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处于危险之中,但至少知道危险所在,而白凤与盗跖置身于幻境,依旧在困惑之中。
白凤从围棋之境出来时,发现下棋两人已经不见了,还有,他来的时候只刚过午后,现在已近黄昏了,难道刚才在围棋之境那一小会儿就有两个时辰了?怎么可能,就他感觉顶多只有半个时辰。不过,白凤对这两人或者黄昏都不是特别的在意,他在意的是盗跖的出现。本已为盗跖就在周围,可四周根本没有盗跖的踪影:“怎么会遇见盗跖呢?难道他也是假的?”
这个盗跖似乎就是那个原汁原味的盗跖,没有任何改变,不像阴阳家那些一样,完颠覆!可这事到底是为什么,想了许久白凤也想不明白,最后让他觉得:再活一百年也不一定想得通,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但最令他诧异是,他身上穿的这件蓝色外衫居然真的褴褛不堪了。原来刚才在那围棋之境里的战斗不只是意识的对决,而是真的厮杀!刚才要是要疏忽,此刻是否真的见了阎王?这真是难以想象。
回到住处,白凤并没有立即走进去,其实他想推门进去,手伸出,但看了一眼身上破烂得外衫,手就立马缩了回来。然后叹息了一声,心道:“我这是怎么了。”
白凤正想转背离开,门却开了,开门的当然是大司命。
大司命脸带着温柔得笑意,道:“相公,你会来啦!”
白凤笑着点了点头道:“恩,我回来。”
大司命就注意到了白凤身上那褴褛衣衫,道:“诶,相公,你跟人打架啦?”
白凤面露尴尬,道:“其实,也没有啦!”白凤刚才没有进门,就是因为衣服破成了这样,从大司命口中得知这件衣服是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好的。他怕大司命看见了会不开心,但是又不敢丢掉,那样大司命会更伤心。然后他叹息了,他也很纳闷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司命道:“怎么会,如果不是打架了,怎么会撕得这么烂,唉!都破成这样,就算补好也不能穿了,看来只能重新做一件了。”
白凤道:“不用了,你把这件补好就行了。”
大司命面露疑惑道:“那要打好多补丁的,补好之后就跟叫花子的衣服一样啊,你穿?”
白凤点头道:“穿,我一定穿。”
大司命笑道:“那好,我一定补得美美的。快进屋吧!”
大司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沐浴的水,还撒上了花瓣。白凤只要宽衣入浴就行。
大司命笑道:“相公,我就不给你宽衣了,不然你又要脸红了。我去做饭了,你好好洗啊!”
白凤道:“好!”
泡在浴桶里,那种温暖舒爽之意酥软了身的骨头,散去一身的疲惫,而花瓣的香味就像酒一样醉人,白凤顿时就有了飘飘入仙的感觉,战斗之后,能这样美美的泡个澡,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白凤洗完之后,桌子上已做好一桌子好菜。各式各样,不用猜不用想,肯定好吃道爆。洗完澡之后,身上的疲惫祛除了,但肚子还是空的。白凤立马开吃了。
但吃着吃着,白凤却感觉有点怪怪的,抬头一看,大司命居然一口也没有吃,她手托腮,静静地看着白凤吃着自己做的饭菜,脸上带着慢慢幸福的笑意。
白凤道:“你怎么不吃?”
大司命道:“我看着你吃啊!”
白凤道:“你这样我吃不下。”
大司命惊道:“啊?我那么难看啊,居然让你吃不下饭。”
白凤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有点,就是那个,哎呀,就是不好意思啦!”说这话时白凤的表情极为不自在,白净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大司命见状扑哧一笑,道:“相公,你害羞的时候真可爱!”
白凤傻眼了,这下他还真不敢看大司命了,连忙将碗凑着脸,疯狂地把饭往嘴里扒。
“相公,你吃那么急干嘛?又没有人跟你抢。”
白凤将碗从嘴边那下来,半天吞下那满嘴的米饭,然后道:“突然感觉这饭好香。”
大司命又是扑哧一笑,道:“相公,你这么大人了,吃个饭还能粘着饭在嘴边。白凤一愣,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正要一抹嘴,大司命又道:“相公别动。”然后伸手,将白凤嘴边的饭拿掉。“好了,没有了,觉得米饭香的话那就慢点吃嘛,我再给你盛一碗。”
这顿饭,白凤吃得很尴尬,却也很舒服。白凤吃完便早早躺下了,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少,奇怪也不少,他得好好整理一番。
但是,也不只是那澡洗的太舒服,或者饭吃得太香,白凤沾着枕头,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灿烂的阳光照进房间时,白凤悠悠地醒来。塌边的已经放好洗脸睡,桌好也做好了早饭。旁边又多了一件新衣服。
白凤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