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放内积水的家伙见突然有一人跃进屋来,吓得一哆嗦,还没尿完把小弟朝裤裆里面收。张嘴刚要喊,却被高堇捂住嘴巴一下子掐断了喉咙,软倒在地上。
高堇赶紧把他的铠甲换来自己穿上,然后把那个卫兵从刚才撒尿的口子里朝下面放去,底下有人接应。
正要出门,外面的侍卫似乎觉得他撒泡尿的时间用得太长了,走到了阁子厕屋外说道:“嘿,你撒泡尿要多久?没想偷懒啊,快出来。”
高堇不敢回答,怕一回答声音就露了馅,而是直接开门埋着头走出去。还没等外面喊话的人回过神来,便将其脖子掐住,重新拖回了厕屋,让人上来换他的铠甲。
可走廊上还有六个人,想要不动声色把他们解决掉,不太现实。忽地心生一计,高堇让水下的人在水楼长廊下等着,这才拿出一块金币长廊外的水下一扔。咚地一声,把长廊上的人给惊动了,纷纷朝长廊边上走去。
刚走到边上,水下忽然有几有蹭起来,将他们的脖子扼住,唯一一个逃脱的人想张嘴喊,也被快速回到长廊的高堇轻松解决掉。
水下的人上来换了卫兵的铠甲,便把这些人都放到水楼下面去,之后如法炮制,把邻边水楼的人喊过来解决掉,让水下随行的将士上来换铠甲,完把水楼大门的人给换了下来。
高堇似乎对这个水楼极为熟悉,等随行的将士把水楼闸门给控制了后,他这才朝敌营里面潜去。
一个亮着魔法灯光的帐蓬里面,将军高沅正捧着战略书籍观看,忽地耳朵一煽,伸手一接手指间多了圆形镂空的玉,还附有一张纸条。拿到眼前一看立时脸色大变,片刻后才回复平静,拿下那张纸看过内容,便起身上前去掀开帐门。
“你们都退下吧。”高沅对门外的六个守卫说道。
“是!”
等六个守卫一离开,高堇便出现在帐门外,看到高沅后有些激动,半晌后喊道:“表哥!”
“果真是你!”高沅眼睛一眯,一把将他给拖进了帐中,这才说:“你好大的胆子,怎敢潜入我军阵中。”
“表哥,我冒死专门来找你的。”高堇显得很激动,估计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个表哥了。
“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各为其主,最好还是少见面,免得让人产生误会。”高沅看样子也是个脾性耿直的将军,不然也不可能与高堇有生死之交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嘛。
“表哥,还记得我们曾经共同的誓言吗?宁断头,不辱国,当军人就是为了精忠报国,我高家三代五将军,都是精忠报国之士啊。而你如今跟随赫连文承那群乱臣贼子犯上作乱,把高家的祖训完置之脑后,你死了如何有颜面去见高家的列祖列宗?”抓住高沅的肩膀,高堇有些愤怒地说道。
高沅脸上闪过痛苦之色,神情依然坚决,半晌后说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身逢乱世,你我各位其主,无须多言。”
“表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造反,是犯上作乱!”
“可我也是个军人,只会听从统帅的命令,没有资格去参与帝国政事。”
“没错,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可这命令必须要建立在为帝国做贡献上,而你现在不是,而是盲目地服从命令,就算是父亲还在世,也绝不会容许你做出这样的事来。”
高堇的爷爷与高沅的爷爷是亲弟兄,他们也是表兄弟,在高家三代之中出现了五个将军,算得上是一门忠烈了。
正当高家两表兄弟秘密相见时,袁方军营里也是一片笙歌艳舞,纸醉金迷。护国法师兼总督军菲拉特,正左拥右抱,搂着两个从红娘乐坊请来的舞女,左边亲一口,亲边亲一口,而怀里两个半推半就的女人让他胃口大开,好生喜欢。
“大督军,来,小女子敬你一杯。”左手搂着的舞女,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娇笑着说道。
“好,好!”菲拉特满脸都是笑容,把递到嘴边的酒水喝了个滴水不剩,右手搂着的舞女,又剥了个葡萄送到他嘴边,好不快活。
他搂着的两个女人,根本不是红娘乐坊的歌舞妓,分明是南宫百合带来的杀手,在牺牲色相勾引这只老狐狸上钩呢。
而坐在席下的还有三十几个军中将领,都在欣赏红娘乐坊表演的节目,同时推杯换盏庆祝大败敌军,好不热闹。
“统帅,敌营今天出了大事。”一个将军刚接到个好消息,兴奋地跑到席间,坐到袁术身旁小声地说道。
“什么大事?”眉头一皱,袁术问道。
“据探子回报,敌营的长胜将军方雄企图叛变,被公主抓了个正着,当着众军的面处死了。和他一起被处死的,还有十几个敌营的将军。”那将军说着直搓手,感觉大快人心。
“什么?”袁术大吃一惊,方雄被处死可是件大事,虽然他对方雄很是不屑,但是也得承认这是一个带兵的将才,怎么可能会被处死呢