,到处都是战争的气息。
托了托身上的熟铜铠,陆羽有些无奈,游手好闲的日子确实太久了,现在突然之间穿上铠甲还真是不习惯呢。
“主公,此战凶险,为何还要一同前来?”
薛仁贵有些不解,突然问道。
按理说这一战是薛仁贵为将,陆羽也没有必要亲身犯险,但是偏偏陆羽就跟来了。
这让薛仁贵总有一种陆羽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此战关乎大夏安危,我自然要跟来了。”
陆羽轻咳一声,他总不能说是为见见传说中的温侯才来的吧。
不过此话一出,陆羽在薛仁贵心中形象也就更加伟岸,看来他的这位恩公不仅宅心仁厚,还心忧天下啊!
咚!咚!咚!
几声震天的战鼓长鸣,将吕布从宿醉中惊醒,晃悠着有些发胀的脑袋,大喝一声:“来人,发生何事?”
说话间,多年作战的本能让他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熟络地将铠甲披上。
将方天画戟取在手中晃悠着身躯便走了出去。
不多时,陆羽和薛仁贵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尊神将。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红棉百花袍,身披连环铠,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一匹浑身赤红的嘶风赤兔马。
陆羽啧啧称叹,“不愧是飞将!”
薛仁贵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不过此时他的目光却盯在了吕布坐下的赤兔身上!
火炭般赤红,没有一根杂毛,轻声嘶喊咆哮,投足间便好似火龙入地。
这绝对是一匹神驹。
自古名将爱宝马,薛仁贵也是如此。
嗯?
陆羽眸光一瞥,也是察觉到了薛仁贵的神色,心中暗自发笑,这薛礼竟然连吕布都没放在眼中,注意力在赤兔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奉先为何擅自出战!”
陈宫一听到吕布的消息,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赤足走出。
“末将不知。”
张辽脸上带着几分歉意,他也是匆忙敢来,却发现吕布已经出城。
“快将奉先带回来!”陈宫定睛,发现吕布此时的异样,坐在赤兔之上左摇右晃,明显是宿醉未醒的表征。
“诺!”
张辽退去后,陈宫面色沉重地望着远方那整齐的军阵,喃喃道:“这薛字帅旗的是何人?”
远处一面镶有“薛”样大字的纛旗在风中飘舞,异常显眼。
这让陈宫很是担忧,因为按常理来说大夏应当是派姬震统兵才是,但事实却并不是。
他夜观星象发现大夏的帝星突然闪耀无比,在帝星周围两颗将星突兀显现,其中一颗甚至光亮可比帝星!
这样的异象让他不免担忧,而眼下大夏诡异的出兵也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测。
“你是何人?莫非是那姬震。”
吕布面露不屑,有些口齿不清地暴喝一声,声浪翻滚,大夏这边战马嘶鸣,都被吕布这一吼给震慑到了,甚至有几名士卒耳目斥血,当即昏死过去。
“大夏薛仁贵!”
薛仁贵挺身出列,手中明晃晃的画戟一指,阳光之下,画戟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震慑人心。
吕布嗤笑一声,虎眸之中满是戏谑之色,“去把你们大将军带来吧。”
大夏小国,便是大将军姬震,吕布也不放在眼中,更何况是一无名小将?
高傲如他,自然不可能理会薛仁贵。
“哼。”薛仁贵冷哼一声,微眯双眼,直接取过身旁弓失,几乎是没有瞄准便听到了铁箭离弦之声。
箭失直接撕裂空气,不断发出刺耳的鸣叫,恐怖的箭芒令人震骇,仿佛这随意的一箭便能摧山裂石!
吕布神态颓然,甚至连眼睛都难以睁开,面对着薛仁贵的这一箭竟然是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贼将休狂!”
就在这时,一道暴喝从吕布的斜后方传出。
一轮刀光横空斩下,穹顶之下此时仿佛升起了一轮圆月,月光清冷,挥洒而下。
叮!
金戈交响,张辽只觉手上传来一股无比的巨力,震得他手臂发麻。
“好大的力道!”
张辽瞪大双眼,惊诧一声,随意一箭便是这样的力量,那薛仁贵手中的弓弩到底是多少石?
催动马匹,战场之上一道黑芒闪过。
手中的钩镰刀奋力一击,额角一道道青筋迸起,身躯爆炸般隆起。
经过刚才一箭,他可不敢小觑眼前的这名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