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百姓在炎黄元年上半年时还在为帝国遭到列强四面围攻而惶恐不安,生怕又要加征税赋,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日子又变得更艰难。
却没想新朝完没有这个举措,反倒数十万大军狠狠的还击,将这些豺狼一个个打得狼狈逃窜,没有一个能打入国境,反倒是反攻中通通被灭国剿灭,随后几年内更陆续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国家并入版图。
这些都是从那仅需十个铜板便有一份的新式报纸上得知的消息,官府的宣传栏同样有张贴信息,每新增一个行省,上面便重新更新一版帝国版图图像,更有官府的公职人员腆着笑容不厌其烦的解说新纳入版图的疆域的风土人情以及出产,号召那些百姓前往那些地广人稀的地方移民,去到之后分房分田甚至分山等等,还有诸多好处等等,让不少不甘寂寞的青壮远走他乡。
最吸引的便是南方那些据称种植水稻可以一年三熟的行省,那更是吸引无数北方一年收获一次、还要看天吃饭的老百姓,更兼近几年天灾不断,更是有一整个村庄齐齐出动的情形,搭乘朝廷的大船不过几个昼夜便直接抵达,免去路上长时间的舟车劳顿的痛苦。
看着这越来越大的疆域,跟此前的对比起来足足大了两三倍,让每个百姓都发自内心的感到自豪,这丰功伟绩可是唐宗宋祖都比不上。
至于元朝那些蒙古鞑子自然忽略不计了。
现在已经是炎黄四年,最新一期的帝国版图上,东北方向那个名叫朝鲜的半岛地区已经纳入版图,听说那里平原土地虽然不多,但森林矿产资源极为丰富,官府已经开始号召召集百姓前往开发了。
而纵观整个东方大地,只剩下东面宛如长蛇般的东瀛岛国尚未征服,离朝鲜仅仅隔着一个浅浅的海峡,想必在帝国的铁蹄大炮面前,很快就能将他征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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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这次远征跨海征战东瀛失败的情况如何?”身穿一身金黄色龙袍的楚其琛坐下上席,下方按职位高低整齐排列着整齐的座椅,上面坐着的大多数是朝中将领,还有几位内阁大臣。
新朝初立之时,便废除了下跪叩头的礼节,虽然这些动作能给上位者一种高高在上或者征服的快感,但实际上是一种毋庸置疑的糟粕行为,通常都是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统治地位而实施。
正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古时大臣拜见皇帝也只是鞠躬而已,唐朝之前是跪坐,但皇帝也是跪坐,只是礼节的不同,君臣还是平等的,从明朝开始便要文官磕头跪皇帝,武官见到文官上级也要半跪,想必是来自朱元璋那家伙的变态欲望,以及重文轻武的缘故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弱者面对强者保护自身的行为,但这么一跪,丢掉的是一个民族的骨气与脊梁,自然要将它革去掉。
而从一开始新朝便确立文武分治的政策,文官不干涉军事,武官不得干涉朝堂治理,免得出现瞎指挥的现象,既互不统属,但又相互影响。
自炎黄元年帝国十万大军将入侵倭军击败,并将其赶回到平壤以南,便按照既定计划撤退一半陆军,不派出海军扫荡,原地征召朝鲜平民入伍训练与倭军拉锯对战,三年以来累计消耗朝鲜青壮三十余万,同时杀伤多次增援的倭军约有二十五万。
这些倭军都是由东瀛关白丰臣秀吉向国内各大名-也就是诸侯征召而来,每万石封地征召人数从200至600人不等,首年及次年战争下来的折损已经将近十五万,这种损失已经让其本土诸侯多有不满。
而在在炎黄二年(1598年)中再次征召派出十万援军,不久后在战事正紧要关头时却因病于东瀛京都逝世,不排除里面有什么阴谋存在。
当时其生前安排五大老(相当于顾命大臣以及大诸侯)辅佐幼子丰臣秀赖,随后以石田三成为首的五奉行(相当于内阁大臣)向帝国隐藏丰臣秀吉死信,并希望以目前界线分割朝鲜撤退作为停战条件,却不知早已经被潜伏东瀛的探子(风吹雪)得知消息并传回,被拒绝后继续派兵进攻,他们也只能边打边撤退,又拉锯了一年才在炎黄四年初部通过运兵船撤退至对马岛。
这时候便轮到海军出动,大批运输船搭载一万帝国精锐以及四万朝鲜仆从军作为先遣队衔尾追击,在航炮掩护下顺利登岛歼灭留守的五万倭军,正式占领朝鲜半岛以及东瀛九州之间的对马岛战略要地,随后紧跟着败军想要顺势进攻九州,却在此时传来差点军覆没的消息,让楚其琛怎么不好奇?
相当年初元朝时候便是两次进攻东瀛失败,难道有什么神奇之处?
“启禀陛下,据残余舰船船长称,他们紧跟着倭军残兵的运输船,相隔约莫十余里,快要接近九州岛时突然乌云密布,在那些倭军舰船后突然卷起足有十米高的巨浪,竟然是突兀刮起了台风。
即便舰队见势不妙立即转向返航,也只有最外围那些船舰得以逃脱,绝大部分船只顷刻之间就在大浪中倾翻,据一些瞭望手称,他们还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