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机变的猎物对于猎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不过这些猎物一旦入手,往往因为额外地花费了猎人的力气而不得不承受猎人的怒气。
阿雾像一只小兔似的刚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后伸出的长长的手臂捞进了来人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薄薄的纱裤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脚边。
阿雾被撞得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回头瞪着楚懋,他居然,居然就这样冲了进来,阿雾又疼又涩,可身子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雾慌乱地调过头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脸。
身后却传来楚懋的轻笑,那笑声在阿雾的心里晕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叫她又羞又愧。楚懋这一回并没有因为她没有准备后就停下,反而缓缓地研磨起来,渐渐地带着惩罚性地开始肆意挞伐。
阿雾的腰肢被楚懋牢牢的固定着,胸口不安分地晃动的玉兔被他一手握在手里,又挤又揉,时弹时抹,力道较往日大了不少。
阿雾被楚懋强硬地压在身下,双臂不得不用力撑在榻沿上,这才能使自己不至于磕到榻沿上撞伤。阿雾心里头清楚他是在惩罚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又快又深,阿雾这些时日都是被温柔以待,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蛮力,屋子里响起“啪啪”的击打声,阿雾只觉得那声音“响彻云霄”,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楚懋,楚懋!”阿雾气得浑身颤抖。可是她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发激怒了身后的人,那力道简直恨不能击穿她似的。
“楚懋,楚懋!”阿雾也来了脾气,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细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到最后阿雾自己声嘶力竭,一声声的楚懋从急斥缓缓地转成求饶,再而后是呢喃的投降认输,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仿佛沾了玫瑰卤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
楚懋伏低身子安抚性地含住阿雾的唇瓣,也亏得阿雾常年练习那天竺僧人传授的养身功法,否则一副细柳身子定然扭不出这样别扭的姿势来。
阿雾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饶的话不说,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时候,她还是很没有骨气地伸了伸舌头,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搅得滋滋的响。
待楚懋吃饱喝足,缓缓退去,阿雾软软地往下缩,想着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对方根本就是吃干抹尽后翻脸不认账,重新提枪大肆捣鼓起来。
阿雾不得不重新用力支撑住自己,早没了力气同楚懋计较这样荒唐的行为,居然在榻上就行起夫妻最私密的事儿来,而且还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于她,丝毫不温柔不体贴。
可是尽管有如此多的不如意,偏偏她下头却舒服得紧,除了先开始有些疼外,到后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个啥,随着楚懋的一击俯冲,阿雾尖叫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阿雾感觉到楚懋的动作戛然而止,伏在她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说:“阿雾,你感觉到了吗?”
阿雾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却为之深深地感到羞耻,她怎么能从这样羞耻的事情里头感到快乐,阿雾狠狠地推了楚懋一下,“都怪你,都是怪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楚懋刚想反驳,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进而沉默了一下,这十几日来每回他都极尽耐心地逗引阿雾,但结果都不理想,阿雾的表情总是忍耐再忍耐,唯有今天例外。
楚懋敏锐地察觉出阿雾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她说都是他逼她的,所以她才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释放自己?因为她是被迫的,所以不用再受她那可怜的自尊约束?
楚懋倒是从凌裕那儿听说过这么回事,难怪他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楚懋想到这儿,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脸上一点儿不敢表现出来,迎合着阿雾道:“是,是我逼你的,是我坏,好不好?”楚懋替阿雾拭了拭鼻尖的细碎的汗珠。
阿雾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红着脸小声道:“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还没到。”楚懋含着阿雾的耳垂低低笑道,将阿雾轻轻一提,让她正面自己,双腿环在他腰上。
阿雾为了不掉下去,只得圈着楚懋,双腿用力地夹在他腰侧,随着他的走动,而被轻轻鼓捣。这样的走路姿势,真是让人羞愤欲死,“快放我下来,楚懋,快放我下来。”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楚懋笑着在阿雾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将她扔到床上,又覆了上去。
这一过程里,阿雾狠狠地挨了好几巴掌,被楚懋又打又揉的,弄得臀肉都红了,挨着床就疼,到后头还是楚懋寻了个软枕垫在她腰上,让她臀部悬空,这才轻松了些。
两个人清洗完并肩躺在床上,楚懋侧身看着阿雾笑,阿雾像缩头乌龟一样恨不能将头缩到肚子里,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得仿佛风中的落叶。她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楚懋强迫她的,他还打她,欺负她,她只是不得已。
“阿雾,今晚好不好?”楚懋的手指在阿雾的腹部点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